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一半的气力。
说到底,她只是个纤小的女子吧,娇弱的身躯不足以承受他不知分寸的索求欺凌,才会虚弱不堪的直接昏过去。他真的是个混蛋,没有考虑任何关于她的注意事项,不管不顾的只想要完完全全的侵占她,掠夺她,不论她究竟是喜还是悲,是好还是坏,一意孤行的强迫她,粗暴冷硬地凌辱她,甚至是,凌虐羞辱,以及,可以被冠以强奸罪名的恶棍做法。
黑暗中的她,仿佛隐匿在一片烟雾渺茫中,近在咫尺,却又咫尺天涯。盯着她线条柔软的侧脸,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捏捏她的脸。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他习惯在她睡着的时候小小的欺负她一下,拍捏她的脸蛋或者吻吻她的眼睑,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微妙快乐。而在今天这个不平凡的夜晚中,他的手停滞在离她的脸仅有几厘米的地方,手指逐渐收紧复又松开,他慢慢抽回手臂,脑袋中迷茫一片,披衣下床走到露台上俯视整个灯火通明的城市,突然感到空洞的虚弱,以及撕心裂肺的痛苦,为她,也为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冲动……都是我的错……”他缓缓地俯下身抱住脑袋,如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无助的蜷缩在露台的角落里,下唇泛白,失意而诚恳的喃喃话语湮没在黑暗中。他如此后悔,却又如此无可奈何。
这根本是个无法弥补的伤痛,他想他再也没脸去面对她的娇美容颜与光华耀眼的迷人笑容,他不配。他给她造成的创伤是永久的,时间也无力将它治愈。丈夫不信任自己的妻子,那他还能信任什么?!
房中的人儿轻缓地偏过头,慢慢睁开眼愣愣地盯着尚留有余温的床铺,突然无声的流下了泪水。二十岁后她变得爱哭了,无论是什么事,她都能哭得天昏地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眼前黑暗慢慢化为片片雪花状,她镇静地阖上眼,深知妈妈找她了。
记忆葱茏中,有某种东西,吱溜一声,迅速而狂妄的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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