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睐,这不,待小姐神志不清后,三人就谁给小姐当解药这回事争执起来,昨日过来的客官都已知晓,这三人当中有两位是位高权重的,第三人只是前两人中其中一人的下属,而替小姐解药这事自然没第三人的事。”
“哈哈哈…这女子真的有福气啊!”
“就是,我还真想看看那小姐到底长得什么样,竟然能让两个身居高位的人同时心动,相比这女子定有过人之处?难道是身段太好?或者长相美丽?再不就是身上有勾动男子的妖媚之气。”
一阵哄堂大笑声截断了上方老人的话,大家兴奋的红了脸,纷纷猜测女子的长相,男子的身份。
云连抬头扫了一圈全场,男子大都目带贪婪,女子则羞愧地低了头。
坐在最前方的人站起身,他清了清嗓子:“好了,大家安静下,让夏先生继续往下讲。”
很显然,这人的说话还是管用的,很快,众人停止交谈,茶馆又一次恢复安静。
那老头摸着胡子再敲一下醒木,接着往下说:“至于这女子长相身份大家可以想象得到,那绝对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人,当年的第一美女都不及她的十之一二。”
老头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他嘿嘿一笑:“当然,这都是杜撰,我们只需要听故事即可。”
“眼看着这宫家小姐即将血脉暴涨,性命不保,两人一时又无法觉出胜负来,无奈,两人只好同时停手,这姓古的就建议两人一前一后为宫小姐解毒,至于谁前谁后,这就交给宫小姐了,可怜宫小姐已经快要失了理智,她只能胡乱一指,恰巧指着姓古的年轻人,如此,便是一夜缠绵,这两人一前一后算是共同拥有了宫小姐。”
本来这故事到这里算是一个小结局,岂料,老头生意飙高:“然,两人都低估了这催情药的厉害姓,两个男子都不足以解了这药性,那可怎么办?已经救了一般,难道放弃?可不放弃又如何?两人已经没了力气,总不能吃了药再战吧。接着又是姓古年轻人,他拍拍掌,记起隔壁还有一人呢?”
“这么说,一直被三位捧在手心的宫小姐是一夜御三人了?”
老头胡子一翘一翘的:“宫小姐也是无奈啊,她又不想,直到过了三日,这宫小姐才醒来,醒来后很快记起之前的事,宫小姐懵了,她想也不想,一掌拍向自己胸口,这时三人正端着饭进门,见此,恰好阻止了宫小姐。”
“后来啊,为了怕宫小姐再次自杀,三人轮流守着她,毕竟这小姐也曾是他们的心头好,而这三人经过此事,心中对宫小姐的感觉也渐渐有了变化,你们想啊,虽然宫小姐依旧美丽,可到底她也曾有过三个男人,这三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哪里能亲自摘下顶绿帽子带?这不,你推我,我推你,这事一直推到一月之后。”
“李老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哈哈,别急,老夫这就接着说。”老头小眼瞄了众人期待的模样,暗暗点头,这才道:“三人都是有能之人,虽然在外游历,却也不会呆在一个地方很久,况且什么都不能做,只照顾这个女子,在一月半左右,三人终于忍不住了,姓古的公子及另一个身份赫然的梁公子前后跟宫小姐告辞,而古公子还算心软,他独自一人上路,留下了那第三人,也是古公子的下属。”
老头说完这句话便停了下来,他笑笑,扬起惊堂木,再狠狠一拍,笑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至于接下来的事如何,老夫在这里跟大家先露个底,那绝对是精彩纷呈,比前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老头忒会吊人胃口。”
“就是啊,我们出银子,你一次性讲完吧。”
“哎,老头,你先别走啊。”
……
老头在众人的呼叫声闪身出了门。
云连看着老头瞬间没了踪迹,眉目蹙紧,这老头修为挺好,倒是有些古怪,而且他讲的故事让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余人谈论的越发热闹,还有人憋不住,打算起身将老头追了回来,这会儿一直在后堂的掌柜的跑了出来,肥肥的圆脸笑起来脸上褶子一道一道的,他小眼眯成一条线。笑道:“诸位可别,郑老头的性子大家都知道,若是有人惹恼了他,说不定他就不在开讲了,诸位是想先暂时忍着,以后有好听的故事听,还是让郑老头从此闭了嘴?”
看客人开始权衡左右,掌柜的又添了一句:“而且郑老头心中可有不少故事呢。”
这最后一句说完,大家泄了气,纷纷散了。
云连付了茶钱,也跟着众人出了门。
再出门,日头已经升起,她眼前一晃,还未看清,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你过来认人,看是不是她?”一个粗犷严肃的声音在不远处炸响。
接着云连还未忘记的一张脸映入眼前,这人赫然就是之前抓住栗子糕的三人当中领头那人,那人煞有其事地端详了一会儿,肯定地点头:“大人,没错,就是她。”
“行了,带走吧。”不等云连说完,那身着兵士服装的头领指挥着下属。
云连立在原地,冷冷觑了一眼周围,嘴角是嗜血笑容,看来,是有人想将自己的脑袋送上门了。
她云连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尚且可以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让你有来无回。
长裙舞动,墨发飞扬,谁也不会怀疑她下一刻就能拧断一个人的脖子,红衣清华,这是一个喜好杀人的妖魅,他们应当避开才是。
刚惊觉地后退,银鞭已经卷住一人的脖子。
一声痛叫响起,这声音是那指认云连的男子。
手腕用力,银鞭如刀子一般,瞬间割断那人的脖颈,银白的鞭子上甚至都未沾染上一滴鲜血。
云连拖着鞭子问周围:“还有谁想试试?”
幽幽的嗓音像是从地狱而来,伴随着阴风阵阵,让人害怕的后退。
云连丝毫不觉着这些人可怜,刚才那对夫妇很显然并未犯错,而自己不过是过路之人,这就是当权者的权利,既然我无权,那我就用力量说话。
“既然都不做声,那就看我的鞭子喜欢谁了。”云连将银鞭往地上甩了一下,一声响亮的鞭声激起地上尘埃阵阵。
银鞭落地,再起来,犹如一条银龙游荡在众人眼前,方才围着云连的几人觉着颈间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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