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连坐着未动,一个小小的刁蛮公主她还不放在眼里,况且她此刻身体软弱无力,她可不会愚蠢的送上门讨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终于,隐藏在周围监视她的人憋不住了,一个声音恭敬严肃地拒绝道:“公主请回。”
很显然,那位公主误会了自己父皇的意思,她怒极道:“好,很好,父皇竟然派了你来保护她,有本事她一辈子也别出来,否则有她好看的。”
话落,公主领着众人气哼哼离开。
呆在原地的男子看了眼安静的屋内,闪身消失。
接着整整两日无人再来看她,自打第一顿饭后,云连接下来的饭量要比第一顿小很多。因为太饿,她需要能量,第一顿不可避免地大吃过后便是半日的无力。
云连阴冷笑开,她之所以之后减少饭量便是想尽量少进食一些软筋散,这些古人或许不知有免疫力这个词,她却是明白的,他们每顿饭的药量下的相同,这就让云连有机会生出对软筋散的抗性来。
就如此刻,云连正轻松在地上走动,她舒展身体,做个室内能做的简单训练,俯卧撑,仰卧起坐,再绕着房间悄悄的跑,虽然身体无法跟强盛时期的相比,若是有血魂跟银鞭在手,她定能逃离这皇宫。
她可不愿商拾为她委曲求全。
是以,为今之计,她得想办法将血魂要回来。
望着外面,这已经是她醒来后的翌日午后,云连有些纳闷,按理说商拾应当已经到了西京才是,难道是他没收到消息,或者说另有打算?
不得不说云连某些时候还是了解这位新上任的夫君的,此刻,商拾正在西京的都城一家小客栈内,他身边跟着的只有有禄。
至于宁几人,虽然他还未发现这六人有没有背着他联系端木凛,不过既然他们曾是端木凛的人,便是不可信的,等他救回云连,定要回去好好清理一番这几人。
眼下这间客栈虽然不大,却胜在整洁,商拾要了一间上房,有禄则随身保护,在小二的带领下,商拾进了房间,路上吩咐小二送些饭菜过来,待两人进了房间,商拾坐在凳子上,定定看着有禄。
有禄被商拾盯着有些发毛,他问:“少爷,怎么了?奴才可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商拾未答反问:“有禄啊!你跟有才跟我多久?”
“回少爷,我们兄弟已经跟了少爷十四年。”有禄恭敬回道。
是啊,商拾六岁那年无意中救下有禄跟有才,直到他偷听到商清和的话,这才想通了前后。
而有才跟有禄后来也直接言明他们是西京皇上派过来照顾保护商拾的,他们也曾发誓自跟了商拾后便只认商拾一个主子,这么些年,真正明白商拾的也就有才跟有禄两人,商拾不愿怀疑这两人,可小连跟他的事却传到了端木凛的耳中,这不得不让商拾草木皆兵。
噗通——
有禄重重跪地,有禄终于明白的商拾那句问话的目的,他觉着有些委屈,有禄不像有才那么能言善辩,有禄又重重磕个一个头,这才说道:“少爷,奴才和有才曾发过誓,自打跟在少爷身后,以后只有少爷一个主子,少爷,奴才是看着少爷一步步成长的,说句犯上的话,奴才早已当少爷为兄弟。便是死,奴才也不会出卖少爷跟少夫人。”
商拾仔细咀嚼着有禄的每一句话,再深深看了有禄一眼,继而笑道:“因为小连不见了,难免会怀疑周围的人,有才,本少爷相信你。”
一个人的行为动作,甚至是眼神都可以骗人,唯有心,他们三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了十四年,若十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那么,他商拾认了。
有禄并未露出释然轻松的笑,他仍旧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回道:“多谢少爷。”
“好了,去看看饭菜来了没,我快要饿死了。”
有禄点头,饭菜很快上来,西京与东炎不过东西之别,饭菜倒是没什么差别,不过是西京的菜比较油腻一些。
“过来一起吃,在外面也别讲究那么多。”商拾招呼有禄。
别看少爷现在脸上甚至呆着轻松的笑,有禄却知道少爷此刻心情甚是不少,这种时候,少爷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少爷的命令容不得他质疑,有禄上了桌,主仆俩快速用饭。
“说起来,这些可都是你的家乡菜,有没有感觉到一种家乡的味道?”商拾问埋头吃饭的有禄。
有禄一惊,嘴里的饭就这么直愣愣咽了下去,他喉头一重,拼命地咳嗽起来。
商拾顺手递给他一杯茶,有禄一口灌了下去,来不及擦嘴,有禄已经起身,眼看着又要跪下,商拾突然脸色一沉,喝道:“坐下,吃饭!”
其实商拾还真没别的意思,既然刚才的事已经说开,他又选择相信有禄,就断然不会再试探有禄。不过有禄这番行为也是有情可原,谁让商拾此时心情是阴晴不定呢?
有禄不过一个下人,刚才又被商拾这么一问,他不多想都不行。
有了商拾的吩咐,有禄再次坐下,又是埋头苦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商拾揪着前面的问题又道。
没办法,这会儿有才不在身边,他只能找有禄来舒缓心情了。
有禄搁下筷子,小心翼翼解释道:“少爷,奴才跟有才是孤儿,那时整日讨饭,若说对什么食物最有映像,那无疑就是馒头了,还是霉的跟馊的馒头。”
“嗯,倒是比你家少爷我可怜,好了,别担心,我就这么一问,吃吧。”商拾看够了有禄的表情,总算放了他一马。
有禄感激地看了商拾一眼,再次低头大口用饭。
接下来商拾心情总算好了些,在有禄战战兢兢地中撤下了碗筷。
让小二收拾干净之后,商拾并未急着出门,反倒是优哉游哉地坐在桌旁,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禄心中暗暗着急,难道说少爷其实心中是不紧张少夫人的?
“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你家少爷,何事?”商拾自是能感觉到有禄的注目,他掀了掀眼皮,不耐地问。
有禄终于忍不住问:“少爷,我们何时去救少夫人?”
少夫人就在西京皇宫内,在得知少夫人被劫走时,少爷可是红了眼,差点走火入魔,而且这些日子连日赶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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