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田然满腹委屈地望着他,她知道他说的绝不是吓唬自己的,他只要跟门口的保安说一声,她就不可能再进到这个楼层。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可是,钥匙掉了,他家里她暂时又进不去,想见到他,就只有来公司了。如果连这个机会都被剥夺了,那恐怕再见他一面就难了。
而且,他把那个女人直接带回了家,很明显就是在向她示威嘛!
“田妞,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都捣腾这么多年了,你还没腻吗?”顾臻叹息的声音里满含浓浓的无奈。他不想对她发火,因为他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看待。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了解吗?我想跟你结婚做你的妻子与你同chuang共枕,早上起来睁开眼就能见到你温柔的笑颜,然后我们一起吃早餐,一起喝午餐,一起欣赏梦幻的夕阳……”
顾臻有些头痛地眯了眯眼,他绕过办公桌,靠在身后的座椅上,低低地笑了几声,问:“这是你梦里的景像吗?”
“你怎么知道的?”田然突然瞪大了双眼,惊讶地望着他,难道他也做了同样的梦?
只见顾臻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然后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语气轻快地说了一句:“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爷……你不相信我的梦?还是……”
不等田然把话说完,只见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一个穿制服的保安走了进来,他躬身行礼:“总经理好。”
“把这办公室里碍眼的东西清出去,越快越好!”顾臻简短地说完,打开笔记本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啊?”对方显然没听明白。需要清理什么东西?
田然的脸色却僵了僵,“顾臻你简直太过份了!”
“有自知之明就自己离开!”顾臻抬眸,伸手指着大门,压抑着内心的不满,转眸又对保安说:“请把田小姐带出去!以后再也不允许她踏入公司半步!否则!你就卷铺盖走人好了!”
“田小姐请……”保安为难地示意。腿在人家身上,碍他什么事?
田然气得直跺脚,但她知道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自己强行赖在这儿,只会给自己找难堪,“好,是你叫我走的!你别后悔!!”愤愤地说完,她转身摔门而去!
保安走后,顾臻在键盘上敲打了几秒种,跳跃的手指徒地停下,他脸色黯然,拿起座机,拨通了陆基的手机:“跟婚庆公司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总经理,这件事情我已经在安排了,但婚礼并不是一般的宴会,总有些细节需要好好设定……”陆基解释着,因为他最近一直在医院为母亲的事情忙活,婚礼的事,他丢给婚庆公司以后就没怎么过问了。那时候他还觉得总经理是一时头脑发热,这事十有**就是瞎闹腾。
“又不是你的婚礼,那么上心干嘛?我要的是快狠准!联系好媒体,印发好请柬,把势头给我给做足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当新郎了。”顾臻黑着脸告诉他。
“啊?”这种迫切让陆基头脑反映顿时慢了半拍。
“啊什么啊?媒体联系好了吗?还有请柬呢?”
“这些都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场地的安排出现了一点小问题,教堂也在布置之中。”
“那婚纱呢?赶制出来了吗?”
“这个不太清楚,但我一直有在催,这样吧,我先问问,呆会儿回您电话。”
挂了话筒,顾臻深吸一口气,眼里阴霾闪过,继而那阴霾渐渐被坚定所覆盖,摆脱田然最迅速有效也是唯一的方法那就是和杨珍珍结婚。
这天,快到下班的时候,顾臻拧着外套走了出来,他边上车边给杨珍珍打了电话,说是想约她出来吃个饭。
而这个时候,杨珍珍已经在他家做好了晚餐。她挂掉手机的一瞬间,心情已经明显不那么平静了,好端端约她出去肯定有什么猫腻,虽然她答应了手机那端的人。
“姐,是顾臻约你吗?”刚听到她说同意出去的事。杨珍宝有些担心,姐姐今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好,虽然她表现得很坚强,但昨天晚上张思豪出现的事情已经明显让她魂不守舍了。
“是。”
“我送你下去吧。” 杨珍宝不放心,因为他正猜测约姐姐的人是张思豪那王八渎子。
“不用了,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到了会给我打电话的。”说着,她将已经炒好的西红柿炒肉端了出来,并嘱咐道:“把这些菜全部吃完,不许浪费。”
其实,杨珍珍今天感触很多,冰箱里那些菜包装袋上打印的日期全部是今天清晨,很明显,顾臻很早就去了楼下的超市,买回了这些新鲜的菜。而他,今天上班,是在公司吃饭的,所以这些东西,全是特意给她们姐弟俩准备的。
他的体贴让杨珍珍心里莫名有股暖流涌/入。平日里那么一个厉害的角色竟然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她们只是朋友,不是吗?或许这种关系,连朋友也谈不上的。
大约过了20分钟,手机再次响起,杨珍珍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没有接,而是拿着包快速出了门,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吃完饭碗筷先放厨房,等一下我回来洗!”
杨珍珍宠溺弟弟,到了这种舍不得他做一点点家务的地步。她虽然知道这不是一种极好的教育方式,但她就是想对他好,只要他好,哪怕是牺牲掉她自己,她也会感觉到很幸福。
或许,这就是亲情力量,是相依为命的日子一种本能的呵护。
顾臻开车把杨珍珍带到了附近一家新开的西餐厅。
“心情好点了吗?”点过菜谱,等待的时候,顾臻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开启了话题,一路上,也没见她说一句话。那个男人的事情应该还没有释怀。
她这算是关心吗?
杨珍珍打量着他,却从他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我都做好饭了,为什么要出来吃?”是的,她连同他那份也做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他很反感外头的垃圾食品。
“因为有件事情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而当着你弟弟的面,又不好开口。”他的眸子里是她永远都看不懂的意味,这仿佛不是商量的语气。反而是要宣布什么。
杨珍珍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白开水:“该不是问我要房租吧?”她知道其实不是,只是想以这样的冷笑话来打破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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