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余北那几次的行为,虽然没法跟其他人比较,但淳于蝴蝶觉得,余北那副食髓知味的贪吃模样,应该算是猴急吧。
“那就对了,男人都猴急!”顾林了然的看着淳于蝴蝶笑了笑,男人,不管是谁,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淳于蝴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啊。
她和危慕裳好歹有个对象可以试验什么的,但顾林呢?
“不对,林子,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将一堆绿色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盆递给顾林,淳于蝴蝶一瞬不瞬的盯着顾林。
顾林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淳于蝴蝶一问,顾林才想起来,她跟危元继的事,淳于蝴蝶好像还不知道。
之前回到s城的时候,淳于蝴蝶正忙着跟余北确定关系,她跟淳于蝴蝶也没聚过几回,危元继的存在,淳于蝴蝶还真是错过了。
“那什么,本小爷见多识广,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进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打得过流氓斗得过小三,区区男女之事能难得了我?”
顾林右手抓着菜刀在淳于蝴蝶面前上下翻飞着,夸张又底气十足的赞扬着自己。
既然淳于蝴蝶不知道她和危元继的事,那也用不着说了,以后她自然就会知道了。
“诶……刀刀刀!你给我小心点!”看着顾林那把锋利的菜刀,淳于蝴蝶就担心她一个不小心就让她破相了,连忙后退着不再跟顾林贫了。
顾林有几斤几两重她会不知道?
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吹,牛皮都被顾林吹死了。
“嗯哼!”把淳于蝴蝶忽悠过去后,顾林刚想把排骨放进锅去沥水,头一低却看到了一大坨绿色不明物体。
“这是什么!”眨了眨眼,顾林瞬间就拿起菜盆伸到淳于蝴蝶面前,大声质问道。
“空、空心菜呀!不是你叫我摘菜的么?”顾林太过震惊的神色令淳于蝴蝶心虚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空心菜一转眼就成一坨了。
“空心菜?”
顾林错愕的将菜盆里短如一节手指的绿棍儿拿起来看了看,随后又拿起一片残缺不全的叶子,仔细辨认一番,好像真是空心菜的叶子。
瞪着菜盆里有长至巴掌的绿棍儿,也有绿棍碎渣,还有长相各异的绿草,顾林猛地将菜盆推到了淳于蝴蝶怀里,气得七窍冒烟吼道:
“tm的!淳于蝴蝶你这是菜么?啊?这是菜么!这是空心菜么!你见过空心菜长这样的么?你吃的空心菜tm长这副德性?”
顾林朝淳于蝴蝶狮吼一声后,想到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狠瞪她一眼后便不再理她也不理那盆空心菜了。
捧着那盆绿草,淳于蝴蝶异常委屈的瘪着嘴。
从小到大,她只见过熟的空心菜,生的空心菜她刚才是第一次见,顾林也没告诉她要怎么摘啊,怎么能这么怪她。
抛了抛盆里的绿草,淳于蝴蝶觉得也没那么糟吧。
就算它长得再怎么难看,可它还是空心菜呀,放锅里煮熟了不都一样可以吃么。
“林子,那个菜还煮么?”
“要煮你煮,反正我不煮。”忙着红烧排骨的顾林,瞅也不瞅淳于蝴蝶一眼,十分嫌弃那盆绿草。
“不煮就不煮,你不煮我煮!”为了给自己争一口气,为了不浪费这盆绿草,淳于蝴蝶一狠心就决定了生平的第一次下厨。
危慕裳被罗以歌压制着没法脱身,直到罗以歌意犹未尽的撤离后,危慕裳才得以喘息的机会。
“你太……太过分了。”一想到她的囧态被顾林和淳于蝴蝶看了去,危慕裳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罗以歌就这么扑上来,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他就不能替她想想么。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想要尝尝么?”罗以歌眸光幽暗的看着危慕裳,反正顾林和淳于蝴蝶早就知道了,他也用不着去掩饰。
“不!罗以歌,我警告你,大白天你可别乱来!”一把抓住罗以歌袭上胸口的大掌,危慕裳身体后退着更往门上贴,却怎么退还是在罗以歌禁锢范围内。
“慕儿,你这意思是暗示我,到了晚上就可以乱来么?”罗以歌轻轻一笑,贴在危慕裳耳边往里吹了口炙热的气息。
“靠!罗以歌你再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耳际的刺激强烈的令危慕裳浑身一抖,看着越来越过分的罗以歌当即就低吼了一声。
她有段时间没跟罗以歌交手了,危慕裳觉得是时候试试了。
就算她还是打不赢罗以歌,那打个平手也能让她的处境稍微安全点。
不然一直被罗以歌这么压着也不是回事儿。
“嗯……”被罗以歌突然低头咬了一下唇瓣,当即疼得危慕裳闷哼了一句。
靠他姥姥的!
罗以歌属狗的啊!咬人这么疼。
“慕儿,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准讲脏话!”重重咬了一口危慕裳的樱唇罗以歌便张嘴放开,转而用自己的唇瓣摩擦着她的,眯着眼危险道。
“靠靠靠——啊……”
危慕裳已经很少讲脏话了,可面对罗以歌的时候,她经常就被逼的脱口而出。
现下被罗以歌一警告,危慕裳的叛逆因子瞬间就迸发了出来,手脚还没来得及反抗,连声脏话却瞬间淹没在了罗以歌的唇中。
罗以歌一直都知道危慕裳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女孩,可他都谆谆教诲这么多回了危慕裳还是不改。
再加上乔诺堪带来的刺激,罗以歌就不再顾及其他,放肆的蹂躏着危慕裳的双唇。
在罗以歌蛮横凶残的掠夺中,危慕裳觉得自己都快窒息而死了,罗以歌到底有完没完了,又不是没吻过,用得着这么饥渴么。
将危慕裳的一切抗议都吞进肚子里,罗以歌一手固定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危慕裳无力的松开后,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灵活惑人的唇舌纠缠着她的小舌缠绵后,罗以歌渐渐往更深处探去,惹得危慕裳仰着脖子拼命想呼吸,却还是抵不过罗以歌强势的掠夺。
太过深长的掠夺令危慕裳软绵无力起来,艰难才能呼吸到的稀薄空气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了,她觉得她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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