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倍,不可能卖得出去的,久而久之,那幅画也就无人问津了。
但是卖画可以拖,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家境越来越困难,几乎坚持不下去了,王善人不忍心,自己掏出了一千两买了这幅画,并且没有告诉他这个朋友,只是说已经找到了买家,将画给买走了,将银子给了他。
这原本是个很好的结局,但是王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这个朋友竟然知道了,上门来逼问王善人为何要这样子做,他这样子做无疑是在可怜他同情他,大吵大闹,连老夫知道了后都很气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时候,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很要强,而且也很自我,自尊自傲,而且自认为天赋异禀,有琴棋书画的天赋,是个天降之才,王善人的善意,却被他当成了侮辱,王善人也无可奈何,那一天,他们绝交了,不久之后,老夫也听到了消息,说是他的这个朋友投河自尽了。
“为什么?要投河自尽?”
卿玉不明,他不是已经得到一千两了吗?按照道理来说,一千两足够改善一户穷苦人家的生活了,如果省着点用,至少几十年都不用愁吃穿。
“听说是他去参加科举考试,已经是第十次了,仍旧未中,他心灰意冷,到处买醉,一不小心被人骗进了赌场,喝的醉醺醺的,哪里还看得清赌场里面的人的嘴脸?欠下了很多的债务,他觉得无颜面对世人,自从他对王善人恩将仇报的事情传开后,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让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听说也是因此发挥失误,所以投河自尽了。”
霍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老实说,那幅画老夫至今也觉得是一幅极品,只是可惜那个时代,众人们只认准了名气,却对真正拥有造诣的画卷视若无睹,好在现在人们的观念已经改善了,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死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终究还是成为了双刃剑,害死了他。”
在一旁沉默着的皇普君云说出了这番话,让两人都觉得十分在理,一个天才确实可以有点傲气,但是不能够被这所谓的傲气蒙蔽了双眼,王善人待他不薄,他却将这当做是施舍,真不知道他的死,是自作自受还是可怜。
“老夫想,那个男人与王善人绝交之后,恐怕也知道错了吧,只是他碍于自己的尊严不愿意向王善人低头认错,或许正如这位公子所说的那样,他所以为的自尊自傲,最终还是害死了他。”
“所以说,那幅画,至今还在王善人的手上?而这个也就是霍老爷您所知道的,王善人拥有的比较特别的宝物吧?”
卿玉收起了内心对于那个男人的评价,现在不是想这些个人情绪的时候,真正该追查的是这件宝物所牵扯的相关人员。
“老夫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特别的宝物,但是这是老夫唯一知道的,王善人所拥有的宝物中牵扯了一个悲惨故事的宝物。”
霍老爷说到这,叹了口气:“王善人为人一生,对朋友尽心尽力,是个多么好的人啊,为什么就这么早死了,而且还是死于他人的谋杀中,真是让老夫觉得唏嘘啊,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而一些罪该万死的恶人却贻害了千年呢?”
“霍老爷不必伤心,我们一定会为王善人的死讨回公道的,不过请问霍老爷,您知不知道那幅画现在王善人收藏在何处?而且那个画出这幅画的作者,是叫什么名字?”
卿玉安慰道,霍老爷听了卿玉的话后,皱了皱眉:“这事情已经过了十年了,老夫也不记得了,那幅画是在王善人的身上,老夫也不知道他是丢掉了还是已经转手处理了,但是按照老夫对王善人的理解,那幅画应该还在王善人的手上才对,他是个特别怀旧的人,哪怕这幅画的作者曾经伤了他很深,但毕竟是他已经逝去的旧友留在世界上的唯一一幅遗作,他是不会将它贩卖给别人的。”
“至于那幅画的作者,名字叫什么老夫不记得了,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了,抱歉,老夫真的想不起来了。”
霍老爷摇了摇头,抱有歉意地对着卿玉说道,卿玉虽然心中惋惜,但是已经过了十年,足够让人忘记很多事情,若不是当初这件事情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恐怕霍老爷也已经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忘记了。
能够从霍老爷口中得知存在有这么一件事情,已经可以说是很有价值的线索了。
“我只记得,那幅画的作者笔名叫做纳兰杨。”
忽然传来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霍老爷顺着来声,见到了声音的主人后,惊讶地说道:“晓天,你不是在书房里么?怎么出来了?”
“小四通报说有秋波府的人来找我,我明明让他将秋波府的人带到书房里,等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人来,所以就打算出来寻找,没有想到是爹爹在和他们说话。”
霍晓天一身便装,年轻英俊的脸上与霍老爷一样,增添了几分英气风发,负着手,踏步而来。
“纳兰杨?!你确定吗?!”
卿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连忙叫了起来,对着霍晓天确认道。
“对了,晓天,你怎么知道那幅画的笔名?”
霍老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霍晓天笑了笑:“其实是我小时候曾经看过那幅画,当时我就被那幅画的技巧所折服了,心中暗暗将那幅画的作者当成了我要看齐的目标,我之所以选择读书,而不是像父亲一样选择走商人的路,正是因为这幅画给我的启迪,虽然我当时年幼,也能够一眼看出这幅画的美,认为这幅画是天下奇作,能够画出这幅画的作者,绝对是个天才,我也想要像他一样能够画出这么完美的画,所以才会苦练画画的本领。”
“哦,老夫也记起来了,难怪小时候你明明那么顽皮,夫子教的书一点都听不下去,整天只想着跑出去玩,老夫也无可奈何,可是有一天却突然开窍了,认认真真地读书了,还苦练书画的本领,老夫当时乐坏了,以为是王善人教导有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事情。”
听霍晓天这么一说,霍老爷也是有印象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霍晓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对不起,爹爹,我看您小时候和王善人的关系那么好,再说王善人也是尽心尽力地教导我,我也就没有说,只是暗暗将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其比肩,甚至超越他,而纳兰杨,是我小时候见那幅画卷上最右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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