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危慕裳乖巧的在唤他爷爷,但危老爷子能听出危慕裳的声音里,夹杂着陌生与疏远。
“是。”危慕裳只是不想让危老爷子知道她的行踪,并没有刻意隐瞒他的意思。
既然长辈问,再加上有个亲眼目睹了她的危元溪,危慕裳就是想否认也有些无力。
一问一答后,沉默,便出现在了隔着海洋的电话彼岸。
危慕裳并没有什么话想跟危老爷子说,想必危老爷子打电话给她这个所谓的孙女,也不是为了表达关心什么的。
“……没听说你退伍,你怎么会在意大利?”
部队的规章制度危老爷子不会不知道,早在两年服役期限已到,危慕裳却没准时退伍,更没听说她升迁留在部队时,危老爷子便猜到了危慕裳在部队的何种性质。
能为危家争光,危老爷子自然欣喜,虽然危慕裳是危家不怎么重视的人,但她姓危,那就是危家的一份子。
“抱歉,爷爷,这个无可奉告。”
危老爷子既然问出那话,肯定是知道危慕裳没退伍在执行任务,他曾是职业军人,难道老糊涂了,以为危慕裳会告诉原因。
虽然知道危慕裳不会告诉他实情,但听到危慕裳说出‘无可奉告’四个字时,危老爷子依旧炯炯有神的老眼,还是瞬间一沉。
曾几何时,只有他跟别人说无可奉告的机会,别人谁有那个胆量跟他说无可奉告。
“你今天遇到小溪了?”深呼吸几口才恢复正常眸色的危老爷子,严肃的声音却比先前冷了一分。
“是。”危慕裳嘴角勾起一抹**裸的讽刺,微微眯起的双眼更是冰冷异常。
从接电话到现在的简短几句对话间,危老爷子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称呼,却亲昵的唤着危元溪的小名就语带质问的询问着她。
“你跟她说什么了?她哭着跟我说你欺负她,还打了她。”
危老爷子不是没听出危慕裳语气里的暗讽,但那又怎样呢,在他心里,危慕裳依旧没法跟危元溪相提并论,即使危慕裳继承了危家的军人之职。
“她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我没打她。”
危慕裳察觉到从浴室出来的罗以歌,正渐渐朝她逼近,她依旧盯着窗外,语气淡然又带着冷漠的回着危老爷子。
“你没打她的话,她怎么会哭得那么凶?”危老爷子眸光一沉间,显然不相信危慕裳的话。
“反正我没打她。”危慕裳腰上一紧间,后背瞬间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她将身上的重量倚在罗以歌身上,语调依旧不轻不重的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
危慕裳真心觉得讽刺,她要是真想打危元溪,真动手的话,要是危元溪一个月之内,能有力气打电话给危老爷子告状,她绝不叫危慕裳。
浑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条浴巾的罗以歌,两条长臂从后圈住危慕裳的纤腰后,短发上还带着细微水珠的他,头一低便埋首在危慕裳颈项舔吻着。
听着危慕裳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隔着那么远,危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闷声沉默了半响后,便又语气非常不好的质问道:
“小溪说你别人包养了?”
刚好啄吻到危慕裳耳际的罗以歌,伸出去的舌头一顿,危老爷子的声音他不会听不出,那包养二字一出,罗以歌的瞳眸瞬间就冷厉了下来。
他!
一点也不喜欢那两个字!
“……”危慕裳本就暗含讽刺的微冷黑瞳,这下就更加的冷了,她沉默着没回答危老爷子,既然危老爷子都这么认定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危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他说出包养二字时,难道就没有为老不尊的感觉。
“不回答是默认了么?我警告你,我危家不准出现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赶紧跟他脱离关系!你妈没教你要怎么做人么?我差点忘了你,你妈妈本来就是小……”
“老爷子!”
危慕裳本来冷着眼权当危老爷子在放屁的,但她越听越不对劲,在危老爷子妄想羞辱她母亲时,危慕裳背脊瞬间一挺,当即就冷喝了一声打断他。
“老爷子!我尊你一声爷爷,是因为你是长辈,但也仅此而已!你别以为你可以……”
在危慕裳突然冷喝着打断了危老爷子,紧接着就以强硬的态度,不惜跟危老爷子撕破脸时,罗以歌却不耐烦的一把抽走她的手机,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用不着理会这种人,浪费时间。”罗以歌在顺手将危家的固定电话拉入黑名单后,长手一甩就把危慕裳的手机给扔在了沙发上。
在罗以歌潇洒的扔了她电话,又拥紧她的怀抱中,危慕裳瞪着她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就伸手‘啪’的一声拍向罗以歌厚实的胸膛。
“你干什么呀?我正想跟老爷子摊牌呢!”
危慕裳微扬着头瞪着罗以歌,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危老爷子明白,她已经不是那个小小的,可以任由他捏圆搓扁的小女孩了。
“你有什么好摊的?这么累的事你老公我来做就好,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罗以歌大掌托着危慕裳的后脑勺,将的脑袋按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拥着她,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圈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罗以歌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很好听,大男子主义的强势做法,和替她拿主意的霸道语气,却让危慕裳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谁说你是我老公了?你又还没娶我。”
不知是不是被罗以歌给感动的,危慕裳回抱着罗以歌埋首在他胸膛,闷声闷气的就嘟囔了一句。
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硬挺了那么久,危慕裳不是不累,她只是没有说累的资格而已。
现在被罗以歌疼惜的拥护在温暖的怀抱中,危慕裳这才发现,原来有个人陪她,帮她分担她肩上的所有事,那种感觉竟美好的让人想落泪。
就好像被上了发条一直奔跑在途中的人,突然有了一辆车能带着自己前进,不但不用自己劳累的双腿继续跑,还能有人给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一样。
“呵呵……慕儿,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么?”
罗以歌愉悦的轻笑着更加拥紧了危慕裳,一手扶着她发丝俯身就亲吻在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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