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第一次还要克制,甚至连我的脸颊都未碰一下,只是把我压在床上,快而有力地完成此事。
尽管接触的身体只有那一部分,但是,背脊到大脑的麻痹,依旧完全无法避免。即便**结束,他为我整理好几乎未乱的衣物,我闭着眼睛想要恢复常态,心跳却久久紊乱,剧烈的麻痹也只增不减,只能伏在床头,痛苦地压抑自己的呼吸。而心中所承受的痛苦,全然不亚于烈火饕餮的折磨。
初尝□□,又有谁人知,会是这一番酸涩滋味。
倒是师尊,他看上去平静得多。至始至终,他都是维持着彬彬有礼,君子风度的姿态。完事之后,他便一直坐在桌旁看书。
待将息完毕,我下了床,重新点好灯笼,朝他行了个礼:“谢谢师尊。徒儿先退下了,师尊早些休息。”
“去吧。”他连头也没抬,“四日后再来。”
后面的四天,天天度日如年。虽然元神确实在逐步康复,但是,心病却再也好不起来。不管在做什么,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师尊的身影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想见他的心情,已战胜所有**,但又比任何时刻,都害怕见到他。偶尔不经意撞见他一次,那一整天都会魂不守舍。
由于时间太难熬,我都找哥哥陪我出门逛街,在天市城附近游玩。但好不容易等来第四天,却又不敢面对师尊。
原本想这已是第三次,应该多少有些适应。没想到这一次见他,竟比前两次还要紧张。这一回他没再令我躺下,只是坐在床边,将我抱在他的身上。月光落入仙阁,如此面对面坐着,他的容颜被照耀得格外清晰,疼痛也分外难耐。
我抓着他的肩,嘴唇都快咬破了。不知是否我错觉,总觉得师尊最近态度越来越冷淡,终于我有些受不住了:“师、师尊……可否慢些?”
“下午你去了哪里?”
“和哥哥去买……买了两个盆景……”
后来,他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这一日欢爱时间还是不长,把该进行的治疗完成后,他就干脆利落地结束,叫我七日后再找他。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回从他那回来,我痛得一整天走不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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