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回去。
顾晓刀:“……”
圣医得意洋洋道:“师弟你别怕,今天我就帮你教训教训这个魔头。”
这是你们两人发生口角冲突!!!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顾晓刀无力地搓了搓脸,“你确定你能教训他而不是被他教训了么……”
圣医不开心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我跟你站在同一边了么???顾晓刀内心在咆哮。
宫主杀气似乎更重了,顾晓刀听到他一字一顿地又喊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不由打了个冷颤,心中默念,师兄啊,我以后不是跟你过日子,不能配合你真是对不住了。于是他白娘子附身,伸出一只手:“官人……救我……”
圣医:“……”
宫主的白练自袖而出,缠住顾晓刀的腰,轻轻一拉,顾晓刀就像陀螺一样转回了宫主身边。
圣医狂笑一声:“哈哈哈哈哈!段宴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宫主淡然地举起手掌,指缝间赫然有一把银针,“你是说这个?你以为放在顾晓刀身上本宫就会中招?”
圣医脸色一变,不甘道:“算你厉害!”
宫主被这种等级的对手夸奖,显得一点也不开心,只见他手掌一挥,银针就嗖嗖嗖地朝着圣医飞去。
圣医:“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主面带冷笑,丢下一句“不自量力”,就抱着顾晓刀上了马车。
朱雀将马匹套好,朝地上的圣医道:“快上来。”
圣医哀嚎两声,慢慢地挪上马车,一把掀开帘子钻进车厢。
宫主冷冷地看着他道:“出去。”
圣医一脸哀求:“……我受了伤。”
宫主继续冷冷地看着他。
圣医叹息一声:“这叫回味针,中针的人会感受到体内酸麻痒痛不时交替的滋味,每过两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你就让我进来歇歇吧。”
宫主讥笑一声:“若不是本宫发觉了,那中针的不就是本宫?你这叫自作自受,实在让人同情不起来。再说你难道没有解药?”
圣医看宫主毫不通融,又转战顾晓刀,用极为可怜地语气喊道:“师弟……”
顾晓刀不想再被牵扯到,倚着宫主闭上眼睛,“我睡着啦。”
圣医:“……”
最后在宫主威胁地目光中,圣医只好爬出了车厢。
车厢外坐着红衣少年朱雀。
圣医看他面无表情,长的也挺俊俏,不由叹道:“你轻功盖世,却是个车夫的命。”
“……”朱雀不理他,继续赶车。
圣医嘿嘿一笑:“你知道鬼谷要怎么去么?”
朱雀侧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圣医从怀里摸出一卷羊皮地图,展开道:“去鬼谷需经过幽州、重州、蜀州、云州,达到云州,还要走一截水路。”
见朱雀好奇地盯着他的地图,圣医索性递给他,让他看个仔细。
朱雀看完点点头,把地图还给他,道:“你既然知道路,就你来赶车吧。”说完将缰绳递到了他手里。
圣医接过缰绳,“那个朱雀啊,我向你打听个事。”
朱雀道:“你说。”
“艳姑在你们九云宫是什么地位?”
朱雀道:“是九云楼的楼主。”
圣医摸了摸下巴:“还好还好,娶个楼主我老本还够。”
朱雀犹豫了一下,“艳姑早就与贾衣坊主在一起了。”
圣医:“什么??!!”
车厢内的顾晓刀:“什么!!??”
宫主斜他一眼:“你不是睡着了么?”
顾晓刀想起掌柜那张老奸巨猾地脸,连连叹气:“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圣医掀开一小角帘子,声音哭丧道:“师弟,你也觉得可惜是不是?明明我更适合他!”
顾晓刀顿了顿:“……那还是让艳姑被猪拱了吧。”
圣医恨恨地放下帘子。
宫主嗤笑一声。
顾晓刀搓了搓脸,叹息道:“我这颗好白菜也被宫主给拱了。”
宫主:“嗯?”
顾晓刀想了想,改口道:“好吧,你这颗好白菜被我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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