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吃。待四人吃毕,阿宝说今晚要和槐屏同睡一个房间,槐屏表示没有异议,叶璃嫔和玛丽就更没意见了,因为两个男人可以搞出什么名堂。所以,那晚两个男人一组,两个女人一组,各自玩去了。说来也巧,阿宝和槐屏觉得还是回酒店说说掏心话比较实在,而女人那组竟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槐屏和阿宝前脚刚关上门,玛丽和叶璃嫔后脚也进了酒店。两个男人聊什么呢?当然是聊女人了,还能聊什么?难道你要和县长的儿子聊政治,这不是想死吗?所以,聪明如槐屏,机智如阿宝,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避开了政治话题。火烧火燎地聊起了女人。阿宝首先开了口,阿宝说他在回国之前,一直被孤立而不是鼓励,所以在自己24岁之前没有遇到过好女孩,那些女孩只是把他当作一个笑话看待。直到出国留学那几年,阿宝才真真正正被人接受,因为美国人跟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不同,他们没有那么功利,看人只看家世背景,他们更愿意看的是这个人自身的能力和素质。所以阿宝很快被他的同学所接纳,不论男女,但可惜的是阿宝始终喜欢中国的女人,所以拒绝了很多外国同学的表白。槐屏很认真地听着,就有意无意地问及阿宝妻子的问题,阿宝只是用短短的性格不合四个字结束了他自己的话。现在轮到槐屏了,槐屏说我父母早亡,而且是独生子,我天性孤僻,所以常被人孤立,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一个人,慢慢的,慢慢的,因为很少接触亲人以外的人,所以对世俗琐事不甚其烦,所以外界对我有傻瓜的评价,想必阿宝兄有所耳闻。直到后来,我一生唯一的挚友黄轩的出现,我才理解朋友的重要性,其实朋友不在乎多,在乎的是交情的深浅,所幸,我现在多了个朋友,就是你了阿宝兄。至于,我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我喜欢的人还真不少呢!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女生就属一个叫叶玲珑的同学,我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只是,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而她男朋友竟然是我唯一的朋友黄轩,所以,我选择退出,黄轩至今也不知道我和叶玲珑曾经互相喜欢过,毕竟,近水楼台。至于其他的,我不想多说。槐屏结束他的讲述。阿宝表示惋惜,问及叶玲珑的情况,槐屏说想必已经跟黄轩谈婚论嫁了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槐屏问阿宝,阿宝回答说:“从前的我喜欢温柔,顾家,聪明,贤惠的女生”,至于现在嘛,阿宝沉默了好久,想说又没说,之后只好勉强的说:“现在,我喜欢叶小姐那样的女生。”阿宝反问道:“不知道,槐屏兄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呢?”槐屏则说:“知性,时尚大方,温柔,可以不用漂亮但一定得有眼缘,眼神清澈,明眸皓齿的最好。”“那,玛丽怎么样呢?我看得出她对你很上心呢!”阿宝问道。槐屏则回答:“玛丽啊,很好的女孩子啊,可惜的是我不喜欢,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叶小姐那样的,不过,我把玛丽当妹妹看,把叶小姐当姐姐看。”
另外一方面,叶璃嫔和玛丽开始谈话。叶璃嫔先开的口,“玛丽,你觉得槐屏怎么样?”“屏公子啊,很好啊,幽默风趣,很善良的人呢?怎么了,难道叶姐姐看上了我们家槐屏哥哥?”叶璃嫔马上说道:“不要脸,槐屏什么时候成了你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玛丽道:“哟,好酸哦,你有没有闻到很酸很酸的味道?”叶璃嫔说:“好啦,好啦,不跟你瞎胡闹啦,那你觉得阿宝少爷怎么样?”玛丽回答道:“很好啊,年少多金,上进热心,你看他对你多体贴啊!羡慕死我了!”叶璃嫔接着问道:“难道你不觉得阿宝少爷很奇怪吗?”“奇怪,哪里奇怪了?要不我帮你问问我槐屏哥哥?”玛丽说道。“玛丽,依我看你跟你槐屏哥哥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啊?你看你槐屏哥哥虽然被称作傻瓜,可是,跟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槐屏很聪明,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叶璃嫔疑惑道。“不懂耶,精神病患者你知道吗?这是我槐屏哥哥的另外一个称呼。”玛丽说道。“噢?你槐屏哥哥还有这个称号啊,怎么回事?快快说来!”叶璃嫔着急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有机会你自己问槐屏哥哥吧!”玛丽无奈的回答道。
经过一晚上的所谓的掏心窝子的交谈,槐屏和阿宝成了朋友,玛丽和叶璃嫔则成了闺蜜。所以,路上的不和的味道越来越淡,阿宝则始终保持着他的缓缓的车速,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终于,阿宝一行人踏入了省城的地界范围。眼看天就要黑了,可是阿宝他们却来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无奈,阿宝唯有继续开车,开着开着,阿宝突然停了车,原来阿宝注意到了一块平坦的空地,当然不是指马路,而是离马路5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空地,足以睡四个人。、于是,阿宝宣布当晚就露营度过吧,幸好,当初野营的用具没有从宝马车里丢出,所以勉强的有两个大大的帐篷,可以用来睡觉,希望晚上不会下雨,另外,车上还有一些矿泉水和饼干,面包一类的干粮。阿宝安慰大家道,将就将就,明天到了省城就可以洗个澡,吃个饱。于是,阿宝把车停好,就去帐篷准备睡觉,那一晚,其实谁都没睡着,一来虽然没下雨,可是还是很冷,二来没有补充过热量,三来蚊子很多,猝不及防。于是,四个人干脆就在星空之下聊天,望着满天的星星,槐屏想起了他的爸爸妈妈,奶奶常说,人死了会变成天空中的星星继续守护着他们所牵挂的人,槐屏就在想哪两颗星星是自己的爸爸妈妈的化身呢?阿宝望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梵高,那个画家,那个疯狂的画家,那个把自己的一只耳朵割下来送给边缘工作者的画家,此刻的他是否后悔了他的行为呢?而我是不是也踩在船板上一步一步的到达疯狂的彼岸呢?叶璃嫔则在想,孤儿院的孩子们,你们过得怎么样呢?没有璃嫔姐姐给你们讲星座的故事,你们是不是又睡不着了。还有,这么多的星星,哪一颗最亮呢?今晚会不会有流星划过呢?我应该许下什么心愿呢?玛丽则在想,爷爷啊,你派我照顾屏公子是什么用意呢?怎么我觉得好像都是屏公子像哥哥一般的在照顾我呢?到了省城我该去哪里呢?难道去找莞秦姐姐?就这样,四个人各怀心事,看着天空,看着,看着,突然槐屏问道:“你们有什么梦想呢?阿宝先说。”阿宝说:“我的梦想啊,以前是考上港中文,后来是留学麻省理工,至于现在,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拥有一份举世无双的美好的爱情。”叶璃嫔说:“我的梦想啊,以前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不过这已经实现了,所以,我现在的梦想是当d县的孤儿院的院长。”玛丽则说:“在遇见槐屏哥哥之前,我是没有梦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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