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不明的森林中,五个装扮各异的人小心谨慎的前行,同行中除了一个臂膀绑着小型弓弩,一头利落淡黄短发的女人外,其余四个都是身材壮硕的男人。
走在最前头如黑塔般的男人,手起刀落,一把长柄弯刀极快地划开林中的荆棘灌木丛。
“前面有光!”突然,走在队伍中央,拄着一根长棍子的银发老者忽然开口。
其余四人眉色一喜,有人惊呼:“一定是红之屋!”
“继续走!”走在前头的黑塔沉声道,脚下的动作快了不少。
五个人向着光亮的方向快步前进,扒开挡在面前的一丛荆棘,入目是一栋木屋子。
亮黄如暖阳的灯光从屋子的窗户透出,隐约还能听到劈啪作响,火焰燃烧的声音。
银发老者环顾四周,长棍子轻杵地面,“从现在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们自己。”
另外四人听言神色一凛,纷纷查看随身装备,跟着老者走进半掩着门的木屋。
“ok!下一场!”
驱魔人第二部命名为《驱魔人·红之屋》,沿袭前一部故事的主要架构,依旧走的解谜悬疑的路线。
第一部时,五位驱魔猎人死里逃生,但是对他们极为重要的女祭司,却因心血枯竭沉睡不起。
第二部一开始,便将镜头拉向迷魅森林,五位驱魔猎人出现在迷魅森林之中,先后遭遇林中藤妖和泥沼之怪的袭击。
他们的目的地是隐藏在迷魅森林中的红之屋,传说在红之屋中隐居着一个能制造活血秘药的红妖。
他们如愿找到红之屋,屋内的壁炉烧得火热,明亮的光照得整个屋子灯火通明,但却看不到任何人或者妖魔的影子。
五个人不得不在红之屋等待红妖出现,就在他们等待的时间里,最初出现的不少山林妖魔,都被五人强大的实力所杀死。
而危机还在后面,五人因为红之屋的关系,开始出现奇怪的举止,更甚至互相暗杀对方。
他们时而清醒时而被控制神智,应验了最长者进门时说的话。
所有人在进入红之屋之后,都变得不再可信。
每日,他们不仅要应对魔怪,还要防备自己的同伴。而他们只能在极少的清醒时间内,找出问题的所在。
直到有人发现,壁炉侧边上的一副油画。
这似乎是一张全家福,画中屋子里的摆设布置和红之屋一模一样。
全家福中,一家四口,男人拿着一把猎枪,似乎是个猎人。他的身侧站着一个穿着花裙子的金发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
两人身前站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和他们一样金发的小男孩,另一个则是一个穿着白裙子,黑发黑眸的小女孩。
发现这副画有问题的是五人中唯一的女性维奥娜,她第一天进入红之屋的时候曾经看过这幅画。
当时,画中拿着猎枪的男人眼神远远的看着前方,仿佛在盯着什么东西。
而当她发现问题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眼睛斜看着侧边,随着视线看去,正是那个和这明显的一家人,格格不入,黑发白裙的女孩。
这时候,五个人发现了那个男人最初直视的方向,正是客厅对着的一侧长落地窗,窗外悬挂着用黑线串成的银色风铃。
夜风一起,银色风铃随风而舞,迷惑人心的声音,叮铃作响。
这个黑发白裙的女孩,就是容晚扮演的怨灵。
一个名叫iris的女孩,画中猎人和一个东方女人生下的孩子。
因为父亲将自己和母亲抛弃,死在森林中后,她的怨恨化作执念,成为迷魅森林众多怨灵中的其中之一。
那串风铃正是她的寄身地,也是休伯特安排在电影中舞蹈灵感所在。
iris的身影几乎贯穿整部影片,从五位驱魔猎人进入迷魅森林,她就时不时闪现自己的身影。
随着红之屋内,猜忌和争斗逐渐增加,她的身影更是频繁出现在窗外,虽然看不清脸,但总给人鬼气森森之感。
直到五位驱魔人将她封锁在风铃之中,并找到被她囚禁的红妖,那到活血秘药,走出迷魅森林,镜头才重新拉回红之屋。
屋廊上的银色风铃在夜风下叮铃作响,被该囚禁在风铃中的怨灵,一身白衣黑发如绸缎,较弱的身子站在红之屋前的空地,仰望淡银色的弯月。
起舞。
舞毕,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的小女孩,忽然眉眼弯弯,扬起一抹单纯天真的笑容。
身后的红之屋骤然扬起燃燃大火,女孩的脸上始终笑着,却让看见她笑容的人止不住心中冷森骇然。
容晚半蹲在检片办公室,认真看着几场外景戏,仰头问休伯特:“导演,我的戏应该都结束了吧?”
休伯特目光没有离开显示屏,点头并称赞:“是的,你的舞蹈和演技真是令人惊讶。”
容晚笑笑,如果连着两项都得不到休伯特的夸奖,那她前世花费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自己在洛城待了将近一个月,每日不是跟着姚兰就是跟着休伯特,该自己演的戏份也已经拍完,不知怎么,休伯特却不放人。
眼下快到清明,今年又要会老宅祭祖,要是再不回去,难保容爸爸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抓回去。
似乎是察觉到容晚的疑惑,休伯特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表现,发现这个来自华夏的女孩,除了眼中带着一丝考虑,脸上还是那副平淡无波的表情。
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心智成熟的孩子。休伯特再一次在心底默默感慨,脸上则摆出一副可惜的表情:“其实我想让你拍一组跟电影关联的写真,但是我那位大牌的摄影师朋友,非要我答应他一个要求才肯出手。”
容晚撑着膝盖站起身,双手轻轻拍了两下,目光闪过一丝考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同上并没有提到过关于写真的内容。”
因为姚兰的关系休伯特对自己很照顾,但这也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感谢所致。
说到底,他是一个成名已久的好莱坞大导演,同时,他也是一个如传闻中说的一般,狡猾多谋的电影商人。
压榨演员的剩余价值是这位大导演最经常干的事情。
这不,现在就轮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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