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房门口,伸手推开眼前这道白色的木门,内心的害怕仿如潮水顷刻淹没,他往前迈出一步,素雅的房间里,一张圆床缠了些鹅黄的纱帐。
还有深陷其中的小人。
他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望着蜷缩在被中的人,往日白皙的皮肤,此时有些红紫,仿佛皮肤下的血管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他觉得耳膜有些鼓胀,心脏毫无规律地收缩着,这种从来没有的疼痛,比记忆里那些仿若梦魇的回忆还要折磨人。
他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一只银色的箱子,坐在靠近容晚的床沿上,轻轻打开箱子,黑色绒布下,是一支浅黄色的针剂。
伸出手,拿起那管针剂。
他的手在抖。
站到他旁边的人见状,低声道:“大少,还是我来吧。”
殷弈摇头,伸手撩开凌乱散落在她脖颈处的发丝,针头轻轻刺入。
浅黄色的试剂很快消失,他稳着手拔出针头的瞬间,容晚的眼眸忽然睁开。
殷弈心中一紧,压着声吼道:“出去!”
身后的人片刻不犹豫,整个人仿佛羽箭一般冲出房门站定,随即面无表情地守在外面。
房内。
容晚看着眼前的殷弈,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猛地坐起身,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殷弈快速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皮肤的红紫色并没有如他所想的褪去,反倒越加艳红。怀里的人重重地喘息着,热热的气温,透过他的衬衫,一直渗入心里。
他轻轻唤了一声:“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回头看看……唔!”
怀里的人充耳不闻,身体猛地一动,仰起头,尖利地牙齿狠狠咬在他左胸。
那是心脏的位置。
纯白的衬衫,渗出淡淡的血色。
容晚觉得唇齿有些锈铁味,小巧的鼻子轻微动了两下,目光逐渐清明。
她眨巴了两眼,不自觉松开嘴,动作缓慢地抬起头,却看见某个该死的家伙。
刚想挣扎,殷弈猛地将她压在床上,小小的身躯整个陷进了柔软的床垫。
“流氓!你干嘛!”容晚怒视眼前的变态。
看着她脸上的红紫渐渐褪去,殷弈不自觉呼出一口气,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说流氓要干嘛?”
说着,他低头舔了舔嫣红唇边的血渍,“当然是耍流氓!”
容晚突着眼睛,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定是自己的房间后,猛地抬起头撞向某个变态,却见他早有反应一般,侧头直接埋进她的颈侧。
“我对豆芽菜没什么兴趣,”闷闷的声音,带着一阵阵湿热的呼吸,刺激得被健硕的身体压着的小身板不停挣扎,殷弈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警告:“当然,如果你继续邀请我的话,那我就……”
“殷弈!你个贱人!大贱人!你给我起来!”一向修养良好的容晚,终于骂出了心中,早就骂了几百遍的两个字。
“咬了我的心,还在那骂我,无情的小丫头!”明明是有些委屈的语气,却带着十足的笑意。
“你给我起来!”
“不起。”
“这里是我家!”
“嗯,秦姨和容叔都同意我登堂入室了,你反抗也没有用。”
“你怎么不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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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该花样作死的!嘤嘤嘤!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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