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人却是疏离的,这种疏离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但有了比较,重歌还是注意到了,她有点不明所以,之后才想起来,他身体不好,身边的人也不是家族里年龄相仿的兄弟,而且这些人尽管亲热,对文熙却有着淡淡的尊重跟惧意,能够想到,如果文熙不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打打闹闹嘻哈哈,而现在,就算有人时不时调笑几句,但都无伤大雅,没有人放得开,重歌突然觉得,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独的了,这里却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独,真是……非常有趣。
“凌小姐会玩桌球吗?”
“?”
重歌看向跟自己说话的人,并未说话,眼睛里含着疑问,他们刚才正在说游艇么,怎么突然跳到桌球上了?
男人解释道:“我们准备玩桌球,喜欢的话,可以一起去。”
“赌吗?”
男人一愣,看了看文熙,而后又看着重歌,点头:“赌。”
“好,我去。”重歌点头应声。
桌球当然不是他们这帮纨绔最钟爱的运动,当时问凌重歌,只是见她插不上话很落寞的样子,哪里想到她那么干脆。
当她赢到第七盘的时候,高深就知道没有再玩下去的意义了。
凌重歌打球不按杆算,一盘算一次输赢,但是赌注很大,有钱的拿钱没钱的打欠条,说实话,高深不得不承认她很厉害,到目前为止,他还真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打桌球打的这样好。
“咳咳,我觉得我们还是都认输吧。”
他们这一群人里面玩的最好的要数莫彻,不过莫彻一开始就表明自己不来,剩下的人,已经输的七七八八了,高深觉得他很是睿智,按照凌重歌的技术,要跟莫彻挣个输赢还真是要花些时候,说不定最后还会争出火来,他们到不会较真,关键是别人不会服气。
果然,他话刚刚说完,尹香草就拿起球杆,“不能认输。”
重歌看了她一眼,并不动作,“你已输过一次了。”
这是实话,尹香草迟疑,再打一盘她依旧是输,桌球她也就是堪堪会玩,根本算不上什么技术,因为这种游戏并不在她的学习计划里面,更加讨厌的是,凌重歌的欠条分量十足,输一次就得肉疼,可是让她就这样罢休,她还真的不甘心,尹香草扫视一圈,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莫彻,这盘你帮我打。”走到莫彻面前,尹香草请求道。
莫彻看了她一会,又看了重歌一会,又想了想,终于摇头,“我今天手臂非常娇弱,打不了。”
“莫彻,你就帮帮我吧。”尹香草撒娇求情,手帮碰到莫彻的手臂,那人就哎哟一声,“哎哟哟,我手臂太娇弱了,你轻点……”
在场人一脸黑线,重歌放下球杆,比赛到此为止了。
文熙身体不好,一直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球,重歌走过去,把手上一叠欠条交给他:“麻烦帮我收下账,谢谢。”
“好。”文熙笑着接过来,将欠条又递给莫彻,莫彻用他娇弱的手臂收好了。
高深见尹香草脸色很差,让重歌注意到不太好,于是问道:“凌小姐真厉害,经常玩吗?业余好都有是什么啊?我们下次也好避免在你强项上丢人现眼,呵呵。”
重歌抬头:“刚刚的就是我的所有业余爱好。”
“桌球?”
“赚钱。”
高深一愣,再看凌重歌,她已经跟着文熙离开桌球室了,两人肩并着肩,并不是亲密的态度,只是他依旧觉得刺眼,目前为止,除了文老爷子跟文伯父,还没有其他人能跟他并肩走。他觉得刺目,其他人更是如此,高深回头,看见尹香草已经泪流满面。
“香草……”他想要安慰,可是话到嘴边,也只能替她无奈,以前他们在背后都笑称她嫂子,谁能想到会这样呢?不过他也不觉得意外,因为以前文熙就说过童养媳的事只是大人的玩笑,他只当有个小妹妹,可惜尹香草不会这么想,香草父母健在,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又不是孤儿,却被带来文家养,不是童养媳是什么?
现在,只希望她早日想通。
“你不要伤心,天下男人多得是,以后你……”
“我先回去了。”
高深话还没有说完,尹香草已经哭着跑开,在文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凌重歌就是她重重的一道羞耻状,尹香草想要回家,她太伤心,是想离开这个地方,跑的太快,没有注意脚下,结果撞到了人人家怀里。
带看清楚撞到的人,她更加委屈了,“哥哥……”紧紧抱着哥哥,尹香草几乎哭的嘶声力竭。
“怎么了香草?谁欺负你了?”尹梓牧哪里见妹妹这样哭过,心疼不已的将她抱在怀里,可怜的女孩受尽了委屈,只哭的伤心一句话也不说,。
“没事了,没事了,谁欺负你,哥哥给你报仇。”男人抱着柔弱的女孩,冷声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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