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还真以为能钱就什么事都能干成了?她只怕他没这么多钱。
她淳于蝴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跟她谈钱,不是找虐么。
诱骗不成后,胡东恼羞成怒的威胁起他们来,说什么不放了他的话,他的人马上就到,没人会放过他们,顾林等人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等等。
但无论胡东怎么费尽口舌,也没人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怎么样?”余北一个侧头间,就见祁覆和西野桐跑了回来,连忙询问道。
“找到慕子了么?”顾林激动的一个上前就揪住了祁覆的手臂,神色紧张的催问着。
此时此刻,顾林既想听到他们快点回答,又害怕答案是自己不想听到的,一张脸既紧张又纠结。
“她没事吧?”淳于蝴蝶也站在一旁紧紧的盯着祁覆和西野桐,这河水这么急,河下又不确定有什么,还真不好说。
“罗队已经带她去医院了,他说别让胡东被特警的人带走。”西野桐温润的眸色一沉,危慕裳到底有没有事,这得等罗以歌回来才知道。
“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去!”一听到危慕裳送去医院了,顾林就更加的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就飞过去。
“别急!你现在就是想去也去不了,一切等罗队的通知。”祁覆一把拉住急得原地转圈的顾林,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可是……”顾林反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祁覆打断了。
“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他!”祁覆一指满头冷汗,双膝不断流着血的胡东,沉眸道,“特警的人马上就会找下来,在那之前我们必须把胡东转移出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明白罗以歌为什么会下这道不合常理的命令。
不管他们明不明白,他们都得执行罗以歌的命令。
况且,这道命令也很合他们的心意。
“动手。”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想法,几人都目光一转,齐齐的定在胡东,不约而同的向他走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乱来!这是犯法的!”胡东虽然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直觉的知道,他们定不存善意。
……
某军医院,手术室外。
罗以歌焦急的在走廊上来回转着,每隔几秒就去看一眼手术室外的红灯。
送他们来的黑鹰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罗以歌盯着手术室看,他就盯着罗以歌看。
黑鹰面上一派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的澎湃。
认识罗以歌六七年来,不管任务大小,什么场合,他从未见罗以歌出现过如此神色。
焦急的,不安的,甚至带着丝丝的恐慌。
这一切的一切负面情绪,黑鹰从没在罗以歌脸上看到过。
面对罗以歌突然的变化,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想到手术室里的危慕裳,黑鹰貌似明白了些什么。
“二号,你别急,会没事的。”看着罗以歌越锁越深的眉头,黑鹰终是开口安慰了一句。
看习惯了罗以歌脸上的强势与坚硬,突然看到一个正常男人模样的罗以歌,黑鹰的不习惯不是一点点。
罗以歌身上的丛林迷彩还是湿的,偶尔有护士小姐路过,都禁不住往他修长挺拔的身上多瞄几眼。
罗以歌脚步一顿,仿佛才意识到,黑鹰还在一旁。
看到黑鹰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罗以歌长腿一转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听到动静罗以歌立刻就跳了起来,一下窜到手术室门口:“怎么样?”
“别担心,身上的问题不大,就是额头缝了五针,外加轻微脑震荡和流血过多,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乔诺堪乔大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的跟罗以歌道。
乔诺堪心里万分怨念,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一轮到他值班就一个个都争着往手术室送,他就是铁人也得给他时间休息充电吧。
听到乔诺堪说危慕裳问题不大,罗以歌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危慕裳缝了五针,罗以歌的心里就猛地一揪。
这是他第一次带危慕裳执行任务,可他竟然让危慕裳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了。
罗以歌心里非常不好受,那是他的女人,可他竟然没保护好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入院。
站在病床前,罗以歌定定的看着头上缠满纱布,面色苍白打着吊针的危慕裳,深邃的眼眸比以往更为深邃了,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她大概多久才会醒?”视线依然缠绵在危慕裳的脸上,罗以歌声音低低沉沉的询问着一旁的乔诺堪。
“快的话二十四小时前,慢的话二十四小时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谁也没办法说出一个准确的时间来。
“老乔,在我回来前帮我照顾好她。”罗以歌一侧头,大掌拍了一把乔诺堪的肩膀,就与黑鹰步出了病房,“鹰子,走。”
二十四小时,足够他解决了胡东再回来。
“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次来把你丢给我自己就走了。我这么劳心劳烦的照顾你,也没见他给我带份礼物什么的!”
看着罗以歌快速离开病房的潇洒背影,乔诺堪甚是不满的跟昏迷中的危慕裳吐槽着。
上次也是,来了丢个人给他罗以歌就走了。
不过这次有进步,上次丢了两个,这次只有一个。
危慕裳昏迷的第二十三个小时。
当危慕裳醒来的时候,眼皮还没睁开她就感觉脑袋既昏沉又疼痛,根本就不像是她的头一样。
眼皮异常的沉重,危慕裳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黑暗的色彩,这是晚上?
睁着眼定定的看了房顶,危慕裳才发现那是雪白雪白的颜色。
一侧头,通过窗外依稀的月光,危慕裳发现她右手边趴着一颗脑袋,黑乎乎毛茸茸的平头脑袋。
虽然脑袋的主人把脸埋在了臂弯,但危慕裳感觉到了他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罗以歌。
看着昏暗视线中的这颗脑袋,危慕裳就是知道他是罗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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