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罗以歌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跳。
刚才,他以为他就要失去危慕裳了……
危慕裳能感觉到罗以歌‘砰砰砰’跳的飞快的心跳,其实在天上的时候危慕裳并不怕,但现在被罗以歌这么温暖,这么紧紧的拥着,危慕裳突然就有点后怕起来。
如果,她没有隔断主伞绳,如果她跟顾林一起从高空摔下来,如果她没有在最后关头打开备份伞。
危慕裳不敢继续想下去,此刻被罗以歌抱着,危慕裳深深的吸了一口罗以歌身上让她感觉到安心的气息,埋首在了他的胸膛。
刚才的一瞬间,危慕裳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她也想过她有可能消失在蓝天什么的。
然后,在刚才她以为会不测的瞬间,她的脑中好像出现了罗以歌的身影。
“慕儿……”罗以歌捧起危慕裳的脸,深深的看着她,呢喃着出声。
“嗯。”四目相对,危慕裳好像看到了罗以歌眼中的痛与不确定。
“我没……嗯……”危慕裳微微一笑,刚想说我没事,好让罗以歌放心,但她一张开唇瓣就猛地被罗以歌一口擒住。
罗以歌的霸道强势,与往日的柔情不同,不容反抗的像是要把危慕裳吃下去般。
仿佛只有真切感受着危慕裳的气息,罗以歌才能平复下自己的紧张与恐慌般。他深深的,不放过一丝半毫的细细吻着危慕裳。
“嗯……轻……点。”罗以歌吻得太深太过用力了,危慕裳有些承受不住的推着他胸膛。
听见危慕裳的娇吟声,罗以歌心神一震,吻得就越加用力了,危慕裳不断的弯腰后仰避着他,罗以歌就不断的前倾追赶上去,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危慕裳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她会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时,罗以歌才善心大发的放过她。
罗以歌一撤退,危慕裳就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太要命了。
危慕裳愤恨的想,她做错什么了,罗以歌要这么惩罚她,伞被纠缠在一起,她也不想的好不好。
“慕儿,以后别这么吓我。”轻拥着危慕裳,罗以歌下巴磕在她发顶轻声道。
刚才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回了。
“谁……想吓你了!”仍在喘息着,危慕裳没好气道,说得好像她经常不要命似的。
虽然天上看着离得近,但落地时飘的可就远了,顾林安全着陆后,向之前看到的危慕裳的方向张望了眼,黑麻麻的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有。
将降落伞收起打包好重新背在背上,顾林就踏着月色寻找危慕裳去了。
一号可是说了的,今晚伞降下来后,他们可没有专车专机接送,要他们自己走回基地去。
顾林看了眼这有些熟悉的山林环境,估算了一下位置她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五十公里走回去都天亮了!”
祁覆等人是先降的伞,他们降完伞抬头看去时,月光下的夜空上飘满了朵朵雪花伞。
刚开始祁覆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但他在收回视线的瞬间却眼睛一凌,连忙又抬头看去。
在看到两朵纠缠在一起的雪花以比周围雪花更快速度的降落时,祁覆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一直紧盯着那两朵雪花伞,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慌忙粗算了一下天空中漂浮着的雪花伞数。
想到那两朵纠缠在一起的雪花伞有可能是最后降落的,而危慕裳几个女兵就排在最后面时,祁覆突然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
盯着那两朵雪花伞的视线也越渐炙热紧张起来。
希望,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希望,不管上面的两人是谁,他们都能脱险。
就在祁覆还在抬头张望时,降落在不远处的西野桐已经收拾好向他走了过来。
在西野桐走到祁覆身边时,危慕裳已经割断了主伞绳,正自由落体着。
一同看着那个方向,西野桐温润的嗓音轻轻开口:“放心,应该会没事的。”
西野桐看到了一个身影脱离了降落伞,但他也看到了追着那抹身影以更快速度降落着的罗以歌。
身影太小又是在夜晚,其实西野桐并不确定那就是罗以歌,但看着那降落的身影,隔着老远他都感觉到他的勇气及沉着,西野桐便想,除了罗以歌应该不会有人做出这么疯狂危险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听出了西野桐话中暗藏的某种深意,祁覆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如果真如西野桐所想后面的那个身影是罗以歌,那么前面下坠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危慕裳了。
就在他们都紧张的看着两抹如风中落叶般飘落的身影时,在他们前方,在危慕裳跟罗以歌即将消失在树梢时,他们突然就看到前面那个人的备份伞打了开来。
看到备份伞及时打开了,祁覆跟西野桐都暗松一口气。危慕裳跟罗以歌的身影也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在了树梢。
祁覆收起降落伞打包好背在背上,他们就往前面赶去,在路上陆陆续续的遇到降落在地面的战士。
不知是第一次降伞担心他们没经验还是一号的疏忽,他们此次的降落地还算平缓,大都是山谷处的平地,山谷上稀稀疏疏的有着不算多的树木。
就在祁覆跟西野桐寻找余北却怎么也找不到时,他们经过一颗大树下时却突然听到树上传来声声呼唤。
“呀……野哥!覆!快上来帮我搭把手!”
余北在降落的时候不是没看到这棵树,原本他是可以避开的,但是,他们都知道部队里流传着这样一句关于伞降的名言。
‘新兵怕跳机,老兵怕着陆。’
老兵都怕着陆了,这足以说明着陆的危险性,余北也知道不少的战士会在着陆的时候发生意外,有时一个好运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的情况下,直接摔残废导致退役的不是没有。
看着垂直下方处的大树,余北犹豫,他是避开呢还是避开呢?
降落在地面有风险,落在树上也不是没有,要是一个不小心狠狠撞在树干上也不多好受的事。
但余北在犹豫一番后,他就闭着眼愣是没避开那棵大树。
然后他就大声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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