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琤说:“现在还不行,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等再过几年吧,我一定安心陪着你。”
贺驭东说了个“好”字,便俯身吻住凌琤。
第二天一早,凌琤去赶火车,贺驭东去赶飞机,两人一个东一个西,各自去忙自己的工作。吕清开着车,副驾驶位坐着驰溏,后座是气得脸色发黑的凌琤跟无语的郑好。
凌琤实在是郁闷得不行。夜里他跟贺驭东聊天聊到很晚,后来贺驭东吻他,两个人都有些情动,他都忍不住要扑过去了,结果被贺驭东给拦住了。当时贺驭东说的很清楚,真要是做了,他就不用去江南了。为了拍戏和工作,他忍了。不过他们也说好了,等再过一个年,就做真正的夫夫。
到以上内容一直是挺好的。就是今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内裤湿了!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偏被贺驭东看见了,简直丢死人。
这么大梦-遗,真是让人心塞。
最可气的是贺驭东脸上那个要笑不笑的样子,还有说他欲求不满,想老公想得开始做春-梦的言论,根本就是找抽呢。
“哼哼……”凌琤突然冷笑一声,脑子里想着把贺驭东扒光了这样那样的情形。结果一转头,当时就懵了。
郑好和驰溏都一脸见鬼样的看着他,好像在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东西。
吕清轻咳一声,压低音量说:“凌少刚刚是做梦了吧。”
郑好和驰溏心说估计做的还是特别猥-琐的梦,不然怎么会笑得这么……
凌琤心里有些尴尬,但面上却极为淡然。他说:“你们别理我,我只不过是把自己代入电影里的角色了而已。”说得特别冠冕堂皇。
于是车里除了凌琤以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凌少真敬业!
凌琤不敢再胡思乱想了,打起精神问吕清,“到哪了?”
吕清说:“马上就到车站了,您把帽子戴好先。”
凌琤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一些了,看起来没那么像小和尚。他背着包戴着副眼镜,戴着灰色的棒球帽,看起来就像个学生。当然,他现在确实是学生,只不过上课都是在没有工作安排的时候。
吕清走在他前面,郑好跟驰溏一左一右暗暗护着他。就现在这样子,跟成名的艺人待遇基本差不多。
周泽因为要安排肖玉辉的事情,这一次不能跟去。不过他还是来送凌琤来了。虽然在车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多说,但他还是跟凌琤说了些注意事项,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其实他心里是知道凌琤应对任何情况总是游刃有余的,身边又有人跟着保护,但就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谁叫他右眼皮跳得厉害。
凌琤挥挥手,“怎么跟老太太似的叨叨个没完了,快走快走,我会看好自己的。”
周泽摇摇头,无奈地转身。
火车行驶五个半小时到江南,凌琤跟吕清一行人去了提前订好的酒店。本来吕清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怕安排不好凌琤的工作。可是后来他发现根本就不用他担心,因为凌琤即便是出门在外,也一样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十分有数,表现得一点不像这么大的孩子。他的稳重和成熟让人由衷的佩服。就连郑好和驰溏都不由的想,跟这么个东家运气还是挺好的。以前总听人说名星都脾气大,事还多,可是凌琤完全不会这样。不但特别好说话,而且几乎从来不惹麻烦。
刚开始驰溏是真不愿意过来的,因为他觉得一个男人给另一个人当下属,首先这个人得有值得让你信服的地方。比如贺驭东,不但经商能力奇强,就连身手也是罕见的风骚,就算在部队也不见得有几个能有那么利落的身手,着实让人敬佩。可是凌琤则不然,这小子长得瘦瘦高高漂亮得跟姑娘一样,偏还是个假姑娘,看着就没劲。他当时想,这人一定难伺候。
可真没想到,凌琤是这么好相处的一个人。他从不端架子,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一起分享,有什么问题也会痛痛快快拿出来一起商量。让人感觉受到了尊重的同时,又忍不住更爱护对方。
不过认真说起来,最值得开心的还是,跟在凌琤身边工资是跟在贺驭东身边的两倍。由此可见,凌琤在贺驭东心里的份量是超过贺驭东自己的。
凌琤一转头,就发现驰溏这小子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金元宝。他一哆嗦,忍不住问:“你这么看我干吗?!”
驰溏傻乐,“好看呗。”
凌琤一皱眉,“你把我当金元宝看,那肯定是好看的。”
驰溏当即收敛笑容,“您怎么知道啊!?”
凌琤一转身,便去换装。人都说战斗力爆表的一般都情商差,记忆力爆表的一般都体育差,像贺驭东这样两样都强的是奇葩,果然不假。
不对,贺驭东情商其实也长歪了。
凌琤叹口气,接过书童递过来的毛笔,便在宣纸上豪迈地写上四个字:天妒英才!
书童:“……古代有感叹号吗?!”
凌琤于是说:“抱歉,重来。”
谁知书童却高喊:“导演,凌鹤这字不用找替笔吧?!可以直接拍啊。”他实职摄影师助理,还是有一点发言权的。凌鹤这字确实对得起才子之名。
导演过来一看,当即点头说:“不错,你怎么不早说你会写毛笔字?”
凌琤:“其实就只有各别几个字写得好,不是所有的都能看的。”当年为了拍戏用,他正经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但重点都在他主要要用的几个字上,像天妒英才、天道酬勤、公正廉明……
导演抚下巴问:“有没有写得好的诗?”
凌琤:“有一首,但不合适啊。”
导演:“你写出来我看看再说。”
凌琤:“……”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写得特别霸气,凌琤很喜欢这首七律。
导演:“这谁作的?”
凌琤:“*。”
导演一口气憋在胸口,郁闷得直捶胸。虽然他们这是喜剧片,但是让古人写*的诗,实在是太出戏了,编剧会跳河。
凌琤也觉得不靠谱,正要准备重新拍一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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