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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患者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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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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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我是不是变了,还是我只是还是我,这些暂且不说,有一点我十分肯定的是,有一点从来没变过的是,我是一只傻瓜,当然,这句话是有出处的。小楼姐说,不要轻易去改变自己,某人的茹姐说,小西红柿可以治心痛,我不明白,为什么小西红柿可以治心痛,我也不知道,某人为什么心痛,或许也正是这不知道,完成了如今的局面。仓央加措的诗写得很可以,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说说暑假吧,无聊真的是无聊了,是帮我妈打打下手呢?还是其他的怎么样呢?看情况吧!和群体融为一体的快乐,是我永久的残缺,那些用幻想堆砌的幸福始终只是海市蜃楼,我是我自己的陌生人,……这些都是,姑且说是某人说过的话吧!或许,在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或许,我还是我自己。又或许,我早已经不是我自己。当然,我还活着,而活着是一种修行,貌似葛优说的吧!

    以下是叶璃嫔的日志《患得患失》:

    黑,是青春的颜色。黑,是一种偏执,一种多愁善感,绝对,不妥协。有人说,年龄越大就越能懂得灰色的价值。喜欢灰的年龄,代表着青春的黑已经结束。灰,不动声色,没有惊慌。

    镜子里的自己显然沧桑了许多,在向灰色靠近。茹姐说,小西红柿可以治心痛,所以我抢了好多来吃。这个可爱的家伙,总是能飞快地捕捉笑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哧扑哧地大笑。我最爱和她谈人生了。 没有永远的日子,那些用幻想砌成的幸福,终究只是海市蜃楼。与群体融为一体的快乐是我永久的残缺。我是我自己的陌生人。所有和“往事”、“回忆”有染的词都应该被删除,或者杀死。未来是一个很奢侈的词。 期待一次冲动,冲动地跑回家,冲动地去另一个城市,冲动地去找一个人。。。。。每每有这样的念头,脑袋里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或理由或顾忌跑出来,把这种念头打得狗血淋头。 总是走在人群后头,总是旁观一切,迟钝,失望。浮躁的日子里,心丢在了哪个角落。也罢,也罢,只是生活还是自己的,一切风雨还得自己承受。 那个姿势,定格在脑海,即使没有音乐,依然酷炫!

    以下是黄轩的作品:

    长根在莫名其妙的时间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先前一个月一两次,现在已经增长到四五次,有时候在凌晨两点,一将醒来无论如何就是再也无法入睡了,于是长根起来,在如同面对墙壁一样的黑夜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直到嘴巴再也受不了。长根平常不抽烟,唯独这样莫名其妙的醒来让他一时不知所从,长根感觉到往后的生活再怎样挣扎哪里也抵达不了。

    苏力台风来的第二天,长根在睡眠中再一次中断似的醒来,已经大汗淋漓。莹打来电话说康剑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声音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传来,虽然是电话那一端空洞洞的线路,但是莹的声音像雷击中长根似的,长根一跃而起,澡都没洗,抓起衬衫夺门而出。

    长根赶到医院,莹拉着四岁的沙子朝长根走过来,沙子哭喊着叫着根数,长根一把抱起沙子帮他擦去眼泪。莹满眼通红趴在长根肩膀上小声啜泣,长根感觉到莹的身体在颤抖,长根想用手轻轻拍莹的背,但抱着沙子腾不出来手。

    等莹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长根说,“康剑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一直昏迷不醒。”莹说。

    “根叔,我爸爸是不是要死了。”沙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你爸爸现在在做噩梦,和魔鬼战斗着呢,别担心,你爸爸会赢的。”长根帮沙子擦去鼻涕一边说。

    长根、莹和康剑是大学最要好的三人党。长根比较沉默,不太喜欢说话,有事没事都抱着本书,有时候在图书馆一呆就是一整天,康剑是个话痨子,说起话来能从祖国大地讲到宇宙洪荒,满口哲学又一会转到荤段子。凭心而言,大学里有康剑这个人物的存在变得精彩很多,长根各方面知识也懂得很多就是不爱说出来。而莹是因为康剑的关系和长根熟络,至此三人成为了不可分割的组合。莹说不上漂亮但长得很清秀,文静而有气质,留着一头黑发,双颊不够丰满,嘴角多少向两侧扩张够头了些,不过笑起来自然迷人。或许长根和莹是冬天出生的原因,待人接物都有些冷,给人的印象是非常安静一类,而康剑出生于夏天,热情得像夏天的大太阳。

    大一那时候康剑带着莹对长根说,你这人看起来十分地道,以后就是我们朋友了。然后被拉到了饭馆里。莹和康剑在同一座城市,但后来长根知道其实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比长根长多少,莹和康剑虽然在同一座城市,他们也是高考之后通过联谊会才认识的。

    后来长根喜欢上了莹,但长根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看书,生怕一说出口三人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一条三人组成的链条会被扯断。彼此三个人之间说说笑笑没有隔阂的过了一年。大一暑假结束之后,康剑对长根说,“暑假我和莹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我想我喜欢上莹了。”

    长根停下他看的书,神情漠然的看着康剑,一会儿恍过神来说,“那很好啊。”

    “既然你这样认为我就放心了,我就怕我和莹走近了你会介意。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好吗?”

    莹成了康剑的女朋友。长根在床上死死的睡了一整天,醒过来泡了包泡面然后继续睡过去,一天的课都翘掉,半夜醒来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眼。长根很想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甚至想休学,走的远远的。第二天长根又在宿舍躺了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莹打来电话,“长根,你在做些什么啊?两天没来上课了。”

    长根说,“之前兼职的翻译任务上面着急着要,在拼命赶。”

    “那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第三天长根起床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刮了胡子,扔掉泡面盒子,戴好眼镜。大学期间,长根他们三人还是保持先前那种关系,好像这样子才能和谐,关系才能一辈子保存下去。可是康剑和莹完全不知道长根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长根从那时候起每个月总在莫名的时间点醒来一两次,那个时候长根要么抽烟喝酒到麻痹,要么伏案翻译着直到累到睡觉。每个月的那一两次长根觉得任何的希望都已经看不到,前面一片黑暗,而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拉长的胡同里不停的行走。

    毕业之后长根到了一家私人工作室接翻译的单子,康剑进去了电视台,本来莹打算考研,康剑向莹求婚,所以莹放弃了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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