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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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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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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门柱山的土匪崛起,带给这些村庄极大的损失。

    东山村现有男丁三百零七人,其中请壮二百一十二人,妇女倒有四百六十几人,原本村中人口比这多着不少,均是命丧山贼手中。了解这些情况,时杰决定首要之事,必须先建立一只自卫的力量。列好计划,立即着手进行。在两百多壮年中挑选出九十四个有功夫底子的,组建东山村护民军第一连,余下编成后备役连,又结合自己所长,组建了十二人的特兵班,利用缴获的战马,组建了一个骑兵班,一个信息班,教会他们自己所知的几种原始通讯方式,将其派往村外,以预知敌情。

    为严肃军纪,时杰照他所知写出了“十杀令”凡犯其中一条者,杀无赦!。因有几千年的军史可供参考,这一切作起来驾轻就熟。众人只觉的新村首这些措施既新鲜又严肃,却都是寻常百姓心中所想。

    解决了编军问题,接下来就是所需装备,但所有兵器加起来,还不够战斗连使用。时杰向张子敬打听问其有否弓箭一类的兵器,后者道:“咱这儿大多都是猎户,弓箭都有,只是威力太小,平时只是用来射杀一些小动物。”并取来一把,向时杰展示,弓背是两指粗细的藤枝,弓弦是一种采制于一种树皮的非金属的丝线。箭是指粗的硬枝,长约五十公分,一段削尖,两寸处绑着一块碎石,箭尾插着两根鸟翎。

    时杰对这箭术等同无知,便不献丑问张子敬道:“这箭可射多远?”

    “有杀伤力也就三四十米。”时杰听完,自语道:射程差不多,威力小……对了,这里有没有一些毒虫毒草的?”

    张子敬想想道:“后山的树林中有一种八脚虫,非常霸道,被他咬到,立时毙命,您是想将它的毒液抹在箭上,用以伤敌吧?”

    时杰点点头,前者又道:“这方法我们也想过,只是要捉它太危险,刘叔就因此丧了命。”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由办法,只是村里会射箭的人多吗?”张子敬听完一笑道:“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以林为生,不会射箭,凭啥吃饭。”

    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中做好了安排!

    这天大早,时杰领了两百多名壮汉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将自己藏于山谷的返回舱抬到村里,村民们都对这个圆形的大金属物兴趣非常,齐来围观,问其来历,时杰无法解释,编也编不出,只好道:“此事等以后时机到了,我自会解释给大家听。”

    他作为村首,村民也不便追问,后来也有人再问,均被时杰搪塞过去,时间长了,人们将这话题逐渐淡忘,只以为时杰不是凡人,是上天派下的神,来搭救世人,打听时杰来历被视为大忌,再往后,随着时杰的身份地位不断变化,就更没人提这话题了,这都是后话。

    当日,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的时杰打开后舱实验室舱门,说实话,他都不知道里边都有什么,逐一拣看,不少的瓶瓶罐罐,意料之外,竟有两箱药品,只看名字,时杰就知道什么药,这倒是望外之喜。当下取出一个密封罐,腾空东西,连同太空服,交代一番后,张子敬领了一个四旬男子拿东西走了。时杰又把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取下,完后命人将太空舱封于一处山洞中,当最后一块石头垒起时,他心中茫然若失,这是唯一证明他不是梦境的证据,心头涌起一股掉头离开的冲动,他不知道现在做的有没有意义,回头望见四周的村民,却又生出一种血肉相联的感觉。

    连续几天,时杰手脑并用,忙碌不停,几乎未睡,却未感乏累,反而越忙越精神。

    这天晚上,时杰按惯例给全体官兵讲解两个小时的军事课,每天均是如此,白天教武,晚上教文。

    夜静人散,刘靖平留了下来,时杰问他什么事,前者道:“这几天我看你日夜忙碌,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后者一愣:“什么婚事?”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此事。”时杰摇头。“那天你和子莹当众交换了信物,十天之内双方若无反悔,依照规矩,明天你改娶她过门了。”时杰更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地风俗,适婚的男女青年若当众交换信物,或一方接受另一方的物品,既表示两人定亲,接下来十天之内双方无反悔,男的一方要在第十一天上娶女方过门。时杰哪知道这风俗,刘靖平笑道:“我也看出你不知道这,可现在事已至此,再说子莹是个不错的女娃儿,乖巧娴淑,娶了她不是什么苦事。”

    时杰是连摇头带摆手:“这……这也太轻率了,我们还不是很了解对方。”

    “这有什么要了解的?我敢保证,子莹绝对是个贤惠的好妻子。”时杰没法解释心中所想,愣了一下道:“如果不结婚有什么后果?”

    “这种事到这地步不结婚的还没出现过,你有苦衷吗?”

    “不……这,要不这样,您去和她说说,现在时局这么乱,能否将婚期托后。”

    “这倒好说,不过总得有个时间吧?”

    “就等咱们彻底的消灭了门柱山的土匪”刘靖平听他说得信心十足,点头称好,欲走之际,被时杰拦下,其道:“这里还有什么规矩,您再说的详细点,比如……接受礼物方面?”

    刘靖平听出他的意思,笑笑道:“咱这地方,女子再未成年或者未打算出嫁前,总是梳一根辫子,什么时候将辫子梳成两根,就表示可向她求婚了,订了情或结了婚的,就不再梳辫子,而是将头发盘起,故此男女双方多是以梳子定情。”说话间,见时杰出神,立时会意道:“你放心吧,在你与子莹结婚之日算起,一年内或第一个孩子出生前,不会再有人送你梳子了。”时杰被他说中,不由脸红。没来得及想想依他的法律观念,再有人送他梳子会是什么罪。

    两人转变话题,扯到护民军的建设上,时杰趁机向对方打听此地的民风物礼,日常词汇,意外处竟和自己所知无甚差别,交流起来毫不费力。不知不觉间,鸟鸣入耳,曙光微露,天亮了。看看墙角的水钟,指到了两点,这和他已习惯的记时方法有所不同。时杰本想再问清楚,看对方一脸疲惫,止住话题,心想以后会有机会。

    刘靖平告辞离开,时杰不忘再次嘱托婚事,对方点头去了。看他疲惫的神态,更觉得自己神清气足,暗想这些天自己几乎未作休息,怎会没有累得感觉。

    他哪知道,他的身体已在漫长的太空之旅中被改变。

    时杰来到训练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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