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互相告别之后,阿宝带着叶璃嫔换了一个酒店住,,以方便去拜访省城的某省长。玛丽则跟着槐屏,槐屏则按照莞秦当年给的地址,问了好多的好心人,终于,到了莞秦所给地址的所在地,某机关大院。到了大门口,还有保安,槐屏见势迟疑着怎样开口,另一方面,又担心被拒之门外。而此时,玛丽已经走到门口和保安,交谈起来。槐屏隐约听到,“保安大叔好,吃饭了没啊?”保安则回答:“呀,是丽小姐啊,好久没来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秦小姐呢?”玛丽说:“不用了,我还带了一个朋友来。”玛丽一边冲槐屏招手,一边微笑着和保安继续寒暄。槐屏见状就快步走近玛丽,途中,槐屏问道:“耶,玛丽,你认识门口的保安啊?还有秦小姐是谁啊?”玛丽回答说:“是啊,槐屏哥哥,我每年暑假,有空的时候都会来的,秦小姐是我表姐,叫赖莞秦。”槐屏一脸惊愕,只“额,这样啊!”很快,玛丽和槐屏就走到莞秦所在单元的楼下,玛丽带着欢快地脚步,几乎很兴奋。而槐屏的双脚像注了铅一样沉重,慢慢吞吞地移动着。玛丽按下412的门铃,很快听到有“喂”的声音,玛丽则迫不及待地叫了声“表姐,开门!”于是门就开了,玛丽赶快拉着槐屏进了门。当他们爬到四楼的时候,莞秦家的门已经打开,玛丽在门口大声喊了声“表姐”,莞秦就满脸微笑地出来迎接她的可爱的表妹玛丽。当莞秦看到槐屏的时候,大惊失色,随后失口叫了声:“槐屏。”正当槐屏要回答的时候,玛丽打断道:“原来,表姐你认识槐屏哥哥啊?”莞秦则冷笑道;“我不认识什么槐屏哥哥啊?”玛丽说:“表姐骗人,刚刚明明叫了他名字的,还说不认识!哼!”莞秦则说:“要不,你自己问问你的哥哥,我们认识吗?”玛丽则严肃地看着槐屏,问道:“槐屏哥哥,你认识我表姐吧?”槐屏看看莞秦,再看看玛丽,说道:“额,不算认识吧!”玛丽生气道:“哼!什么叫不算认识,你们这两个大骗子!”玛丽说完就跑到客厅去了,刚好莞秦的爸爸赖思亲和妈妈李若钗,还有莞秦的爷爷赖民心在客厅聊天,玛丽看到他们就说:“阿姨,姨夫,爷爷,表姐欺负人。”赖民心首先开口道:“小丽,别着急,爷爷替你做主,说说你表姐怎么欺负人啦?”赖思亲和莞秦的妈妈附和道:“是啊,小丽,说说看。”玛丽则说:“今天,我带了一个人来,表姐明明叫出了他的名字,却说他们不认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随后,莞秦则把槐屏带到客厅,准备引见给赖民心他们。而后,槐屏则开口道:“爷爷好!叔叔,阿姨好!”他们三个微笑着回答道:“小伙子,你好!”赖民心问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收入怎么样?可曾婚配?”槐屏大惊失色,回答道:“我叫陈槐屏。”接着,莞秦打断道:“爷爷,你怎么像在审问犯人一样啊,槐屏别理他。”槐屏则接着说道:“我是d县人,25岁,我父母早亡,家中还有爷爷奶奶。目前没有收入,未婚。”赖民心大笑道:“好生乖巧的年轻人!不知你是怎么到的省城?什么时候到的?”槐屏回答道:“我和玛丽坐阿宝兄的车,两天前就到省城了,对了还有一个叫叶璃嫔的也跟我们一起来了省城。”“叶璃嫔,你认识叶璃嫔?”莞秦惊讶中带着不满问道。莞秦的妈妈李若钗也突然激动起来,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槐屏刚要回答,突然,赖民心脸色一变,打断槐屏,问道:“陈心活和陈霖你可认识?”槐屏回答道:“陈心活是我爷爷,陈霖是家父。”突然,赖民心充满怜悯地说道:“孩子,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你爷爷奶奶可好?”槐屏回答道:“挺好的啊,谢谢爷爷关心!”之后,赖民心说身体不适,要到房间休息,就留下,赖思亲和莞秦的妈妈,还有莞秦,玛丽。赖思亲边招呼槐屏喝茶,边问:“槐屏,你这些年都在干嘛呢?为什么没有收入?”槐屏则说:“惭愧,惭愧,不才这些年都在读书,目前正刚从j大毕业。”赖思亲接着问:“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槐屏说:“我大学学的专业是人力资源管理。”赖思亲则笑道:“真巧,我在省人力资源厅工作,我的工作内容和你所学的专业有相通性,你要是愿意,可以到我们厅里来工作啊!”槐屏则无奈地笑道:“公务员可不好考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赖思亲则说:“只要你有心,就没问题!”说完,赖思亲说他要去看看他父亲,也即赖民心怎么样了。这时也就剩下莞秦的妈妈,莞秦,玛丽,还有槐屏,四个人在客厅。莞秦的妈妈,首先打破僵局,笑着说:“槐屏啊,别紧张,没事,你爷爷你叔叔,说的都是官话。别理他们。你和莞秦以前认识?”槐屏刚要回答,莞秦就打断道:“妈,你还有完没完啊,他们刚来,旅途劳累,我带他们去休息了。”槐屏则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了阿姨,要不我先跟莞秦去了。”玛丽也说:“阿姨我跟表姐去了。”
话说,另外一边,也即赖民心,赖民心其实身体并无不适,不一会儿,赖思亲就进了赖民心的房间。父子俩就谈起了槐屏。赖民心意味深长地回忆道:“当年被下放的时候,要不是陈霖舍身相救,恐怕也没有我的今天。还有吴雪,去世的是多么突然。要不是因为救我,只怕槐屏也不是今天的槐屏了。”赖思亲点点头表示同意后说道:“d县那边有传过来一些消息,关于槐屏的,父亲可要听?”“但说无妨!”赖民心道。“据说,槐屏在d县,或者说在g村,有一个外号,叫傻瓜。后来,槐屏从m医院被治愈出院,回到g村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新的外号,叫精神病患者,甚或神经病。街头的小孩子,摔倒了,槐屏去扶那个小孩子的时候,那个小孩居然很生气,还说槐屏是神经病,另外的小孩也是说槐屏是神经病。其实,这事也是槐屏自己造成的。槐屏对任何人都没有设防,别人问他去哪里啦,做什么啦,之类的,槐屏都会如实回答。所以,这里农村人的少见多怪就体现出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如此循环,全村的人都知道,心活的孙子要去治他的神经病去了,所以,槐屏的名声更不好了。还有,当年有个痞子,叫欧致朋,跟槐屏根本不认识,经常找槐屏借钱,借了又没还。槐屏就因为欧致朋一句“我们是好兄弟,”就真的把他当兄弟,经常帮助欧致朋,其实,欧致朋只把他当作一个傻子。就是因为有人告诉欧致朋,槐屏是个傻瓜,所以欧致朋才碰碰运气找槐屏借钱,没想到槐屏真的借给他,好在欧致朋不贪心,每次只借个一块或五块。其实,我猜槐屏不是不知道欧致朋在骗他,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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