捶落在软榻上。
她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只抬眼看着软榻上方那盏灰白琉璃灯,项詅想到了死。项绍云还那么小,他已经没有了双亲,再没有了自己,他该怎么办。
男人感觉到她的沉默抬身往更深里去,疼得项詅一阵战栗,他伸手将项詅搂进怀里,像是拥有了这世间的珍宝,又似乎是一样东西失而复得,将额头抵着她的,汗水融合在一处,她从他眼中看出似乎有东西变了,不全是渴求,还有项詅看不懂的,但又似错觉,一声闷吼之后,项詅满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她想错了,一次又一次项詅都以为自己没有了知觉。
相遇楼里再没有人声,男人起身靠在软榻边上,看她紧闭着双眼,轻轻放她平躺,扯上身下的披风下摆盖在她身上,自己下了榻穿衣裳,扣上玉腰带,待看项詅的衣物随意的耷拉在四处,男人嘴角布满了满足的笑,拾起项詅的衣物放到她顺手可得的地方,便拉开门。
门前相遇楼的掌柜正焦急的走动,看他出来便道,“三爷,错了,错了,您弄错了”。
徐三爷看他说这话脸上又布满了冷霜,“错什么,没错”。
话音刚落一声惨然的呼声“姑娘”,徐三爷这才看到背着相遇楼掌柜站的丫鬟,三人看着后徐三爷一会儿出来的女子,女子紧着紫色披风木然的走了出来,那丫鬟应该就是她嘴里喊的`心兰’,心兰急步上前扶着项詅,项詅只朝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两人路过相遇楼掌柜面前时,项詅哑声说了一句,“庞掌柜的生意做得不好,该回家荣养了”,说完两主仆下了楼,出了大门上了项家的马车。
庞掌柜脸色惨白的看向徐三爷,“三爷,您真的弄错了,这隔间才有您要的人”,徐三爷看着庞掌柜沮丧的脸不由得脸上带了笑出来,自个转身回了雅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自个儿的披风,丢给他一锭银子“明儿着人送一万两银票来,你回家荣养吧”,说完下了楼,出门牵过小厮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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