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血一直在向外蔓延,仅仅是一个晚上,纱布还有床单就被染上了血红,那火烈一般的头发还留着水滴,发梢的水滴被染成淡红。灵已经连续昏迷了四天,这四天,套间里的所有人都没有任务,坐在家里无动于衷,能走出房门的,只有晴和茹。晴这几天出现了从前未有的失眠,每天喝十杯咖啡,四十杯可不是个小数目。茹每天无所事事,镖盘上的飞镖拔下来又扔,扔了又拔。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活着都还不确定。原本最讨厌在咖啡里放奶的晴,总是喜欢在身边放一杯淡味的,等到那杯凉了,再倒掉冲一杯。“那一杯,是给灵准备的吧。”茹又一次把飞镖取下来,上边已经千疮百孔“哪天等她醒过来,估计会谢谢我。”这话让人听着很不舒服,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不太希望提起这个名字。
智悄悄的把房门打开,帮灵换上新的纱布。无论怎么做,伤口的血总是止不住,即使缝合也是。智又一次叹气,换好纱布后走出房间,她总是轻手轻脚,虽然希望灵能醒来,但不希望她是在惊吓后。“还是那样吗?”士站在门口等候,智的无奈只能点点头。
另一边,咖啡公园的地下,刚刚行动后的组织回到原房。“回来了。”
契在一边点点头,不出声走回房间。
“猫,那个叫灵的女孩昏迷几天了。”站在房间门口的契停下脚步,她不想听到这个人。她握住门把手没有打开。“四天了。”猫把旁边的书随便翻开到一页,贴到脸上。想要立刻得到答案的焕忍耐不住“你从哪里来的热心,开始这么着急了。”封总是喜欢开玩笑,带着满身泥土走进房间“难道你不知道焕最看不过别人口是心非吗?而且,这还是第一次。”猫把手上遮住脸的书拿开,顺便吐槽。还站在走廊里的契始终没有打开门,而手还紧紧捏着门把手,在话题结束的一刹那,用力过猛,把把手抽掉了。她无奈之余走出蜿蜒曲折的狭窄缝隙,在墙角找到了螺丝刀。“怎么了?”在修理清洗间的谑猛地开门之后看到了契,他浑身沙土。契无奈举起手里的门把手和螺丝刀“这个月,第四次了。”边说边瞟白眼,对于这栋旧房子她早就忍受不了了,可焕说,如果不想住,就搬出去,或者和灵他们共用一个房子。另一个套间比这里好多了,但面对那些无聊的白痴,她宁可呆在这,因为这里有她爱的人。“你又是怎么回事,修理清洗间怎么会满身泥土。”谑清清身上的泥土,被这呛得咳嗽“都是封,每次出去都弄得一身泥,害得清洗间因为泥土堵塞,我还得清洗。”
“才不是的,要不是因为猫喜欢偷懒,我才不会每次都弄的满身是泥。”
“去死吧!”对于任何不好的话,猫都只会说这一句话,所以也被封上“去死哥”的外号。
焕听着房间里的吵闹,把目光投向窗外,午间的太阳失去了光辉,就像随时都会消失。“我只不过,遇到了一个和自己像的人。”这种感觉就像跑到了灵的房间一样。“我只想遇到一个和我像的人。”梦中的场景模糊不定,她在嘴中嘟囔着。“一个人和你一样,你只要醒过来就能看到。”她在现实中皱着眉头,在现实和幻想的空间中挣扎。
“我们先去总部吧。”焕在所有人吵闹的时刻,用这一句话停止了这场闹剧。
“门还没有修好,我留在这里。”契停下和谑的谈话,走向房间。
“那好,除了契之外,还有谁有事不能去。说一声。”话音落下,所有人都举起手。
像是把焕的线引爆一样,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房间。“你们都不去吗?”契蹲在那里,把修好的门打开。
“别不高兴了,我们知道你吃醋了,所以,我们留下来陪你啊。”这个分开的组织,只有契一个女生,但性格却不怎么好。唯一温柔的,也只有猫。
在梦中挣扎的灵醒了过来,屋内的昏暗让她回到了以前,像是那段最残忍的时光。她忍着痛坐了起来,被缝合的伤口还在剧烈的抽搐着。她捂着伤口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走向门。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刻,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有力气转动把手,金色油漆涂的把手上沾满了她的汗水,伤口被灼烧着。套间的门被敲响了,茹正要把手中的飞镖丢出去,再听到声响后拿着尖锐的武器走向门口,拧转了把手。在看到焕之后的第一反应,她把手里所有的武器都扔了出去,被眼前的这个人躲了过去。焕的眼闪烁着光,谁都没看到有人把武器拔下来,却偏偏出现在焕的手心,他把手伸过去扔给茹,把她推开后走了进去“茹,是谁。”晴刚放下咖啡杯就愤怒了“这里不欢迎你,出去!”她的眼神中闪着仇恨,就像当时失去一切的样子。焕并没后因为晴的愤怒而停下,反而走向走廊深处“我只是来看看那个人醒了没有。”那僵硬的姿势和鞋触碰地面发出的不和谐声音,晴和茹跑到他的身后拦住他“晴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准你进去。”他眯了眯眼,在瞬间就把两个人甩在地面上。他只想看到那房间中弱小的身影,在即将握住把手的瞬间,那门自己开了。焕站在门前不敢动,阳光穿透童光孔,照亮房间“额。。。。。。请问,你是哪位?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啊。”焕一直盯着灵,想说的都说不出来,这局面的尴尬不可想象,本来自己是以探病的形式来他们家,眼前这货过了四天,刚刚还被队员说没有恢复,可现在就生龙活虎的站在眼前。灵一直傻笑着问,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应,被死盯着的灵不耐烦了“你到底让不让我过去,我还没吃早饭呐。”灵的急脾气上来了,硬咬着牙都没有正当的理由把这货踢出去,要不是因为害怕某人走错房间造成误会,才不会硬撑着。还是挡在灵面前的焕没有动,紧盯着伤口,用手指了指“你是装的吧。”小宇宙瞬间爆发,灵徒脚把焕踢了出去,对面烙和绯房间隔着的墙裂开了。她气喘吁吁的,“灵,怎么站起来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才刚刚过了一个晚上就不能站起来吗?就像世界观完全被改变,茹跑过去看到瘫在地上一直咳嗽的焕,瞪大了眼睛不敢说话“灵,这是你干的。”
“怎么了?这家伙在我刚起来的时候挡住门,不让我吃早饭。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神经了,跑到我的房间里。”灵又活动活动筋骨,茹看了看灵的伤口。“怎么了?我的胳膊被修过了?”她刚刚看到胳膊上的血迹,就又开始疯了“我的胳膊怎么了?”她把纱布撕开,看到里边没有一点伤口,茹还正在为她撕开后血喷洒出来的后果着急“阿勒?则么回事。”灵走向走廊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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