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顾王爷,莫非这就是您的美娇妻?”
还没迈出几步,就遇见一酒鬼,顾臻心烦地摆手道:“是的,怎么样?长得还算标致吧?”他又特意打量了一眼秀眉紧蹙的杨珍珍,“老婆,来这种地方,难免会遇见熟人的,你啊就放开一点,别太拘谨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王妃嫂子好,能入咱们顾王爷法眼的女人一定非比寻常啊,要知道前些天,哥们我还替他牵红线来着,那女的各方面都上档次,可王爷就是看不上,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
“说那么多干什么?” 顾臻很是不悦:“想喝酒就一起去,否则就别当电灯泡。”
“好的,我今天还有点事,改天一定陪你们,我先走了。”
直到那酒鬼离开,杨珍珍一拳捶在顾臻胸前,“还没结婚呢,就改口了?”
“迟早的事,多多练习以后就不会拗口了。”他松开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直接牵着她大步朝地下层走去。
俱乐部这种地方,对于杨珍珍来讲,完全不曾涉足。
地下层,其实是一个很大的迪吧。
音乐喧嚣,灯光交错,舞池里的年轻男女穿着裸-露,随音乐不停扭动着妙曼身躯,这里充满了靡乱的气息。
花灯初上。
那妖娆的扭动着身姿的女人媚眼如丝,不停朝顾臻放电。只因为他身边有了一个女人相伴,所以大家都很诧异,也很识趣,无人靠近。
在这里,顾臻的大名是鼎鼎的,没有人不认识他,只是他生性就与其他公子哥不同,他从不喜欢女人靠近,一旦有女人企图接近,也会有神秘男人及时出手制止。
顾臻恐怕是这里唯一一个干净的公子哥了。每一次他来这里,只是心事沉沉地坐在靠墙的角落,任音乐喧嚣。坐几个小时以后,他便会起身离开。
大家对他的印象就是,英俊帅气,不近女色,滴酒不沾,不跳舞,不唱歌,仿佛像是领导的巡视。
迪吧,酒色场所,享乐场所。
里面的每一寸空气都令杨珍珍感觉特别不自在,尖声高叫的女高音,更是令她心脏直喷血!而眼前这个男人坐在吧台处,一手抓着她手腕,一手拿过酒单,胡乱点了好几种名酒。然后,将她拉到一处靠近角落的卡坐,服/务生很快按他的要求调好美酒,并端了上来。
两只高脚杯,8只高雅漂亮的酒瓶。
“这是dita,不烈,适合女人喝。” 顾臻将一瓶dita打开,往她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了大半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抬手,咕噜咕噜将高脚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看得杨珍珍直揪心,“你别喝这么猛!你不是有胃病吗?你平日里都靠粥养着呢!”养个屁啊!这个喝法!
顾臻微怔,音乐震天,酒气醇香,灯光闪烁,对于患有夜盲症的他来讲,看到的景色跟别人所看到的,是有差别的。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却有种莫名的美丽,算不上青纯,却也干净美好。
抬眸,交错的灯光下,杨珍珍看到他妖娆的五官瞬间染上了一丝嘲红,他盯着自己,很较真地询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胃病?”
杨珍珍想了想,“如果你不是胃有问题,你会那么费心地给自己熬粥吗?”这些天,他的工作负荷,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总经理,虽然掌管着整个豪逸,在外人看来,或许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利。
可是杨珍珍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却感受到了他的压力,熬粥是一件费时的事情,而且也不见得多好喝,可顾臻却会每天熬粥,而他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不知怎地,顾臻只觉心里某处仿佛被轻轻撞击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温暖与酸涩,她知道他有胃病,她竟然知道……她,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吧。
顾臻不禁苦笑,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喉咙灌!
“顾臻!”直到杨珍珍伸手夺过他的杯子:“你不要再喝了!”
“为什么?为什么管我啊?为什么不能喝?” 顾臻孩子般地语气,抬眸愣愣地望着她,他,在期盼她怎样的回答呢?
我关心你……
杨珍珍眉梢稍稍动了一下,她提高声音,理直气壮地问:“你喝倒了谁送你去医院啊?你身上没钱又讹我怎么办?”
顾臻恍过神来,他笑了笑,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卡拍在了桌面,然后,拿起酒杯,仰首把酒喝光,连环动作,一气呵成,以至于杨珍珍还未来得及阻止。
杨珍珍坐下来,夺过顾臻再次端起的酒杯,硬着头皮将里头液体强行灌入嘴里,这一豪迈的动作让顾臻彻底愣住了,“你干嘛呢?”
“还问我干嘛,你干嘛呢?你是想一次性喝死是不是?就算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到时候你妈妈肯定告我谋杀!”由于刚才喝得够猛,杨珍珍只觉喉咙以下的食道火烧一般难受,不过她还是清了清嗓子,很讲义气地劝导起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用愁成这样啊,多大一点事啊,请柬都发出去的,只要我和你还活着,这婚就结定了呀。愁什么?”
顾臻嗤笑,“你以为你有多重要?这婚是结定了,可老子心里就是添堵!” 想起刚才顾炎的态度,顾臻摇头闭目,摊开手靠进了身后的真皮沙发里,“从小到大,他们除了安排我做这个安排我做那个,就没有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从来都没有问过!”
杨珍珍吃惊地看着他,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倾诉对象了么?她知道他和他的家人之间的感情淡薄,可是当他亲自述说出来,她还是觉得他此时此刻是把自己当朋友的。莫名有些感动。
见他这么难过,杨珍珍竟然变得手足无措,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该怎样安慰他才不会让他觉得尴尬呢?她绕过茶几,走到他身边,轻轻咬了咬嘴唇,犹豫地说:“你还好,有人安排你这个安排你那个,而这种安排对于我,简直就是奢望,我也希望被人安排,被人在乎,可是上帝从来不给我机会。”
“你不懂!” 顾臻突然睁眼,转眸望着她,眼神黑如夜雾,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哀伤与愤慨:“每一次回到那个家,我的心情比上坟还要难受!从小到大!任何事情!从来都没有为我考虑过!”
杨珍珍愣愣地望着他,我怎么不懂了?
可是这样愤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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