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明月又被云侵!至于一个人辛苦一辈子,晚年大多数都是有所积累的,人至晚年性情也淡了,一切都看开,晚景哪能不祥和?
而所谓一波三叠之命,却是录押总结以上说法,胡诌出来的!
八字胡收起轻视之意,不过却也meiyou完全把录押当神仙,他故意道:“确有name点儿准,不知小先生可否算出今日贾某所求之事?”
录押原本洋洋得意的心情瞬间定格了,他暗骂一声,你倒不蠢,竟刁难起小爷了!
心下虽忐忑,录押表面却故作自信道:“这有何难?!不过若想算特定某件事,却是需要您的生辰八字来掐一掐。”
八字胡依言报出ziji的生辰八字,录押连忙装模作样“子丑寅卯,甲乙丙丁”地念叨起来,边念叨还边伸出左手煞有介事地将各个指头都掐了个遍。
录押的手指越掐越快,内心是越来越急:“这个八字胡猥琐男到底是要求个啥咧?”
shijian过去了三分钟,录押焦得额头沁出了汗水,他眯着眼偷偷瞟了眼八字胡,见他似乎有点不耐烦,连忙施缓兵之计:“姓名?”
“贾仪。”
“哪里人氏?”
“就这潮阳镇人。”
“稍等。”
录押先将贾仪稳住,然后脑中如放电影般将贾谊从出现在摊位前开始到现在所说过的话都来来回回地过滤个遍。忽然,他心中一动:起先他说的是先求个签,这个先字值得推敲啊!
难道他求签是幌子,问药才是真正目的?看他样子过得该是相当滋润,若有愁绪,身患隐晦难言之疾的概率比较大!
录押自我暗示:镇定,我且来将他面相仔细一观!
录押忽地睁开眯缝着的眼,直直地盯着贾仪面庞。他在根据面貌五官对应身体五脏的原理,来推敲这贾仪到底有何暗疾!
小眼有神,肝脏健康;鼻子还算丰隆,肺没问题,嘴角不黑不红又无溃疡,脾也不错。这八字胡说完话习惯伸出舌头舔嘴角,那舌头虽然丑陋,却也没出现shime特殊状况,这证明贾仪的心脏也还算强健。
“难道问题出在肾?”录押心下思量着就伸出手去扯贾仪的耳朵。却不想贾仪连忙一跃而起,迅速用双手挡住:“耳朵碰不得,最近耳朵里长了个豆,说话大声了都疼!”
录押闻之心下瞬间了然,问题就出在耳朵上了。耳朵代表肾,他又仔细打量起贾仪的颧骨下的部位来,只见那处微微发黑,似乎还有几个粉刺般的小疙瘩。录押越观察心下越有把握,他洒然一笑:“不碰也无妨,不过你得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贾仪又蹲了下来,录押开始问到:“耳塞还是耳鸣?”
“耳鸣。”
“背疼还是腰疼?”
“腰疼。”
“阳痿还是早泄?”
“早泄!”
贾仪回答完这俩字后立马就后悔了,他臊得一跃而起,老脸涨得通红:“你个小王八羔子,套老子话!”
录押料定直接问他早泄否,他必不会如实作答,于是用前两个简单的问题将他带进了思维定式的误区,于是贾仪这早泄的难言之隐便被录押轻松套了出来。
录押作高深状:“别你啊我的,我已算出了你有此疾,你就是隐瞒又有何用?!”
说完他又不怀好意地问道:“几秒?”
贾仪立马害起臊来,支支吾吾地羞于出口,只是伸出了一只右手,张开五指。
录押了然,原来是五秒君!嘴上却说道:“你若不好意思,也可以不说嘛!”
贾仪老脸立马挂不住了,望着贾仪那幽怨的眼神,录押也不忍再逗他,故作正色道:“我这确是有一药物专医此疾。”
贾仪闻言两眼放光,录押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圆溜溜的小药丸:龙虎丹!
贾仪伸手接过匣子,有点怀疑道:“就这三个药丸?”
录押把眼睛一瞪,伸手扯过幡旗,拿手一指:“妙药回春,龙精虎猛,专制此疾!”
说罢怕贾仪不相信,录押又忽悠道:“这药可是被我施了妙法的,服药之人必须心诚,不然疗效甚微!”
贾仪一听不敢再有怀疑:“诚心,诚心,绝对诚心!”说完他伸出手指,就欲拨动药丸。录押见状连忙一把抢过:“这药丸制作材料价格不菲,可不能白送了你。”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只要能治好我这病,多少钱我都给。”贾仪言语间豪气毕露。
“我看你也是老实人,也不忍心宰你,一粒药丸一百,一共三百。我帮你算算这灵药在哪些吉日服用最佳。”录押迅速以算良辰吉日为由,将话题从药价上带走。
录押故意又掐指一番:“第一粒药今日服用,第二粒七日后服用,第三粒待三七二十一日后再服用。这服药的四周疗程内,你必须诚心禁欲,name顽疾自能得化解。”
他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多,其用意实则是让贾仪禁欲一个月!那三粒药丸均出自录押之手,其实质不过是面粉活着老树根搓捏而成,哪有shime药效?!而贾仪这早泄的毛病完全是其纵欲过度使得肾亏虚而造成的,只要禁欲一段日子,养足jingshen,蓄满肾气,疾病自去,又哪里需要shime神仙药啊!
却不料贾仪一听禁欲,立马为难起来:“啊?禁欲啊!”
录押两眼一瞪,小手一拍木箱,腰板一挺:“怎么?你想从五秒变四秒吗?”
贾仪被戳中痛处,连忙下决心:“好,我禁,我一定禁!”
录押望着贾仪那神色复杂的样子,默默伸出手抹平了不由自主而上扬的嘴角。
收了三张百元大钞,给了药匣,录押挥挥手将贾仪赶走。临走前录押猥琐地朝着贾仪抛去一道眼色:“谨记诚心禁欲四个字,包你龙精虎猛!”
望着贾仪消失的方向,录押心里欢实:嘿嘿,酒钱到手了!
他再无心逗留,将幡旗提起,正欲扛于肩头,却见身前立了一道身影。录押扬起被烈阳晒得皱巴巴的脸,却见是个半百老头,录押只道他是来看相的,连忙挥手打发:“收摊了,大中午的不看相。”
不料那老头盯着陆押的幡旗,冷哼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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