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中,巴多罗买踩着刻意为他开出的人路,很快就走进人群站在你危慕裳面前。
“这位姑娘,你违反了酒吧的规定,可否跟我来一下?”
巴多罗买还算客气的看着面前牛仔裤白体恤的东方女孩,虽然这个女孩打扮很普通,但此时此刻她给人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普通。
能丝毫不畏惧的一人面对这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还能将这些大男人转眼间就降服在脚下。
别说一个小女孩了,就是一个成年男子想要做好这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违反了酒吧的规定?你没开玩笑吧?是他们先动手的,我顶多算自卫。”
危慕裳不惊不怒的看着面前的秃头中年男子,他除了秃头外,一身黑色体恤外的手臂干净有力,即没有纹身也没有多么恐怖的大块肌肉。
危慕裳知道他叫巴多罗买,一个有点儒商气质,在一帮面目凶残的魁梧男子中,看起来有些异类的地下酒吧掌管者。
“是,也许你的行为算得上是自卫,但你不能否认的是,这散落一地的桌椅酒杯等,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在巴多罗买还算客气的微笑中,他径自忽略躺在脚边的约瑟夫等人,指着周围倒在地上的桌椅和支离破碎的酒杯道。
“所以呢?”危慕裳仅勾起一边的嘴角,唇瓣带着丝冷意又隐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讥笑。
“酒吧的一草一木都是要钱的,你损坏了这些,自然是要你要赔。”巴多罗买沉着眸,眸光深深的审视着危慕裳。
他还从没有遇到过一个,能跟他对视这么久竟然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女人。
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甭管在别人面前多霸气多狠戾,也没有几个敢跟他对视超过三秒。
可现在,危慕裳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超过五秒了,她依旧神色不变即淡又冷的盯着他。
“如果我说不呢?”想要让她赔钱,危慕裳不由得乐了一乐,她从不干这种事。
自从巴多罗买出现后,由先前的嚎叫转为闷哼的约瑟夫等人,也走接二连三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但他们才刚爬起身,一听到危慕裳竟然敢当中拒绝巴多罗买,当即就眼一瞪,被危慕裳刺激的一个踉跄又差点摔倒在地。
巴多罗买是谁?
说的夸张点,虽然巴多罗买只是这个地下酒吧的掌管者,但整个巴勒莫都在巴多罗买的管辖范围内。
黑夜下的巴勒莫,几乎可以说是巴多罗买的天下。
这也是为什么约瑟夫会在前一秒还对危慕裳嚣张成**炸天的样,而巴多罗买一出现,他当即就连闷哼都不太敢哼一下了。
对于危慕裳初生牛犊不怕虎,胆敢拒绝巴多罗买的行为,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危慕裳。
“不,你会愿意赔偿的。”
巴多罗买也不多说什么,他眸光微冷的看着危慕裳微微一笑后,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就涌出了数十名赤膊着上身的男子。
瞬间涌出的近二十名男子,他们无一例外的浑身肌肉大块的,就像要爆炸掉一般,身板高大宽厚的将空出来的一小块地方,瞬间就挤的水泄不通。
危慕裳不留痕迹的轻扫了眼,瞬间将自己包围起来的男子,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就越加的明显了。
这些男子跟刚才的约瑟夫等人明显不同,这些一看就是练家子,应该是经过训练的酒吧的保全人员才对。
“小姑娘,你们z国有句古话好像叫做‘破财消灾’,一点小钱而已,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被保全人员包围住的不单只有危慕裳,还有巴多罗买,他无视越退越往后,空出一大片场地的宾客,径自看着危慕裳微笑道。
酒吧大厅每晚都会上演几出免费打戏,但今晚的打戏明显跟往日不同。
不单只是肤色的不同,就连性别也不同。
酒吧顶楼的豪华套房里,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正现场直播着大厅里的情况。
“boss,要不要我去帮嫂子解围?”
马修见危慕裳被酒吧的二十名保全围攻起来后,站在罗以歌左后方的他,就眉头微皱的看着老板椅上的罗以歌紧张道。
现在围着危慕裳的那些人,可是他们火凰内部的自己人,他们的身手可不是街边那些只会耍蛮力的无赖。
这么多人一起上,危慕裳那小身板能扛得住么。
身为罗以歌的贴身助理,马修就算对你罗以歌没有太了解,但该知道的他还是知道的。
最起码他知道此刻大厅里,被他们围攻的东方女孩是谁。
危慕裳降落在意大利时,还是他通知罗以歌的呢。
本来马修以为危慕裳一到意大利,罗以歌就会去接她的,但马修没想到的是,罗以歌除了二十四小时跟踪危慕裳外,其他什么事都没插手。
马修从十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罗元奇干,他今年二十五岁,他贴身跟了罗元奇整整十五年的时间,罗元奇在感情方面的风流事迹他比谁都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马修本来以为罗以歌也跟罗元奇一样,对危慕裳也只是一时的兴趣而已。
但后来马修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的罗以歌,就跟两年前罗元奇遇到他的妻子一样。
从糜乱的私生活瞬间就变成痴情忠犬男,当时罗元奇的那种疯狂劲,简直让马修以为他被换了个灵魂。
怎么说,虽然马修没接触过以前的罗以歌,不知道他以为的私生活是怎么一回事。
但马修非常肯定的是,现在的罗以歌,比起结婚后的罗元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用。”罗以歌眸光痴痴的看着屏幕里的那抹清瘦身影,薄唇上的那抹笑,在马修看来,竟显得有些无情。
“不用?boss!那可足足有二十个身手不凡的大男人!”马修讶异的瞪着罗以歌,指着屏幕上还未动手的两方人马焦急道。
罗以歌现在说得轻松,要是危慕裳真有个什么事,马修只希望罗以歌别把怒火撒在他们这些无辜的人身上。
通过半年的接触,马修算是明白了,罗以歌顶多也就看起来好说话而已,真要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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