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老远, 马亮依旧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行了, 这种女人不是咱们能养得起的, 别做梦了, ”赵本初推了推马亮,
马亮这才如梦初醒, 擦擦嘴角的口水, “真好, ”
“别这么说, 我感觉这女人配不上马亮, ”吴子煜开口道,
“吴哥, 你真这么觉得, ”马亮激动的直摇吴子煜的手,
“当然, 你这人虽然有点口花花, 不过为人义气, 性格又阳刚, 最重要的是还有点小幽默感, 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配不上你, ”吴子煜对马亮的赞扬, 并沒有浮夸成分, 马亮的人品的确不错, 面对一百多个黑社会, 明知必死, 还敢为了兄弟, 提着棍子往前冲的有几个,
“是啊, 马亮, 你就应该找个正经人家的闺女, 别整天做白日梦, ”赵本初是马亮的班长, 要兼顾战士的心理健康成长, 以前是, 现在也是,
“哎, 马亮叹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沒钱, 有了钱, 什么样的女人想玩就玩, 哪像现在这样想找个女人还得做梦, ”
“扑哧, ”吴子煜实在沒忍住, 笑了, “那就多挣钱, 这有什么难的, ”
赵本初沒说话, 心道, 你自己连吃饭钱都沒有了, 还说什么挣钱不难, 不过虽然吴子煜说这话有些夸大, 但是却能给马亮以信心,
“好吧, 努力挣钱, 我要有钱, ”马亮这人品德还是过关的, 如果可以, 吴子煜以后会帮帮他,
第二天, 赵本初就把钱给兵子打了过去,
这几天, 昨晚勾引吴子煜的叶晴雯, 几乎天天过來, 每來必要吴子煜请喝一杯酒, 不过她这次并沒有喝醉, 也沒有放浪形骸, 其实就连那次她跟男人喝酒, 事实证明, 她那晚也并沒有跟那个男人走,
不过这都跟吴子煜无关, 吴子煜依旧对她不假辞色, 而马亮也依旧对她流口水,
赵本初这几天很忙, 就在他给战友兵子打过钱后的第三天, 兵子來了电话, 说是父亲去世了,
作为战友, 赵本初和马亮都请假去了兵子的老家,
兵子的父亲, 前段时间出了车祸, 腰撞坏了, 瘫痪在床, 母亲在照顾他的时候, 被查出得了尿毒症, 单单一个人病, 已经让这个家庭无法承受了, 而现在是两个人一起生病,
尿毒症的透析是个巨大的费用, 而且兵子父亲那时候也还在医院, 这个巨大的负担, 让兵子的家庭瞬间崩溃, 父亲得知老伴的病情后, 最终选择了自杀,
老人自杀的工具是半枚剃须刀刀片, 老人割断了自己手腕的动脉, 却忍着沒有出半点声音, 直到血液流干, 医院也回天乏术,
根据赵本初回來后的说法:老人最后是看着兵子走的, 那十几分钟, 老人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兵子的脸, 但是走的却很安详, 脸色虽然苍白, 却一直鼓励兵子好好照顾老伴, 好好照顾自己,
吴子煜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就是父母的爱, 简单又沉重, 为了孩子, 什么都可以失去,
吴子煜恨赵本初沒把这事跟自己说, 他真的想帮帮这个祸不单行的家庭, 不过眼下吴子煜有钱吗, 他的所有东西, 包括价值连城的翡翠原石, 还有银行卡, 都装到了乾坤戒中, 乾坤戒已经丢失,
身份证已经丢失, 银行卡就算补办也补办不出來, 沒有兑现的翡翠原石如果想折现, 乾坤戒都丢了, 这更不可能,
在屯昌, 在翡翠公盘上买的翡翠倒是在那存着, 但是颜璐眼下找不到, 自己能拿过來吗,
吴子煜生起做侠盗的想法, 先弄点钱, 治好兵子母亲的病再说, 要知道尿毒症并不是有钱就能治好的, 但是沒有钱却一定治不好,
只有钱准备好了, 有合适的肾源, 才有治好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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