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总院,305特护病房。
叶寸心依旧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若不是在病床的两边有着两台仪器一直监控着她的身体状况,此时,单从外表上面看去,倒很难看出她有着生命迹象的存在。
床边,沈兰妮坐在椅子上,她紧紧地握着叶寸心的一只手,竟是倒在病床上睡着了,这连续的几个小时以来,她已经疲惫不堪了,在刚刚,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滴滴~滴滴!
床边地脑电图仪莫名地响了起来,在脑电图仪上那原本平静的犹如一条直线般地波段此时剧烈地发生着变化。
“妈妈!”
叶寸心的口中发出轻轻地呢喃,她仿佛做噩梦一般,脸上的皮肤很苍白,表情也很痛苦,且额头处渐渐地沁出了些许细密地汗珠。
“妈妈!”
她没有睁开眼,但是闭着的眼眸中却是渗出了泪水,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滴滴~滴滴…
病床左边的脑电图仪上再次响起了密集地报警声,且在两台仪器之上,反映着叶寸心身体状况地数据都剧烈地跳动着,发生着某些不知名的变化。
“妈妈! 不要扔下我!”
“寸心舍不得你!”
她苍白的脸庞已扭曲得不成样子,口中也不断地发出轻呼,但是由于声音太轻,并没有将深深睡着的沈兰妮吵醒,或许此时她是真的累了,心疼得累了…
“妈妈,不要走!”泪水不断地顺着她扭曲地脸庞淌下,一滴一滴地滑落在雪白的枕上。
“不要走!”
“不要扔下寸心一个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颤音,话语是那么地恳求与无助。
滴~滴~滴~滴…
此时两台仪器也仿佛出了故障一般不停地响着。
咚!咚!咚!
“沈兰妮,开门!快开门!”
病房外一直注意着两人地曲比阿卓发现了不对劲,双手使劲地敲着病房地门,大声地呼喊着沈兰妮。但是由于当初白箭下了死命令,叶寸心也被特别关照的住进了特护病房。
因为特护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因此她也并没有能将沈兰妮唤醒。
“快!快!”
就在奢香急坏了的时候,楼道间也终于传来了医护人员的惊呼。特护病房之所以叫特护自然是有原因的,时刻远程关注着叶寸心身体数据的医护人员发现了异常,紧急赶了过来。
躺在床上深深睡着的沈兰妮被医护人员带走,而叶寸心也再一次的被送进了急救室。
……
急救室外!雷电与火凤凰两支特战队又再次聚集。
看着急救室门口上那闪烁夺目红芒的醒目灯,雷战等人的心也再次提了起来,他们急切地看向奢香,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奢香,又怎么了?” 云雀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不知道!”
奢香此时也是一脸地茫然,当时沈兰妮情绪不稳,她也就没有待在病房中,只是一直守在门外,后来无意间在探视窗中看着两台仪器之上闪烁的警示灯才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灭害灵呢?她不是一直守着叶寸心的么?”云雀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沈兰妮的身影。
看着大家都有些急切的神情,奢香眼中露出了一种复杂地神色,若是当初…,她沉声道“她也出问题了!”
“她也出问题了?”和路雪惊呼,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惊讶与费解,但隐隐地似乎也有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担忧。
“哎呀!这到底是些什么情况啊!” 芭比担忧地望向了急救室。
也就在此时,急救室上那无比醒目的警示灯灭了,也代表着急救结束了,众人都紧张地看着急救室的门。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位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白衣天使缓缓走了出来,向着早就等在此处的两支特战队走了过来。
“医生,她怎么样了?”
那名医生摘掉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些许代表着他年龄的银发,这是一位老专家了。
他看着面前的几人,随手将口中的口罩拿掉,答非所问的说道:“太奇怪了!”
“我行医几十年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怪异地情况!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的话语中满是匪夷所思的意味
“按照脑电仪上的数据分析,她的脑波最低点时竟然接近一个死人,然而到了最高点时却是又超出了脑电仪的测量范畴,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直到此时,那名老专家仿佛还沉浸在先前地震撼之中,一脸地难以置信。
两支特战队的队员除了和路雪与军医两人惊骇地神色之外,其余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军医一个人在那儿喃喃自语,仿佛心神受到了沉重地打击,就如同着了魔一般。
“医生,是不是你们的仪器坏了?”和路雪也质疑,不怎么相信这位老专家所言。
“脑电仪的测量标准可是世界上最权威的医学院,远在大洋彼岸的哥伦比亚医学院经过长达数十年的临床实验研究所得出来的,又怎么可能超出测量范畴?”
她不解!同时也将自己知道地说了出来,她也是一名军医,虽然她擅长地是战地救护,但是一些常识性地医学标准她还是知道的。
“我说你们三个学医的!要讨论医学等我们问完了再讨论也不迟吧!”芭比适时打断了正准备开口的老专家。
“医生,她怎么样了?我们的另一位战友呢?她没什么事吧!”欧阳倩紧跟着芭比,不给三人有多余的机会探讨。
“她没事,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次也算是应祸得福,虽说过程很凶险,但是她也从深度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至于你们的另一位战友,她只不过是心神过度紧绷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在老专家话还未说完,几名医护人员就已经推着叶寸心出了急救室。
“医生,谢谢你,我们来吧!”开心果和奢香上前,不由分说的从几名医护人员手中接过了担架车,推着还沉沉睡着的叶寸心向之前所在的病房走去。
雷电地几人也不再理会仿佛要与那位老专家畅谈一番地和路雪与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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