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拜师大典回来,林紫悠就失去了往日的天真活泼,每日闷闷不乐,心事重重。不是修炼仙术,就是躲在屋里发呆,总之就是不和云峄宸说一句话。她始终不愿相信云峄宸在拜师大典上说的话。
云峄宸也发现小徒弟有些不太对劲,可是没有太过在意。
过了几天,魔界动荡,天庭召集仙界众仙共同抵御魔族的会议。
卿华天尊必须参加。因为他作为六界至尊,仙界修为最高之人,整个仙界莫不以他为首,更是抵御魔族的中流砥柱。
可是云峄宸有些犹豫。这会议在天庭召开,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他此去不过就半日,在冰凌可就是半年。半年无法在小徒弟身边,她会怎样度过?
林紫悠笑道“师父,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的。”
云峄宸点点头,说:“嗯。这种大事为师必须参加。如果在幽兰峰上无聊了,就下去找你的朋友,对你为人处事的能力也会提高。”
“哦。”
“仙术的修炼不能落下,回来后为师会检查你的功课。”
“知道了。”
云峄宸爱抚地摸了一下林紫悠的头,然后身影像一道光似的冲向天际。
林紫悠看着云峄宸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她不知这是庆幸还是不舍。她已经决定离开冰凌,这次的分别可能是永远的不再见面。
本以为他是真心教自己修仙,真心疼爱她,可是现在,她却有一种被抛弃,被丢掉的感觉。谁会相信,当一切都无法挽回时,对她那么好的人会亲手杀了她?那一切的好,都不过是镜里看花,水中望月,一场空罢了。
林紫悠越想越难过,走进屋里取了她的衣物。( 平南文学网)
既然压制阴寒之力只有修仙一条路可以走,自己已经修仙了,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他亲手杀了她吗?
把衣物放进星痕的空间里,林紫悠望着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星痕手链,想起那天夜里他温柔的话语,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会选择先给她希望再给她失望?为什么他会担负着这样的责任?为什么她不是普通人,会拥有这样的能力?
唐妙音那么想当他的徒弟,就让她当去吧!自己不屑!
望了望和云峄宸共同生活过一年的凌云殿,林紫悠心里很是不舍,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师父。你曾经对我的教诲,对我的关心,对我的爱护,我绝不会忘记半分。可是我还是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我终归,还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任何犹豫,林紫悠毅然召唤出孤霜剑,御剑缓缓离去。
孤霜剑载着林紫悠越飞越高,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凌云殿金黄的琉璃瓦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风拂乱了林紫悠的头发,孤霜剑随着主人的心思发出幽幽长鸣。
再见了,这里的一切!
在穿过冰凌宗结界的一瞬间,远在天庭的云峄宸就发觉到林紫悠离开了冰凌宗。
蓝月紫星玉佩本是一体,持有他们的人可以心有感应,互相知道彼此的动向和安危。当初云峄宸担心林紫悠会控制不住阴寒之力而危害六界,生命受危,所以决定把玉佩给她。
按理说林紫悠也可以感受到云峄宸的动向和安危,可是她一直把紫星玉佩放在星痕里,没有察觉到。
可惜,她的动向则全在云峄宸的掌控之下。
云峄宸皱眉,小徒弟为什么会离宗,这是怎么回事?
他轻轻摇了摇头,讨论抵御魔族的大事他必须参加,这毕竟是关于六界安宁的事。罢了,现在事务繁忙脱不开身,反正知道她的动向,等会议结束找她去就是了。
玉帝看云峄宸一直低头不语,问道“天尊,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峄宸急忙答道“回陛下,无碍。”
。。。。。。
林紫悠站在孤霜剑上,望着下面的风景。现在她能去哪儿呢?皇宫是回不去了,一旦师父回来知道她离开了冰凌肯定会去宫中找她,到那时,她该如何面对他呢?不如浪迹天涯,游遍大江南北。
打定主意,林紫悠悄悄降落在热闹的街市里。
先从人界游起吧,终于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
温煦的阳光普洒在热闹非凡绿瓦红墙之间,突兀横出的飞檐,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之类的建筑。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商品琳琅满目,买卖声络绎不绝,路上不时有人停下观望,遇到熟悉的人会笑着寒暄一下。小孩子们则举着个糖葫芦,围着街道乱跑,嬉戏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不光如此,街上还有舞龙舞狮的。龙和狮有着耀眼的鳞片和油亮的皮毛,活灵活现,威风凛凛,在人们卖力的武动下,好像活了一般。一时间,龙腾虎跃,锣鼓喧天,喝彩声,鼓掌声如雷贯耳。
林紫悠惬意地游荡在街上。突然,她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没有带银子。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贵为公主,吃喝穿戴都有人打理,不用她操心。到了冰凌,更是不用和银子不打交道。所以,她居然忘记了,在人界消费是需要银子的。
林紫悠皱皱眉头,怎么办?要回宫去拿吗?可是如果父皇问起,她该怎么回答?何况她贵为公主,像江湖之人游荡天涯,传出去不太好。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公主的身份。
林紫悠叹了一口气,看来要自己去挣了。怎么挣呢?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突然,一家赌博店映入眼帘。
赌博不是很好,只有江湖上的游人或下三滥的浪人才会进赌博店。林紫悠心里有些厌恶这个,所以没有太注意。可是在走过的瞬间,她停了下来,微微一笑,有了!用灵力作弊。
这个念头一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好像有些虚伪和狡诈吧,师父刚在拜师大典上教育她不能有那些肮脏的品质,这倒好,一转眼就进赌博店。可是她太小,什么也做不了。为了生活,没有办法了。
何况,他不在她身边,也永远见不了面了,进一次又如何?
大摇大摆地走进赌博店,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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