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小连已经是我商拾的娘子,就不牢四皇子惦记了,您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四皇子府的那些姬妾吧。”
封钰抬手,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都退下。”
几名侍卫整齐划一地收回武器,恭敬地退回封钰身后。
俊朗的面目让阳光都失了色,明明站在下首,然,凛然的贵气却让人不由恭敬艳羡,这就是众人眼中的四皇子封钰。
封钰并未因为商拾大逆不道的话发作商拾,他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冷然姿态:“商拾,本皇子记住你今日所说的。”
再将目光扫过云连,封钰难得勾唇道:“昨日新婚本皇子未前往将军府祝贺,既然今日遇见了,那本皇子便祝二位新婚和睦。”
“那就借四皇子吉言了。”
嘲讽一笑,封钰转身,大步离开。
商拾笑意不变,直到再也看不见封钰等人的踪迹,这才牵着云连的手,朝身后之人及门口围观的众人大方一笑:“今日多谢诸位给面子了,这个情我商拾记住了。”
而后不由分说地牵着云连下了台阶,往青城大街最热闹的街心走去。
身后的道谢声渐渐远去,云连这才猛的甩开商拾的手,她冷着脸说道:“今日我已经足够配合你了,至于逛街,你还是自己去吧。”
话落,云连径自转身,大步往回走。
商拾望着云连的背影,凤眸半眯着,突然,他扬唇一笑,吩咐有禄:“你去送少夫人回府。”
“是。”有禄小跑着跟上。
商拾不着痕迹地往周围扫了一眼,讥嘲一笑,而后同样转身,不急不缓地离开。
夫妻二人背道而驰,愈行愈远。
花开并蹄,各表一枝。
这边四皇子回了王府,洛飞跟在身后,他犹豫地开口:“四皇子,既然无事,那我——”
明白洛飞的意思,封钰并未转头,他开口:“你先跟本皇子过来,本皇子有话要说。”
“是。”洛飞硬着头皮点头。
他了解四皇子的为人,虽然在外人眼里,四皇子冷酷无情,却又宽容大度,可他跟梁梓硕几乎是跟四皇子一起长大的,对四皇子的性格虽不说完全了解,可也是知晓十之**的。
四皇子他心思真可谓是九曲十八弯,面上和气并不代表就真的不生气,就如今日,堂堂一个皇子被一个纨绔无能的商拾下了面子,便是一般世家公子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洛飞不想在这时候碰四皇子的逆鳞。
而在封钰眼中,洛飞虽然脾性有些直接,可用兵手段还是值得一提的,恰是如此洛飞这样的人才能得他重用。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四皇子府前院封钰用于会客的书房,封钰坐在书桌后,指着对面凳子说道:“坐。”
洛飞也不扭捏,直接坐下。
没多会儿,门外小厮端来茶水,封钰解释道:“这是你一直最喜欢的极品君山银针,父皇特意赏给本皇子的。”
“多谢。”洛飞小心端着茶杯,小口品了品。
洛飞虽被称为少将军,可偏偏有一个极文雅的爱好,便是品茶,而他的这口福大多是在四皇子府才能尝到。
见洛飞慢悠悠饮尽一杯后,四皇子笑道:“若是你喜欢,我府里还有,等会儿让你带点回去。”
别的洛飞能拒绝,只有这茶叶,他是拒绝不了的,洛飞笑道:“那属下就不客气了。”
“行了,别跟本皇子来这一套。”封钰摆手。
这时的封钰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冷酷疏离,他语气神色皆是放松的,因而洛飞也渐渐缓了神经。
“洛飞,你觉着今日商拾可有奇怪之处?”封钰终于还是将话题转到了商拾身上。
洛飞眉头皱了皱,他点头:“我也觉着奇怪,虽然说不清具体原因,可今日的商拾好像聪明很多。”
以往看不上商拾,他也没多注意关于商拾的传闻,可他却能从百姓的只字片语中猜测出商拾应该是个仗着将军府少爷的身份胡作非为的败类。
今日的一番见闻让洛飞有些疑惑。
“此话怎样?”封钰不动声色地问。
大概粗神经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便是偶尔会敏锐的很。
“梓硕他之所以被称作四公子之一,一是因为他学识渊博,另外一点便是他聪明敏锐,可今日商拾几句话就能将梓硕堵得哑口无言,气的跳脚。”
“你说的不错,看来我们一直忽略了这个人。”封钰赞同地点头。
洛飞有些踌躇,他试探着问:“四皇子,属下对这些事不通,不如让梓硕过来?”
封钰却摇头:“不可,你也看到了,今日梓硕被商拾气的跳脚,若是让他过来,难免会带着他的主观来判断。”
这也会影响到他。
“四皇子所言极是。”洛飞也意识到这一点。
“今日食香楼外的一番定然已经传到众人耳中,既然商拾今日暴露出了他以往隐藏的东西,那本皇子就不能让其他四人得了先,这会儿恐怕连父皇都知道了,洛飞,你说本皇子该如何才能弄清楚商拾的真实面目?”
“这个——”洛飞有些犹豫:“四皇子,您说会不会是我们太过大惊小怪了,或许这本来就是商拾的性子,只是我们不了解罢了。”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不论如何,我们不能落后人一步。”封钰虽然面上赞同洛飞的猜测,不过心中却另有想法。
“四皇子,这商拾不过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即便他隐藏,对我们也够不成威胁才是。”这也是洛飞不明白的一点。
光是整个青城就不知有多少庶子,即便商将军是皇上看重的人,他的小儿子也不一定有用。
“这一点本皇子也考虑过,但有一点不知你今日发现没?有人监视或者在保护商拾。”那些隐藏起来的人固然厉害,可要瞒过他也是不可能的。
“什么!”洛飞惊得跳了起来。
刚跳起来,洛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尴尬地笑了笑,再次坐下,这一回情绪稳定不少:“属下倒是没发现,这商拾从来都是被人唾骂厌恶的,他能有什么值得人保护或者监视他?”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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