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温医生,木有关系。”
她的话一落下,踏着门栏的步伐明显一僵,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苦笑。
这边郑铮没发现门旁的身影,她逗了一下小护士们,看着她们听到她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时,脸上浮现喜悦的笑容,很快,郑铮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才怪。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你们出去跟那些啊猫啊狗说,别奢想温医生了,他已经名花有主了,也请不要来打扰我,他会生气的。谢谢。”
看着她们先是无比喜悦,最后变得很是沮丧,像落汤狗似的灰溜溜走人,这时,郑铮终于解恨了,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来打扰她。
小护士们走出病房门,发现倚在门后的温医生,他清冷如冰山的眼眸顿时柔情似水,嘴角的笑意是她们从来没看见过的,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璀璨夺目。
没想到高贵纯洁如水上浮莲,恍若谪仙不吃人间烟火的温庭珺会有这样的表情,曾经她们觉得只要轻微碰触一下他,都是对他的亵渎,他是那么的尊贵,如今的他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只为对方的一句话或喜或悲。
她们心底已经下定决心,温医生那么好的男人,她们决定要捍卫他的爱情,以后不允许任何人接近郑铮,不然,用针狠扎。
摆弄好枕头,郑铮终于找到比较舒适的姿态,腰部偶尔还会传来疼痛,幸好没什么事,没想到那只乌龟杀伤力竟然那么大,以后出门务必要带上它,再遇到流氓,直接用它来砸人,绝对万试万灵。
说起乌龟,郑铮脑海里拼凑到一些破碎的记忆,那如梦如幻般的场面不知是真还是虚幻出来,可只要一回想,心就会莫名地跳的飞快,她总怕再这样下去,会要转到心脏科。
听到门边有声音,只见温庭珺左手拧着行李袋,右手拧着红色塑料袋。
怪不得刚才一直没见到他,原来是帮她收拾行李去了,行李?那不就是有小内内和小裤裤?温医生握手术刀的泛着神圣光芒的圣手,为她收拾小内内和小裤裤?天啊,她又亵渎都景医院的大国手了。
温庭珺可没她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对他来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为妻子做事是天公地道的。
把行李袋放到病床前的储物柜里,高举起手中的塑料袋,脸上展开笑颜,把手中的塑料袋递到她眼前,急促地说道:“送给你的。”
郑铮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温医生见郑铮收下塑料袋,光洁的耳垂竟然红了,她猛然擦几下眼睛,看看腰部的疼痛是不是连视觉神经线都干扰了,她竟然见到温医生耳朵红了,谁来告诉她,这是不是幻觉?
手中的沉甸甸拉回她远去的思绪,好奇地开打塑料袋一看,泛着红色诱惑光泽的小苹果?
用小字来形容它真的再合适不过,跟鸡蛋差不多大小,怎么会有那么小的苹果?难道是营养不良所以大平卖?
郑铮拧着小苹果,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她一口都能把它吃掉,她还是喜欢啃大苹果,于是对温庭珺提出一个小小要求:“下次能不能买大苹果,我喜欢吃大苹果,有多大就买多大。”
温庭珺瞥了某个不识情绪的小女子一眼,坚决道:“浓缩就是精华,以后就吃小苹果。”
郑铮扁扁嘴,真霸道,她还没抱怨够,他又插上一句话:“不许吃别人送的小苹果。”
尼玛,吃个苹果都那么多限制,难道像那些婚姻教科书说的,男人婚前跟婚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样?
“好了,快十二点了,早点休息。”
温庭珺温柔地帮她移动好枕头,按了按被角,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她。
被他那样看着,她觉得很不习惯,她可没有被人盯着睡觉的嗜好,“那个,温医生,你明天不是要上班麽?你不用坐在这里陪我,你回去休息吧。”
眼上一阵温热,一双厚实的大手覆盖在她眼上,贴着她耳边说道:“乖,我就在这陪着你,你好好睡觉。”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也许是晚上在玻璃房沾到的,很好闻。清润的声音很好听,他的身上散发出安全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放下心,渐渐的走进梦乡。
见她已经熟睡,他才松开手,今天她真的被折腾够了,一天的意外没有间断过。
轻轻地俯下身,在她额间淡淡烙下一吻,“晚安,我的女人。”
从怀里掏出一颗很是特别的戒指,戒指的材质不想铂金也不像k金,好像很古老遗传下来的特殊质体,周边雕刻着酷似咒语般的奇异花纹,虽然奇怪,可是异常的好看,最中间镶入的黑钻在黑夜中恍如锐利的鹰眼,散发幽幽光芒。
他单膝下跪,虔诚地把戒指圈进她的无名指,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一吻,似乎在下某种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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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阳光的炽热,郑铮懵怂地揉着眼睛,张开眼睛那一刻被眼前的雪白惊吓到,片刻后才回想起来,昨晚她进院了。在瞟向旁边,已经没有温医生的身影,只是在她床边上还能看出他趴着睡觉的痕迹,他真的守了她一夜,这种被守候的感觉,真的很温馨,只是苦了他,昨晚那么累,今天还要上班。
想起昨晚,真特么的折腾人,她相信木有比她更倒霉的新娘子了。
醒来第一时间,缓慢移动腰部,觉得腰间没有那么痛,已经可以慢慢坐直身子。坐直身子后,腾出手来,摸向储物柜上摆放水杯的方向。
咦?方方正正的?郑铮回过头去,对上乌龟探究的眼神。
这只乌龟的龟壳上泛着蓝色的裂纹,是昨晚的罪魁祸首,它跟别的乌龟很不一样,很有灵性,你跟它说话,它都能给予回应,只是它的回应多数是不屑。
它被关在一个类似玻璃却材质更加轻盈的正方形盒子里,它用手不停刨啊刨,眼神里很是不满。
郑铮伸出手去,用手指透着玻璃点了点它的头,它似乎被她的手给吸引住,两只手向着她的手刨啊刨,好像想把隔着他们的东西刨掉。
她顺眼望去,高举的手上似乎多了一样东西,戒指?她的手上怎么会有戒指的?
难道?
戒指有把对方圈住的意思,不知为何,她心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个昨晚彻夜陪着她的人。
郑铮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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