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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如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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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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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臻!你终于肯接妈电话了!!” 手机那端的女人紧拧着心长舒了一口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杨珍珍声音低低地说:“阿姨,是我。”

    “杨小-姐?”念慈惊愕似地喊了一句。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沉闷……

    “是的,阿姨,我把顾臻支开才接了这个电话,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我说吧,我会帮您转告给他的。”很明显,顾臻是不愿意接听的。杨珍珍巧妙地把这件事情传达给对方。

    念慈却并不感激她接这个电话,心里对这个女人多少还是有些埋怨的。若不是因为她,事情也不会恶化到这个地步。

    “昨天你们走后,他爸就气到住院了!!到现在血压都没降下来!!还有!我刚接到田家打来的电话!说田然割腕自杀了!!都是你们给害的!!如果还有点良知的话!就赶紧来医院!!”念慈在说这话的时候,心情是愤愤难安的。

    “……”杨珍珍被手机那端传来的内容怔住,变得不知所措。一时间难以消化的事实。田然割腕了……

    “你有在听吗?!你还在吗?” 对于她的沉默,念慈显得非常生气,难道就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吗?一点歉意都没有吗?

    “我在……” 杨珍珍的心已经彻底乱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如果你们还有良心的话!就不要忙着筹备婚礼!赶紧给我过来!”念慈大声喊。

    杨珍珍的脑海里再次空白,“我会转告他的。”

    “你拿着我的手机干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略带冰冷的声音,紧接着,顾臻夺过了她贴在耳边的手机。看了屏幕上的显示,赶紧摁断了通话,声音里浮满不悦:“你给我妈打电话了?”

    “是她打过来的。” 杨珍珍愣了愣,接过他递来的饮料,静默半晌,她才缓缓启唇:“你爸生病入院了,田然割腕自杀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顾臻微微一愣,随即平静地说:“赶紧去换衣服。”

    “嗯。” 杨珍珍放下饮料,拧着裙摆一路小跑冲去试衣间,大约两分钟后,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裳冲了出来,边用手梳理凌乱的头发边急促地说:“走吧!”

    顾臻把沙发上的水扔到她怀里:“特意去买的,你可别浪费!” 真想不到连买瓶饮料都可以刷信用卡。不然今天大概又要被这女人整出洋相了。很明显,她是为了接电话,才故意支开自己的,真是狗拉耗子。闲得跟屎一样。

    “你说田然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 杨珍珍无奈地摇头。

    顾臻没有理会她,大步往外走去。

    杨珍珍赶紧跟了上去。

    “婚纱还满意吗? 是按你的尺寸量身定做的。我估计你除了嫁给我,这辈子都没法装上这么土豪的婚纱。”顾臻骄傲地替她拉开了车门。

    杨珍珍飞出一个白眼:“你不打击人会死啊!顾臻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拌嘴!咱们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上了车,顾臻边开车边问:“想吃点什么?”

    杨珍珍骇然惊住:“吃点什么?”

    “牛排?法国鸡?还是简单地喝点饮料?哦,对了,我知道公司对面最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我可以带你去认认门。经过我的鉴定,那里面的东西是最卫生最安全的。”顾臻得意地介绍,还略带点成就感。

    杨珍珍仿佛一惊,她没听错吧?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吃?可不等她开口,他又将她的话打断:“你只需要回答我是去还是不去。”

    “顾臻,你是没听清楚我刚才的话还是怎么回事?田然割腕且说不关你的事,可是你爸生病住院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顾臻听得心里异常烦乱,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你太善良了。”

    “……”杨珍珍一愣,这是夸奖?

    顾臻收起了刚才的随意,严肃认真地告诉她:“那是他们惯用的伎俩,骗小孩子用的。”

    她眉心微皱,怎么也没能从他的话里琢磨出另一翻韵味。他在说那通电话里的内容吗?没道理啊,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过家家呢!

    顾臻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对于念慈的作法嗤之以鼻,是的。他以为这是她们为了把他骗回家,使出来的伎俩,还记得小时候某一次,他在家里挨了骂离家出走,他们也是以这样的手段将他骗回去的,等待他的是更严厉的责骂。

    可是……杨珍珍心里有无数个可是……可是,她没有理由强求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更何况,她又不是他的谁。

    在漫长的沉默里,杨珍珍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家子人过得好可怜,虽然他们有权有势又有钱。

    可是,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没了那种用钱买不到的弥足珍贵的亲情与温馨。

    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里。

    念慈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某病房的门,在见到里头围着女儿黯然伤神的田少白和凌欣时,她心绪万千,更觉颜面无光,尴尬不已。

    女儿出了这种事,交情再怎么好,人家也不可能完全不计较,不拧着衣领质问自己就算是好的了,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好言好语。

    “然然……然然她还好吗?”念慈颤颤地走向病chuang,饱含歉意的眸子里溢满无奈的泪水。

    病chuang上那女孩双目紧闭,她穿着病服,露出了两只胳膊在被褥外面,手臂上挂着各种仪器,披散着黑发,脸色苍白,似乎连呼吸都变得脆弱。

    最为醒目的是那手腕上厚厚的紧缠着的渗透着血迹的白色纱布。

    凌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别过脸去。

    田少白脸色沉黯,虽面无声色,内心却发出了沉重的叹息。事已至此,又能责怪谁?

    “然然……然然她怎么样?她……脱离生命危险了吗?”念慈抹了把脸上的泪花,转身询问凌欣。她害怕听到那个残酷的答案。

    “医生说……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的话……就没命了……” 凌欣想起女儿这些天为了顾臻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如刀割。她知道不能怨顾臻,可是女儿却是为了他割腕自杀,做为妈妈,她的心里非常难过。

    “对不起……凌欣,真的对不起……” 念慈内疚地握住了她的手,“是顾臻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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