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歌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哥哥已经死了,他早就死了,这一点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是这个时候,她就是说不上为什么。
重歌一下子就追了上去,那不过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她只看了一眼,突然就福临心至,感觉那是她哥哥。
“美女,你有事?”
重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那人转回身,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道。
认错人了!
不知道是丧气还是终于安心,重歌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尴尬的松了手,“抱歉,认错人了。”
“呵呵,是我的荣幸,不过不知道美女错把我认作什么人了呢?”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脸庞介于欧洲人的尖锐与东方人的柔和之间,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但是,绝对不是她哥哥。
重歌跟凌重乐两人小时候长得像,如果能长大的话,外貌的确会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发展,但就算如此,也会有童年的影子,而面前这个男人,跟她哥哥没有一点相似之处,重歌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这样一个陌生人当做她的哥哥。
是背影太像了么?
不对,哥哥去世的时候才十一岁,她没有见过他成年人的姿态,自然不可能将一个莫阿生背影看错当做他,但是,当时的感觉是什么?好像真的去世多年的哥哥回来了,重歌揉揉自己的脸,男人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再听,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她觉得自己是病了。
黑人见他送的花被无视,而且还追着另一个男人说话,骂骂咧咧的想要上来拦她,但被身后的人拉了一把,他才注意到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了好几个人,这才放弃了上前搭讪的打算。
重歌回来的时候,文熙正在跟王跃文通话,他一离开京都,他的叔叔堂兄们都坐不住了,就连几个侄子都活跃起来,他短时间之内不准备回去,但是对京都的事情,却要了解的一清二楚。
其实来拉城度蜜月也是有其他的计划,只不过能不能达到目的还是两说,于是重歌那里,他就一直不曾解释,再者,他是真的认为,一个女人不应该关心太多的东西。
没有想到重歌这么快回来,而且回来之后脸色比出去的时候还要难看,文熙不知道她又怎么了,挂了电话就问她。
只是重歌没有一点说话的**,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居然莫名其妙的在异国他乡将一个陌生人当做去世十几年的哥哥,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她又不是天天想着哥哥才会把人认错,实际上,她一向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哥哥的事情。
今天的一切都不太对劲,重歌喝了一大盒冰冻牛奶,乱哄哄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一些,也不再失魂落魄了,她想自己大约是被文熙给气糊涂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冲动。
“你怎么了 ?”文熙看重歌的脸有些苍白,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道:“怎么这样凉?”
“什么?”重歌揉了揉脸,“我没事。“
文熙却不管她说什么,叫来医生,让给重歌量体温。
因为文熙的身体问题,去哪里都会带着医生,来给重歌看了看,居然是有些中暑。
“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哪也不去了。”原本定的计划临时取消,重歌烦闷,她觉得这又是文熙借此拖延的好机会。
“我没事。”重歌真的不觉得中暑是什么不得了的问题,大学军训的时候,每天中暑倒下的一片又一片的,但还不是很快就好了,重歌吃了药,并不觉得哪里难受,除了有点想吐之外。
文熙见她固执得很,也不太高兴,他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对身体更加看重,见重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很想教训一下,但是想到两人已经因为推迟回国的问题有了矛盾,现在再吵起来,可能更加麻烦。
他坐在重歌身边,半晌不讲话,重歌觉得两个人呆在一起傻气又尴尬,干脆回卧室去了,不过她刚刚站起来,文熙就皱眉了,“你要去哪里?”
“我回房间。”重歌说完,发现文熙正看着她,面色不善。
文熙很少将想法表现出来,但是当他明显不高兴的时候,会很有压迫感,重歌只看了他一眼,就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了,心里觉得自己很理直气壮不应该怕什么,但她就是心虚。
“过来。”文熙命令。
重歌迟疑一下,乖乖回到他身边,坐下。
文熙没有像之前那样看她了,他换上一个真诚的表情,问她:“你是不是把我当做跟你合作的伙伴,而不是丈夫?”
“当然不是!”重歌马上否认,但是她的否认显然没有说服力,文熙挑了挑眉,重歌便开始下意识的解析自己的想法跟作为,然后她发现,她真的是将这个男人当做一个伙伴,不过跟莫志文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的合作桥梁包括一个孩子,所以有了身体关系。
见她自己也有些认了,文熙继续说道:“其实婚姻某种方面,说它是一种合作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既然是合作,太太,我希望我们都合格一点,你需要的是钱,我需要的是一位合格的妻子,在这个公平前提之下,我们都应该做到自己的分内事,不是么?”
重歌一时无话,她觉得文熙说的是事实,但是被明白说出来,怎么就这么难听呢?“但是,你浪费我的时间,就是浪费我的钱了。”
“我不是补偿了么?你要是没有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你打算拿什么来补偿?”
“什么样才算合格的妻子?”
“我觉得满意就算。”
“你要怎么样才满意?”
文熙微笑:“这很容易,只要不违背我的意愿就可以,重重,我选择了你,就是对你很满意,所以不会在婚后特别要求,但是,也并不代表我没有要求,比如我们度蜜月的时候,破坏气氛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做的。”
重歌有一种被当做小孩子教训的感觉,不是她觉得文熙有道理,而是这个人的话,你反驳一次,就要准备接二连三的招待,更关键在于,自己跟他本就站在不公平的角度,她的任何反驳,实际上都是没有意义的,于是重歌妥协,反正就像他说的,他会补偿,所以她说道:“我现在很不舒服,想去休息。”
“去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等重歌回了房间之后,文熙才叫跟着的人过来问她出去有没有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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