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布莱克夫人发表自己更为“天才”的观点,嘴角挂着一种让他脊梁生寒的冷笑。
布莱克夫人说话很注意风度,她不像贝拉的小姨那样使用“死”这样的字眼,她认为那是很庸俗的表达方式,她有自己更为文雅的一套。
“我听说,中世纪的麻瓜在打仗的时候,喜欢屠城,这个习惯应当保持——首先该清除的就是妇女和儿童。麻瓜的繁殖力像老鼠一样猖獗,只有最彻底的清洗,才能保证这些肮脏的东西不再污染我们的生存环境。女人和小孩是最容易清洗的对象,他们蠢得都不知道反抗,以为按照你说的去做就能苟且偷生,就算你让他们挖个坑埋了自己,他们也会哭哭啼啼地照办——这种事在麻瓜的历史上发生已不止一次了。”
罗道夫斯眼睛盯着silber,右手在餐桌下静静地拿出了自己的魔杖。
接下去会是这样:只要silber有任何攻击人的迹象,或者说出一个不恰当的字,他就立刻把她弄晕带走。
但silber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眼,拿起咖啡杯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而后推开餐椅站了起来。
“我吃好了,还有事,先走一步。”她对布莱克夫人说。
罗道夫斯有些茫然地起身,跟着她快步向餐厅外走去,太安静了,这真不像他所认识的silber·斯泰因。却见她在餐厅门口又顿住脚,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继续着侃侃而谈该如何消灭麻瓜的布莱克夫人说:“妈妈,安多米达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布莱克夫人那张刻薄的脸一下就红了。
silber很认真地问她:“今天是平安夜,你怎么不让你的女儿回家过节呢?还有她那位麻瓜丈夫——我听说他在上个月成功让安多米达怀孕了,那可是你的第一个外孙。”
“我没有那样的女儿!”布莱克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她是布莱克家族的耻辱!”
“可她确实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silber遗憾地说,“就算你把她的名字从族谱上烧掉,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说你,生个女儿跟麻瓜私奔了,很快她又将诞下他的骨肉,这都什么事儿啊,妈妈,有时候你会不会羞得想抹脖子死掉算了?”
布莱克夫人在餐桌上伸手指着她,全身哆嗦着,眼一翻昏了过去。
餐厅鸡飞狗跳。众贵妇掏出手绢掩面作即将晕倒状,男人们大呼小叫指使小精灵克利切去圣芒戈叫医生。制造出这场混乱的女人片刻不再停留,调头就走。罗道夫斯漫步跟在她身后。如果这就是她的反击,那和她压抑在内心的怒火相比可真不够看的。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忍不住要对餐厅里的布莱克们发动攻击了。可是在他开口问她以后,她说:你当我傻吗那里面的人我一个都打不过。
罗道夫斯站在布莱克家门外,神情严肃地将她看着:“你的意思是,如果打得过你就要动手了?”
silber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说:“我需要一支魔杖,我再也不能忍受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了,就算是烧火棍都比它有用。”
罗道夫斯说:“好。”
他想:他再也不会让她来格里莫广场了。
“然后呢,你想去哪?”只要她不再急着回威廉堡就行,“我们可以顺便在对角巷吃午餐,或者你想去伦敦的麻瓜餐厅?”
“不,买了魔杖就走。”silber低下头,从旅行斗篷里掏出一只拆开的信封。罗道夫斯预感不好地皱住眉头。那封信他昨晚已经看过,是silber之前写好打算寄给他的。信中记录着五个人名,它们是:西瑞斯·雪莱,丽莎·雪莱,布莱克,格林德沃,和silber·斯泰因。
silber说:“我们去你父亲的玫瑰石庄园,我想见见你的继母,卢克丽迪亚·莱斯特兰奇。”
作者有话要说:这星期爆发了将近四万字,不晓得你们过瘾没有,反正我是过瘾惨了..(┬_┬)←这是现在而今眼目下镜子里的我的脸...
下周一到三要忙工作了,周四中午恢复更新,记得带瓜子板凳前来宰杀,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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