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前了,可人家怎么也是有父母亲在不是,娶媳妇这样的大事,还是要征求人家意见的,“三爷可是见着了,云儿家的原先也来说过,尹家小妹十分可爱,既然你们都说了她好,想来也是个好的,不过恐怕咱们做不了主呢,再怎么说也得臣逸自个点头,或是自己提了才好。”华臣逸不是项绍云,项詅可不敢乱做他的主,华家事关重大,华臣逸要娶的可是日后华家的宗妇,不能大意。
徐三爷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重要,“当然,再说尹家姑娘还小呢,若是尹家人有这般心思自然会拘着,好好养养她的性子,尹夫人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咱们只看过两年什么情形吧,尹家毕竟是在常州,且华家与尹家相交多年,这门亲做得,不过还是要看两人的缘分,我只给你提一提,华家宗妇的人选,日后与咱们家都是相关的,咱们理当为他操这份心。”这是自然的,现在徐家、项家、华家是连在一起的,就是圣上也是这般安排,一文一武一法,恰好达到平衡,圣上可是放心得很。
也是这个道理,“夫君说的是,可惜,我是没见着尹家姑娘,光听你们说的,想来也不会错。”项詅早几年便想着要去常州亲自为华家的外祖烧香祭拜,可这些年来,一事一事的拖着,都没能有这机会。
他们夫妻说着华臣逸最为担忧的亲事,实在是他自己散漫惯了的,涞角华家男子成亲都晚,近三十才成亲的也有好几个,实在不同与世间这许多地方的习俗,六月的时候去常州,侯爷邀了好几家世交的侯爵一同去,徐家一家子的男丁差不多都去,徐家一动,可不得京都许多人家也会表示表示,所以那次给华臣逸操办的承嗣告宗庙之礼可谓十分轰动,华家算是在常州扎下根来,有这许多京里的世家去捧场,活活把华家推上上晋政治的舞台上,这般风头可不是人人都能出的,所以当尹家小妹再次见着华臣逸,一门心思便露出来,可她毕竟是姑娘家,华臣逸不松口,她也不能死缠着,再说她年纪也还小,恐怕也是有不懂在里面吧,也不知过几年了,两人是怎么个情形,不过现在的华臣逸可管不了那么多,头天晚上度风提起尹家小妹引得他不高兴,也就不敢多说了,其实华臣逸也不是不喜欢人家提尹家小妹,无冤无仇的,没那么复杂的心思,他只不过不想人家提起他的婚事,现在他还有成家的意愿,也不想娶亲生孩子,他自己都还没定下来呢。
此时站在许多人共同努力下搭建成的高台下面,三位钦天监的大人,在底下指挥,弄得一身臭汗,他倒是逍遥得很,反正这个不是他急要做的事,唤来王知县,“劳烦王知县唤来张大,我要出去走走,需他这个向导。”王知县实在看不透他,一共四位从京里来的大人,其他三位都忙着建祈雨台,就是他这个不懂的人,也知道这才是现在该做的事,可华臣逸从早间起来到现在就没对此发表过一丝意见或建议,不过还是按着他的话去做,唤来张大,吩咐他照看好华臣逸,张大领命了做出请来,华臣逸与几位大人说了声,便翻身上马领着张大、度风和四个侍卫出城去了。
林副将与他前后骑,汇报昨儿晚上的成果,“华大人,果真如您说的,用了那老井里的水,那邪物力量又弱了许多,不过还没死,您说,要怎么说才能彻底杀它?”老井有活水之后,华臣逸便交代将那邪物泡在老井打出来的水里,这老井有来头,所以相比之前的法子,却是能达到一定的效果,不过这样还不够,“必须得有闪电雷鸣才行,恐怕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它,交代看着的人,不能松懈了,我现在还没想到其他法子,只能这样制住它,万要保证不让再让它出来害人才好。”
林副将应是,“大人说的是,那您看,澜县几时才会有雨水,现在已经八月了,近九月之后,恐怕再难见到闪电雷鸣呢,难道要等到明年开春?”
华臣逸含笑摇头,不过也不给他明确的说法,“不用等到明年开春。”林副将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您的意思是,今年澜县便可降雨?”
华臣逸哈哈笑出声,转脸看着林副将,“我可没这么说。”回头问张大,“这地儿叫什么?”
张大先前也听到华臣逸说不用等到明年开春便会有闪电雷鸣,那不就是代表今年澜县会下雨了,可华臣逸又否认,也不知是真是假,“回大人话,这里便是小民的家了,张村,是离县城最近的村落,属于起柑亭管辖。”原先张大也说过,现在还能有井水可以用的便是张村和另两个地方,说的便是这里了。
“带我去瞧瞧你说的那口井。”说完打马前头,张大出声指路,他们一行七人沿着村落寻了那还能出水的井,井边也是围了人在等候,张大想着,莫不是这口井也可以清淤了出水像县城那口老井般,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华臣逸上去查看了打出来的水,清粼粼的很干净,只不过打出来的水很少,心里有一个想法更加肯定了,也不多说,离了人群,有人瞧见张大,围上来问,“张大,回来了,可是京里来的大人要看井的?”看井是真的,不过华臣逸只看过便要走了,没说要做什么事,张大什么也不懂,见来的人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会糊弄,“是京里来的华大人,来看咱们这口井,我得走了。”对面前的一个年轻男子说,“二弟,回去好生伺候爹娘,我还有公务要忙。”说完也上了自己那匹马,朝人群挥手跟着华臣逸走了。
随后又带着华臣逸去看了另两处,出来的水都是清澈的,只是量十分少,只能活人,想要浇地种庄稼那是想都不要想。
还有能出水的地方都离县城不远,就在走遍,马行路也就小半个时辰,对张大说,“你寻个高地来,咱们上去看看。”
一行人走了一会儿,张大找了个坡头,不算高,马也能上去,也不算低,起码上去了四周都能看得清楚,上得坡头,华臣逸接过度风递上的水壶,自己喝了又倒了水在手心喂给身下的马,此时正是正午,阳光烈得很,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县城的全貌,连着四周的村落都能看见,华臣逸用马鞭比着前方不停的换方位,嘴里也喏喏不停,没多会儿,华臣逸出声,一勒缰绳,笑着对跟着的几个说,“走,咱们去好地方。”众人不知道他高兴什么,不过得他高兴的,肯定是好事,错不了,扭转了马头,华臣逸已经打马往山下跑去,后蹄扬起一番烟尘,这次不用张大指点,他也知道该怎么走了。
沿着出来的路,一路疾奔,原想着华臣逸是回城,哪知他扬着马鞭岔过了进县城的路,却往县城背后的早已荒凉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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