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此句划掉),老师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既如此,便正式让汐韵加入儒家吧。伏念,你们自己商量吧,我要闭关研究这棋局。”
老师的话让我一愣,如此精通棋艺的他也会被难倒?
微微瞥向棋盘,只见白子竟将成盘龙之势,黑子则仿若被逼入绝境,溃不成军。只是……那白龙的咽喉还未落子。咽喉要处正是……天元,下一步该黑子走棋,黑子一旦占了天元,白龙的咽喉便会被斩断,局势就会天翻地覆。然而,
看老师他坐的位置,很明显,老师执掌白子,与其对弈之人则持黑子。究竟是何人能将步数算至如此?!正思索着只觉一道温润的嗓音迸如耳际:“怎么,墨姑娘也对子房的棋局感兴趣?”
闻此言,一怔,随即释然:有能力将步数预测的如此精准的人必定步步为营。想这小圣贤庄之内,有资格与师傅对弈,又如此谋策至深的人,还能有谁?抬首正视面前的青衣男子,不由得十分敬佩。的确,眼前这人,定配得上“大汉帝师”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赞颂。
“三师兄果真厉害,汐韵佩服。不过,正事要紧。”向张良行了一个常礼,又将视线投向伏念。
“嗯,如此便不打扰师叔了。晚辈告退。”伏念又恢复了往日的面瘫,十分拘谨的率我们行了个礼,告退了。
漫步至儒家大厅,颜路笑着道:“小师妹在庄中待的时日不长,应该对环境还不大熟悉,一会子房会为你指引。这里是待客大厅。”说着,他指了指面前的建筑,朝我笑了笑。对此,我微微额首:“汐韵明白。那么,请问各位师兄有何指教?”
虽面上依旧是平静无波,但心中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待客大厅,无非是重要的接待或者是重要的会谈。把我带到这里,是何用意?难不成,对我的身份还抱有怀疑么?
正想着,伏念扫了我一眼,仿佛知道了我内心所想。随即便像是要为我解惑,免除心中焦虑似的,突然发话了,语气并没有面对师傅时那般严肃:“既然进了儒家,当了师叔的弟子,我们的师妹当然要担负起责任。”
这话让我有些意外。无非两层意思:一·你可以继续留在儒家,因为你是师叔的弟子。二·既然要留下,就要负起责任,不能逃避。
只是,这第二层意思却让我不由得在心中苦笑:加入儒家就是想躲避外面的纷争,远离政治风云的变幻。没想到,如今加入了儒家,取得了信任,竟还要我担负起责任!那日后焚书坑儒,我岂不遭殃?!哎,有得必有失。或许,命中注定是躲不开这尘世的风云变幻了。
“如此,小师妹可是要当四师公了!”定睛一看,果然,这戏虐的语气,不羁的笑容……除了张良还能有谁?不过,“四师公”是怎么回事?
尽量控制住自己很想抽搐的嘴角,道:“三师兄的意思是……让汐韵以男装示人?”问过之后等待回答,却发现大家都含笑望着我。尤其是张良,笑的是十分的灿烂。
再次忍住想抽他的冲动,装作恭敬的说道:“可否请师兄赐教?”说实话,进了小圣贤庄之后,我的隐忍力已经达到了一种新的境界。呵呵,托张良的福。
张良依旧灿烂地笑着,道:“所谓师公是一种地位的象征,和男女没有关系。比如诡辩家公孙玲珑,虽是女子,众人却以先生相称。”
“……”我果然问了一个及其幼稚的问题。
在我的现代思想中,先生用来称呼男士。至于师公,呵呵,明显是对传说中那种老爷爷的称呼嘛!!
(作者微微解释一下:此女虽目测为冷淡帝一枚,但是你必须得相信,她的内心吐槽功力是很强的。而且,微微剧透:在小圣贤庄的日子中,张良会将女主的忍耐力磨练的很好……表用板砖拍我……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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