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笃衍气的从马上直接跳了下来,指着姜寐的鼻子开始大骂:“小兔崽子,老子考上状元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现在你在跟谁说话?整个大庆能仰仗的译官只有我一个,我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姜寐冷笑:“我的确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自己想清楚,你这么嚣张的下场是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随即,姜寐用只有她和许笃衍能听到的声音说:“难道你想像贺颂和周定卿一样吗?醒醒吧,那个时代,过去了。”
“现在,是东厂的时代。”姜寐居高临下,在马上,气势凌人的看着许笃衍,周围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姜寐清晰无比的这句话,
姜寐随即翻身下马,靠在许笃衍的耳边冷冷地说:“东厂效忠的就是皇上。皇上的命,就是东厂所有人的命,为皇上赴汤蹈火,东厂在所不辞。”
许笃衍久久惊愕在那里,无话可说。
没错,因为同是老臣,和长孙丞相又是同窗,来往很多,所以心就偏向了长孙丞相那一边,觉得夏徵很没用,也觉得他只是刚刚登基却无法收回权力,并不需要忌惮他。
姜寐的话无疑是戳中了他那隐晦的心思。然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戳中自己的心事,是那么的不堪。
“姜督主,你这意思,是要宦官弄权吗?”许笃衍冷笑着回应,心里却有些慌乱于姜寐敏锐的洞察力。
“译官大人,咱家劝你管好自己的事。”姜寐冷冷的丢下这样一句警告,就策马离开了。
“刚才可是有发生什么?”
姜寐赶到宋镜旁边的时候,宋镜听到了她和许笃衍之间的争吵,好奇的问。
“没有,”姜寐面无表情的回答,“只是一个所谓的老臣党的自大罢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们这些年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宋镜微微一笑:“小姜居然是个暴脾气,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姜寐微微一愣,随后被宋镜逗笑了。
“你可知道他是谁的人?”宋镜露出一个姜寐看不懂的笑容,姜寐抬头,迎上宋镜了然的目光,却迷茫。
既然是老臣党,难道不应该是贺颂周定卿他们的人吗?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难道不与贺颂周定卿等人有关?”姜寐着实想不通。
宋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其实若不是我说,你自己肯定不会猜出来。他的背后是,长孙浔。”
长孙浔,当朝丞相,权势滔天。
姜寐恍然大悟,却不解:“要是这么说,难道长孙浔和那些老臣有什么勾结?”
宋镜勒住马,眉目之间浮上一层冷意:“并非是和老臣,而是因为长孙浔太过得人心,导致朝中大臣对他都是面上背离,暗中投诚者无数。”
姜寐倒是没想过这一层:“那么长孙浔也甘愿与他们同流合污?”
“不,他们只是希望,在皇上的统治之下这个天下会越来越乱,他们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利益。”宋镜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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