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非常明确自己的性取向是怎样的。
“**!脑子有问题!”亚历山大见鬼的似的瞅了马特·亨利一样,他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了好么。
早餐过后,危慕裳将她住的这栋别墅参观了一遍,将各个楼梯走廊角落的摄像头也都摸了个清楚,这一游荡间,她就来到了尤金·金斯利的书房。
书房门半掩着没关,危慕裳探头瞥见尤金·金斯利正坐在里面的办公桌前。
尤金·金斯利专注在电脑上的神情很认真,危慕裳也不敲门,缓缓推开门之后,她的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虽然尤金·金斯利头也没偏,更美瞅她一眼,但危慕裳知道,以尤金·金斯利的警惕性,他不可能不知道她走进了书房。
尤金·金斯利不出声,危慕裳也不打算打扰他,也没有偷窥他在干什么的意思。
尤金·金斯利的办公桌靠左靠墙而立,他的对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危慕裳走进书房,站在办公桌和书架之间的沙发前站定。
危慕裳默不作声的瞟了尤金·金斯利一眼,见他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她的视线绕过窗帘大大拉开的落地窗,身体一转就往右侧的书架走去。
尤金·金斯利在危慕裳的身影隐匿在一排排的书架后,他的绿眸这才从电脑屏上移了开来。
尤金·金斯利怔怔的看着对面的一排排书架,沉默良久后,他继续低头埋首在电脑前。
晨阳的暖人光线从落地窗中照射进书房,办公桌前有一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在认真的工作着,他的对面,有一抹清瘦的身影缓缓穿梭在一排排的书架中。
书房中的气氛非常的静谧,除了尤金·金斯利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书房中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游走在一排排的书架前,危慕裳发现尤金·金斯利看的书还挺杂的,从爱情文学到军事作战书籍,他这里应有尽有,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就是了。
危慕裳浏览过了三排书架,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书籍目录,并没有伸手抽出一本来看的意思。
但是,但危慕裳走到第四排书架的末尾处时,她在对顶层那排书架上,看到了一本明显不同于其他书籍的白面书籍。
那本直直竖起来的书,雪白无一个字,危慕裳出于好奇心踮起脚尖便伸手把它拿了下来。
这本拥有白皮书面的书本并不是很厚,不到两指粗的厚度,白色的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
翻开书面,危慕裳看到几个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英文字。
‘尤金·金斯利丛林记。’
看到署着尤金·金斯利名字的丛林记,而且还是钢笔手写的,危慕裳眸中亮光一闪间,嘴角就坏心的笑了起来。
这该不会是尤金·金斯利的日记吧?
手上拿着背在身后,危慕裳就偷偷的从书架中探出脑袋去,发现尤金·金斯利依旧专注在办公桌前,就好像从来不知道她进来了一样。
默默缩回脑袋的危慕裳,她盯着手中的丛林记看了半响,最后终是耐不住好奇心,食指轻轻一掀又翻开了一页。
这本书并没有特别注明说不能看,也没写是一本日记,再说了,如果是私密书籍,尤金·金斯利应该会私藏起来,不会放在书架上才对。
一页一页看下去后,危慕裳发现这不是日记,就是一本单纯的传记而已,记录的是尤金·金斯利参军之后的重要事迹。
这本传记应该是尤金·金斯利亲手写的,因为里面有提到一些他的家庭情况,危慕裳这才知道,原来尤金·金斯利是孤儿。
其实危慕裳觉得,她母亲去世之后,她也算是一名孤儿,她还在孤儿院呆过几年呢。
虽然危慕裳后来被接到危家,但危慕裳觉得,危家人的薄情还不如她在孤儿院的冷情。
一本丛林记,尤金·金斯利重点记录的是,他在猎人学校时的丛林生活,而且,他里面写到罗以歌的不少事情。
可以说,一本丛林记,除了尤金·金斯利本人外,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名,就是罗以歌了。
危慕裳在看到尤金·金斯利从猎人学校,回到m**营时,她留意到尤金·金斯利从身后无声靠近的身影。
虽然发现了尤金·金斯利走上前的身影,但危慕裳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丛林记,她依旧跟没发现尤金·金斯利般,执意的想要将手中的丛林记看完。
尤金·金斯利无意想起他亲手写的这本书丛林记,担心危慕裳会那么好运的拿起来看,他这才起身跟过来的。
当尤金·金斯利悄无声息的站在危慕裳身后,绿眸下瞥着发现危慕裳手中的丛林记时,他嘴角有些复杂的勾起了一抹苦笑。
危慕裳的眼光还真是独到,这里的书少说也有几千本,他放在这么角落的位置,危慕裳都能找到。
书房是尤金·金斯利的禁地,平时只有马特·亨利能进来,但马特·亨利也只是进到沙发那里的位置而已。
书房里每一本书,都是尤金·金斯利的私有物品,他的书架他是从不允许别人靠近的。
尤金·金斯利跟危慕裳靠得很近,他的前胸就快要贴到危慕裳的后背了,但仔细看去,两人之间却还空出一条小小的细缝。
尤金·金斯利双手插在灰色休闲裤的裤兜里,他并没有伸手去碰危慕裳,但他俯低下来的脑袋,却一点一点的嗅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
“好看么?”尤金·金斯利都快要蹭到危慕裳的头顶,他一边闻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低沉下来的声音就轻声问着危慕裳道。
危慕裳本来想看一下尤金·金斯利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从猎人学校毕业没多久就退伍的,但这本丛林记里并没有记载。
“你帮他挡过子弹?”缓缓合起戛然而止还没写完的丛林记,危慕裳指腹轻轻的抚摸着这本丛林记的白色封面,略淡的嗓音同样轻声反问道。
这本丛林记让危慕裳更加的了解尤金·金斯利了,尤金·金斯利这本丛林记应该是从不示人的。
他里面的记载方式带有太过强烈的个人色彩,但这也更体现了尤金·金斯利的真实性格。
看过这本丛林记,危慕裳对尤金·金斯利有了重新一番的审视,她觉得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应该像她和顾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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