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好几亩地,不过石头多土质不好,除了种些树,剩下的全是一尺来高的野草。
眼瞅着那女人再往前爬就要撞到院墙了,她却一个转弯往旁边的一棵大树爬去。来到树下,只见她竖起身子缠住树干摆动着身体往上爬去,真的跟蛇一样!
我:“……”
这简直太玄幻了!人的脊椎竟然能完全模仿蛇类的!
女人爬到了树顶,阴测测地瞅着我们,我们上不去只能站在树下往上看。
五哥想了想,摘下了左手的指环,揣进了裤兜。我见他这么做,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急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趁他回头看我时,我急忙摇摇头。
他这是要请蟒二爷过来啊!那可不行,他会折寿,还会全身都痛的!
五哥拍了拍我抓住他的那只手,笑了笑说:“别无他法了!不这么做,这女的很可能活不多久了!”
那女人虽然眼神很犀利,但是脸和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外加上脱皮严重,可能真地快要撑不住了。
唉,救人要紧!我只得松开手,让五哥继续请神。
五哥没有二神相帮,只得自己轻拍双手,喃喃自语地念起请神咒语。
今天阴天,本来空气闷热,五哥念完咒语后,我们周边的气温突然降了下来,变得阴凉。一阵劲风刮过,我清楚地看见五哥被淡淡的黑雾笼罩了。那黑雾在他身周流转,一会儿功夫便成了蟒蛇状缠在了他的身上。
五哥整个人一下子变了气场,浑身上下充斥着肃杀之气。他慢慢抬起头来,冲树上冷冷地说道:“小瘪犊子,给我滚下来!”
那女人一个激灵,然后“哧溜”一下便从树上落了下来。她爬到五哥身前,头点着地,呈跪趴的姿势,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连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儿:“小、小辈,见、见过二爷……”
“你个小瘪犊子,竟然让我大老远跑一趟!说吧,想怎么死?”五哥的声线变得低沉浑厚与往日不同,显然这已不是他的声音了,而是蟒二爷的。
“二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都是一家的份上,绕我一次吧!”
“先说怎么回事!”
附在女人身上的野仙老老实实地讲起事情的起因。
三年前的春天,这位常仙白天出来晒太阳,晚上因为气温低便钻进路旁的干草里过夜。却不想这个女人晚归路过那里时,正赶上内急,便在路旁解决了。
按照那仙家的说法是——“又是屎又是尿,还带着脏血”。秽物糊了它一脸不说,女人的经血更是差点弄瞎了它的双眼。
它又气又恨便尾随她回了家,趁她感冒时上了她的身,开始折磨她。这一折腾就是三年,本打算等这女人一死它就离开,不曾想我们却来了,而且还请来了蟒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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