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摊开手掌,用无辜的眼神跟顾林无声的诉说着:
看吧,我没骗你。
“我艹!你们俩一直都在树上,为什么不叫我一声?没看到我都快跳河了么!”
顾林猛地一个转身,就改为面对着祁覆和西野桐怒声道,她是真心被气到了,现在她严重怀疑,他们是联起手来整她的。
虽然她之前在树上的时候确实是睡着了,但有任务在身就算周围都有人守着,她睡得也并不熟。
如果他们离开稍微有点动静的话,她都会醒过来的才对。
但事实是,顾林压根就没察觉到周围环境有什么动静,她也一直没醒过。
“真没有,我以为你等人呢。”
西野桐看着顾林火气不小的模样,一向温润的他,直接就一口否认的肯定道,坚决不承认他看到的顾林,是想跳河的顾林。
“我以为你失恋了。”祁覆比西野桐更绝,他随意的冷瞥了顾林一眼,张嘴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冷声道。
“什么?失恋!”顾林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怎么也不相信这话是祁覆说出来的,还是以那么冰冷的语气说出口的。
幸亏顾林虽然在火气翻腾中,也依然理智的控制住了她的音量,否则,她的惊叫没准真传到对岸敌营去了。
“嗯。”面对顾林不敢置信的反问,祁覆看着她,异常认真的点头肯定的回应着她。
危慕裳先是看了西野桐一眼,随后她看着祁覆,心中就忍不住感慨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以为最不会撒谎的祁覆,说起谎来,火候竟然到了这么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真值得学习。
顾林被祁覆再认真不过的神情,噎得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视线在危慕裳和祁覆及西野桐三人身上转悠着,此刻的顾林非常的肯定。
他们tm的一定是在整她!
顾林稍微安慰点的是,最起码淳于蝴蝶和余北没出现在这里,这说明有良心的人,他们k1还是tm的有的。
但是,顾林仅存在心底的一点安慰,却在一秒后徒然崩塌,因为,当她侧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左侧并排而来的淳于蝴蝶和余北。
此时若渡河,虽然河里的雾气会成为他们很好的天然掩护,但河水太冰冷,几百米游过去,游到对岸很有可能就冻僵了。
且,他们对yn军队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在不了解敌情的情况下冒然闯进敌营总部,对他们未必是好事。
遂,罗以歌在令众人前往岸边仔细观察了一阵后,他第二次下达的命令,还是继续观察。
依然是两人一组,各组之间需间隔五十米以上的距离。
十三人站在白烟袅袅的岸边,在罗以歌下完令各自离去时,顾林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危慕裳,又幽怨的瞅了罗以歌一眼。
最终,顾林在罗以歌的斜睨下,她选择了默默的退出,追着时朵朵就跑了过去,三个人在一起总比她一个人在一起的好。
其实,顾林刚开始的时候是想去跟着淳于蝴蝶混的,但看到淳于蝴蝶和余北成双入对的身影,她还是识趣的没去打扰。
队友都离去后,危慕裳看着站在她三步开外的罗以歌,又看了看这靠近岸边寒风萧萧的环境,淡声道:
“我们在这儿落脚么?”
后面还有些大树草丛可以稍微抵挡一下寒风,这前方光秃秃的河流,风一吹可是寒冰刺骨的针刺感,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潜伏地点。
“往后退一退,这里太冷了。”罗以歌说完后,先是看了眼对岸依旧悄无声息的朦胧敌营,随即身一转手一伸,就搂着危慕裳的肩膀往回走。
全副武装的走在野外丛林里,肩膀上却搭着罗以歌的大掌,这种感觉实在是让危慕裳怪异不已。
危慕裳动了动肩膀想甩掉罗以歌的手,罗以歌的大掌反而握得越牢了。
“罗队!咱现在这是在敌后!您能正经点儿么?”
现在已经不是会不会让其他队员看见的问题了,在战场上罗以歌老这样动手动脚的,危慕裳真心不太自在。
“我有不正经么?我可什么都没干。”
罗以歌手上一用力,跟危慕裳就靠的越加近了,硬朗菱角分明的脸庞,也配合着他正经的话语,异常正经的看着危慕裳。
“身为一名校级首长,你这样跟你的兵搞男女关系,你觉得你很正经?”
危慕裳一双晶亮的黑瞳甚是嫌弃的盯着罗以歌,她承认罗以歌大多时候都很正经,非常正经,但只要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没见罗以歌正经过。
在确定这片小方圆丛林都不存在危险后,罗以歌就跟在自己家一样自由自在,想干嘛干嘛,他那副悠闲的模样,无论危慕裳怎么看也没看出正经来。
往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时,罗以歌卸下背包看了看周围的地形,随即找了个视线比较好能直通对岸的位置。
他就拿出打包好的军被,拽着被子抖了几下,就两手一甩摊开铺在了地上。
危慕裳站在一旁不解的看着罗以歌的动作,他这是想干嘛,睡觉?
罗以歌将自己的军被四平八稳的铺好后,转身就朝危慕裳走去,并动手去卸危慕裳的背包军被。
“你想干嘛呀?”危慕裳任由罗以歌将她的军被覆盖在他的军被上,一双黑瞳上上下下的瞅着他。
“当然是暖被窝啊!这场雪没那么快停,还是你想成冰雕?”
罗以歌将他们二人的背包压在军被前方的两个角上,随后拉着危慕裳就想将她塞进被子里去。
没下这场雪前,罗以歌是打算下半夜的时候偷偷潜进yn军总部去的,但这雪一下,他便有了另一层打算,他还可以先在这边窝两天再说。
一阵阵寒风吹拂而来,危慕裳是真觉得这风一阵比一阵冷了。
她先看了看这薄雪地上的被窝一眼,又看了看罗以歌让她放心的眼神,她便也不再犹豫,身子一矮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这个冬天才刚开始,她可不想顶着冻疮过完整个冬天。
“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巡逻一下。”
罗以歌等危慕裳钻进被窝后又帮她撵了撵了被角,他并没有紧跟着也钻进了被窝,而是拍着危慕裳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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