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archer,看着这一幕意味着毁灭的光芒,挑起嘴角向着一边驾驶着神威车轮,避过那道光芒的rider说道。
“在目睹了那道光芒之后,你还不打算承认她吗?”
(虽说一开始质疑的话是他说没错,但率先嘲笑saber的不是你吗!?……这自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心里这么吐槽着,但rider知道如果说出来的话,金光闪闪的王者一定会恼羞成怒的,所以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正因为她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才能发挥出这般威力——正因为它是如此耀眼,所以才令人心痛。又有谁能想到,背负了如此沉重东西的人,只是一个喜欢幻想的小姑娘呢?”
“这种小姑娘,正是放弃咏蝶恋花、放弃爱情,陷入名为‘理想’的无尽诅咒中的最后结果。真是令人心痛,不忍再看。”rider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的可爱之处,不是么?”archer愉快地反问,“她胸中那过于远大的理想最终会把她自己焚烧殆尽。在她临终前那恸哭的泪水……如果能尝到的话,想必会很甘甜吧。”
***
在被两人俯视着的防波堤之上,金发的少女因为这一击魔力消耗过剧而大口喘息着。
因为她之前在berserker追击下的狂奔,她与lancer和韦伯早就不在一起了,从这里看过去的话,枪兵和年轻魔术师已经离开了原本的位置,大概是各自回去了吧。
终于喘过这一口气的saber收起黄金之剑,侧过身看向安静地站在她身边的男孩。
第一眼看去的时候,男孩双目之中还残留着激动的余烬,这并不奇怪,生性胆大的男孩子在面对这种非常理的情况的话,可能还是好奇多过害怕的吧?——正在头痛应该如何向男孩解释这一切的saber很快发觉自己做了无用功,因为最初的激动过后,男孩很快恢复了古井不波的样子。
saber正觉得奇怪,但看到战斗结束后向着自己这边而来的爱丽斯菲尔,又很快将这疑惑丢掉。
“saber!你没事吗?”
“幸不辱命,就是……魔力有点消耗过头了。”
爱丽斯菲尔了解地点点头,并没有问下去,因为看到男孩,她也觉得有点头痛。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反应的男孩更像是被吓坏了,男孩的年龄和伊莉雅差不多,这让她有点母爱泛滥了,只是因为还在圣杯战争进行之中,顾虑到其他参战者袭击宅邸的可能性,她也不可能就这么没心没肺地将男孩带回切嗣刚刚新置办的府邸。
……那么,也只好想办法把男孩送回家了。
至于男孩看到的那些东西,反正海魔的动静让许多冬木市民都目睹到了,就交给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去头痛吧!
虽然因为伊莉雅的缘故,爱丽斯菲尔哄孩子的水平不算低,但在与世隔绝的艾因兹贝伦家生活了数十年的她,毕竟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孩子,你跟家人走散了吗?还记得你家在哪里吗?我们送你回家好不好?”
就在爱丽斯菲尔心怀忐忑地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与男孩齐平,温声细语地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一声十分煞风景的拉开枪栓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就是那个她和saber都很熟悉的男人声音。
“——爱丽,离开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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