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陈九自言自语:“这样犹犹豫豫的可不像我陈九的风格,先去拜会一下再说吧,见不见是他的事情,可是去不去是我的事情”。
拿定主意之后陈九也没了睡意:“这礼物可不是那么好选的,太贵重了不行,太庸俗了也不行,也不知道那大儒的脾性如何”。
思来想去,陈九也没个好主意,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要不干脆就制造一方砚台吧”。
普通的砚台当然不行,陈九用自己的法力打磨墨玉,然后加入一些个聚元养气的符箓,在亲手打磨,开光。
看着手中的砚台,陈九眼睛闪烁:“虽然说有些个取巧,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不是”。
做好了砚台之后陈九就将其放在一边:“干脆打坐吧,反正也睡不着”。
朝阳出生,陈九睁开了眼睛,然后找了个河流洗了洗身子,换上在土匪窝里面抢来的新衣服,将自己的长发用一根稻草绑在了身后:“走也”。
县城依旧是那个样子,好像是没有人知道有一位大儒路过此处,陈九摇摇头:“凡人就是凡人,有眼不识泰山,白白错过了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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