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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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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肿的上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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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五哥还有那郝志强到一家粥铺简单吃了点,然后动身前往郝志强家。

    他家住在郊区的一处平房,独门独院,三间瓦房,和我家的格局差不多,只不过我家是老旧的土坯房。

    来到门口,五哥掏出纸符开了眼,只这一手就令郝志强面露钦佩之色。五哥与我对视一眼后,打开了房门。郝志强说他住在东面屋,而西面屋就用来作仙堂。进了门后,五哥又打开了西屋的屋门,顿时一股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

    “阿嚏——”我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胳膊上爆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还真是够冷的!

    往屋里一看,我瞬间惊呆了!

    我勒个去!这屋里的鬼也太多了吧?没有二十也有十七八个!感情郝志强这小半年来供的全是些孤魂野鬼!

    那些鬼有趴在炕上的,有蹲在墙角的,有挂在棚上的,有坐在供桌上的……见我们突然出现在门口,或冷笑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不怕鬼哭就怕鬼笑!跟着五哥这么久,我懂了不少东西。那些敢冲你笑的,都是多少有点本事的。

    我看了五哥一眼,看他要如何处理。

    五哥掏出一张符递给郝志强说:“你拿好这张符,别掉了啊,不然会有大麻烦!”

    郝志强一听,将符捏得死紧,我都担心他把符捏坏了。

    郝志强退后几步,贴着东屋的门板站着。五哥让我留在门口,他一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平白无故供了你们半年,该知足了,都给我哪来的回哪去!”五哥说着走到供桌前,伸手就要去揭那堂单。

    供桌上坐着的是个老头儿,穿着对襟的棉袄,双手拢在袖子里,见五哥要撕堂单,立刻抽出手照着五哥的脸打过来。

    幸好五哥早有准备,见那老头儿打他,他侧头躲过,然后左手一翻,亮出掌心上的纸符便冲老头儿拍了过去。

    “啊!”短暂的哀嚎声过后,老头化作了黑烟慢慢消散了。五哥动作没停,一把将那堂单扯了下来,撕成了两半,然后回转身看着屋子里的其他鬼魂,冷声喝道:“还不走!想魂飞魄散?”

    几个胆小的鬼魂立刻开溜,纷纷透墙而过消失不见。但是刚才的几个冷笑的,仍然没走,即使见识到了同样冷笑的那个老头儿已经消散了,他们也依然没有害怕的意思。

    五哥冷笑了一声,说:“头一次见到有这么多不开眼的!有点儿意思!”说完,他从腰后抽出了神龙锥,朝最近的一个鬼走去,“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一刀就横着切了过去,那鬼来不及躲闪,被砍个正着,瞬间化为了乌有。

    这时,其余的几个鬼有了动静,他们聚集在一起,阴森森地看着五哥,眼神里透着阴毒。( 平南文学网)

    五哥改为左手拿刀,右手从兜里掏出几枚铜钱,拇指一捻便弹出了一枚,直接打向正对面的那鬼的面门。

    那鬼见铜钱逼近,一矮身竟然躲过了!铜钱飞至他身后的墙上发出“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五哥又接连打出了两枚,其中一枚击中左边的一只鬼后,打在炕墙上落了下来;而另一枚再次打空落在了右手边的地上。除了被打中的那个鬼消失了以外,其余的毫发无伤,正冷笑着看着五哥。

    五哥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将右手一翻,掌心向下时,手里仅剩的一枚铜钱落下来,掉在了他脚前的地面上。

    还没等众鬼反应过来,五哥已经开始喃喃自语起来,最后,他轻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启!”

    五哥话音一落,被四枚铜钱围在中间的几个鬼魂顿时抱着脑袋哀嚎起来。他们由脚开始化作黑烟,直到全身都化了了,屋内才恢复了安静。

    待黑烟散去,五哥一把将供桌搬了起来,走出屋门后,将那供桌扔在了灶坑旁,对郝志强说:“把它劈了烧掉!”

    郝志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然后走过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五哥说:“你那堂单是假的,上面写的仙家一个没有,结果被这些孤魂野鬼钻了空子,跑你这来享受免费的香火。”

    郝志强上次扔掉堂单去了香火供奉时,这些鬼不干了,当夜就磨得他高烧不退,见他重新供奉才罢休。

    郝志强听后惊恐不已,连连说道:“还好遇上你们,不然我岂不是要遭大难!”

    五哥还说,郝志强总跟那些鬼待在一起,难免阳气受损,所以脸色才不好,长此以往,身体就会被活活拖垮。

    郝志强对五哥千恩万谢,直喊他救命恩人。

    我们临走时,他硬是塞给了五哥一千块钱。五哥也没推辞,收了钱后,又问了他领他入门的那对夫妇的地址。

    等回到车上,我小声问他:“五哥,你打听那对夫妇,是要去看看吗?”

    “他们若是普通骗子,我就不过问了,自有相关部门去管。但是,我怀疑他们是有道行的。遇到邪魔外道,我们正道的势必要管上一管!”

    ***

    当晚,我们找了一家宾馆过夜。

    我们住的是标准间那种,两人一间。五哥怕我着凉或者中暑,没有开空调,屋里便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我们俩洗完澡后,因为热便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内裤,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怕进来蚊子,我们把灯关了后才敢开窗。窗一开,外面吹进来的风,使屋子里瞬间凉爽了不少。

    我们俩分别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时间睡不着便开始东聊西聊的。

    聊了一会儿,我想起一直好奇的那件事,便问他:“五哥,你左手上那个蛇形纹身跟蟒二爷有关吧?”

    他轻轻一笑,“你注意到了?”

    “第一次遇见你时,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问。”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说:“其实,原来这只是一个普通胎记,虽然也是这样细、这样弯弯曲曲的,但是那时是淡褐色的,而且分不出头尾……”

    五哥说,他拜蟒二爷为师后,蟒二爷拉过他的左手,用拇指抚过那里,不久之后,那胎记就开始慢慢起了变化——越变越黑,而且分出头尾来,由一条曲线变成了一条蛇的形状。

    真神奇啊!我不禁暗叹。“五哥,我能看看吗?”

    “行,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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