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带着路上吃,回头再把做蒸饼的方子也一并带回去,你回去也开个酒楼卖蒸饼,保管赚个盆满钵满。”
李虎苦笑:“我不敢,朝廷有旨意,驸马不得从商,敢于犯禁的杀无赦!”
武小七大惊失色:“驸马?你做了驸马?不知道是娶了哪个公主?”
李虎指指花木兰,苦笑一声:“就是这位陛下刚刚封的孝义公主。”
武小七和武家娘子、小丫三人急忙要下跪参拜,被花木兰一手一个拽了起来,李虎又扯起来了武小七。
俩人在武小七的店里吃的酒足饭饱,又提着满满一兜子白花花的馒头离去。武小七惊讶的对武家大娘道:“娘子,原来城西修的那座道观,就是给华神医修的,咱家受华神医的大恩,咱得给庙里多捐些银子。”
武家大娘嫣然一笑:“那些杂毛道士,嘴里念着无量天尊,心里想的只有银子铜钱,捐给他们还不如丢在洛水里填河。”
“那依娘子之见呢?”
“不如咱家建个家庙,依照华神医的模样画像早晚供奉,你给后世子孙留下家训,凡武家子孙都要供奉华神医的神位,这才显出诚心来。”
武小七拍着大腿道:“还是娘子想的周全,就依娘子!”
花木兰和李虎穿过人头攒动的坊市,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北邙山,这里山势雄伟,水深土厚,伊、洛之水自西而东贯洛阳城而过。立墓于此,即圆了古人所崇尚的“枕山蹬河”的风水之说。秦国权相吕不韦、汉光武帝刘秀都埋葬在山势雄奇的北邙山。
时值盛夏,潺潺洛水给北邙山送上一丝丝的清凉,花木兰和李虎一起望着山下滚滚的碧涛,同时沉默不语。十多年来,李虎一直把花木兰当做可以信任的长官,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现在虽然知道花木兰是女人,但是潜意识里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花木兰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君命难违,公主府开始在城南修建了多时,这桩婚姻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给他修个衣冠冢吧。”
过了许久,花木兰终于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
李虎沉思片刻:“朝廷已经为他建庙供奉,他是功德圆满升天又不是战死找不到尸骸,这修衣冠冢怕是不妥吧?再说,他也没留下什么衣冠啊!”
花木兰没有说“他”是谁,李虎也没问“他”是谁,但是俩人都非常清楚,这个“他”指的就是那个“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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