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来拜访,商拾跟云连心中都有数,待两人不紧不慢地吃了早膳,这才前去正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正如商拾所料的那般,正厅内坐着的不是阮玲菁夫妇又是谁?
厅内气氛有些尴尬,毕竟阮玲菁跟景公子可是消失了十多年的,如今乍然出现,商清和总觉得有些古怪,当年景公子的事可是在整个青城掀起一股风波,他有种预感,这回景公子夫妇回来又得让人无法安宁了。
正想说什么时,商清和看着门口出现的两道身影,他招手道:“你们来了,快点进来。”
昨夜商清和也考虑了一整夜,反思过去十多年中他一些不妥的做法,为了得到儿子的原谅,商清和打算改变策略,准备用温情感动商拾。
不得不说,商清和跟景公子夫妇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商清和的异样只让商拾挑了挑眉,便牵着云连进了门。
“拾儿,连儿,听闻昨天你们已经见过了,你菁姨跟姨夫说是这么多年未见着你,特上门来拜访,你们也过来好好聊聊。”商清和招呼道。
云连抬头,菁姨?
看来阮玲菁的确比阮玲纤聪明的多,还知道循序渐进,至少这点没有引起云连的反感。
当云连看过去时,阮玲菁眼神迫切,还泛着红意,即便这样,她也只是坐着,庄重地点头:“是啊,我们离开青城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想见见这个孩子,昨日一见,我对这孩子就生出一股亲近之感,今日冒昧前来,还望将军莫见怪。”
阮玲菁说着,几乎要控制不住留下泪来,亏得一旁的景公子握着她的手,轻柔拍着。阮玲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抱歉地笑了笑。
虽然面上不显,商清和心中却难掩奇怪,按说这云连跟阮玲菁也只有昨日见过一回,即便再喜欢,那感情也深厚不到哪里去,旁观阮玲菁的神色,商清和按下心中的疑惑。
商拾牵着云连坐在阮玲菁夫妇对面,两人坐下后,并未开口,一时间场面有些冷淡,商清和清了清嗓子,对景公子跟商拾说道:“她们初见,定有许多话说,正好本将军也有事想请教景公子,不知景公子可否移步?”
“悉听尊便。”
商清和再转向商拾,语气温和道:“拾儿,你也过来吧。”
自早上云连的投怀送抱后,商拾便一直处于激动当中,虽然未真的吃到云连,可心头的甜意却是如何也散不开的,这会儿正是他加油的好时机,他才不愿离开小连呢。
“我就在这。”商拾拒绝。
商清和一梗,没好气道:“为父知道你疼媳妇,可你也得留点时间给你媳妇跟亲人说说话吧。”
商拾仿佛没听见,一动不动。
堂堂将军在自家儿子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商清和一张老脸瞬间黑了下来,那种面对商拾时熟悉的怒火又要上来前,云连却无意间替他灭了火,云连朝商拾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我自己能处理。”
“小连——”商拾话音中尽是哀怨。
云连面无表情地看着商拾,不言语,而商拾恰恰受不了云连这么看他,没办法,他只能摸着鼻子起身,一边还不忘提醒:“小连,有事要叫我。”
“好。”商拾这行为让云连心软了下来,她顺从地点头。
这般,商拾才放心离开,他知道云连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人,云连甚至比一般女子都强大,可心中有这人,即便这人再强大,他总会时时担忧。
商拾总算出了门,商清和低骂一声:“没出息。”
商清和的话没在商拾心中激起波澜,他不舍地再三回头,发觉云连并未看他,这才不甘愿的离开。
三人前后出了门,刚出正厅,商拾对走在前面的两人说道:“你们有事自己聊去吧,我先走了。”
除了小连,他此刻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懒散地转身离开,却在还未走几步时,被一个声音拦住。
“等等,既然你是连儿的相公,那我可否跟你谈谈?”景公子深深看了眼商拾,像是透过他的表象看到灵魂深处的真实面目。
既然不打算再顶着那害群之马的帽子,商拾也不打算隐瞒,他大方地站着,任由景公子打量,直到景公子暗暗点头,这才掀了掀眼皮,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拾儿!”商清和截住商拾的话:“景公子是长辈,你怎可如此目无尊长,你就不怕这样会让你媳妇不好做?”
商清和明白,在商拾眼中,恐怕无人能及云连的位置,他这才提及云连,希望商拾能看在云连的面上对景公子和善些。
低低笑开,商拾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这么做小连会很满意的。”
云连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莫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云连到底是不是景公子的孩子,即便真的是亲身女儿,只要小连不认,他商拾就不给景公子面子。
懒得跟这两中年男子再多说,商拾摆手,顺便打了个哈气:“我走了。”
商清和觉得自己真的没脸了,他干笑道:“景公子莫介意,小儿顽劣,不过他对媳妇还是很好的。”
人娘家在意的是什么?自然是自家孩子在婆家的情况。
景公子很淡然地摇头:“无碍,这孩子还小。”
见景公子的确没有不悦,商清和这才放下心来,他抬手,道:“那么,请。”
而此刻这边也同样有些冷场,云连一改之前的被动,直接开口:“我之所以留下并不打算认亲,不管我是否是你的孩子,我都不打算要父母,也希望你明白,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人都说生身不如养身大,连云承跟阮玲纤她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打击,更何况是从没有接触过的阮玲菁。
“连儿,你,你还在怪我?”阮玲菁红着眼问。
“不怪。”
“那你为何要这么排斥我们?连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的苦,你不想看到我们也是应该的,可连儿,我到底是你的娘亲,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了,想到此处我就痛不欲生,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你还活着,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离开?”阮玲菁哽咽着,苦苦劝道。
这种煽情的戏码云连向来没什么感触,她冷寒的眼中闪过不耐烦:“我早说过了,我跟你们没关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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