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没错,她确是女儿身,而且正是阴差阳错抢占她人身体的许榕,她自几天前出了乱葬岗后,就一直在山林里打转。路痴,这唯一跟随她二十几年的错号,在这没有任何路标的原生森林里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姑娘的确聪慧,在下乃是学武之人,要比平常人敏锐些。”
“原来会武功。”怪不得比平常人恢复得快上数倍,不过看他说完也有些力不从心,她想起自己寻得的野山参,便
吃力的挪到他身边,用右手从胸前掏出一根洗净的山参,送到他嘴边。
看了看眼前的野山参,再看了看她在行动中一直没有动作的左手。“姑娘左手脱臼了?”
“应该是,肩关节处剧痛难忍,手臂也不听使唤。”看着她笑眯眯的回答,仿佛那只是一点小痛,对于陌生人的他,热情的给予帮助,此时此刻的她是那么温暖就像一团火焰般,让人甘愿深陷其中。
忙着喂食的许榕并没注意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期许“这野山参可是有深草之称,希望他有助于你恢复身体。”
“谢谢”他不再多言其它,静静的食完,尔后两人沉沉的坠入睡梦里。
两人一马围在篝火边,噼啪作响的星火,不甘寂寞的点缀这静谧的夜空。
翌日
一座古庙的后院,有棵数百年寿命的菩提树,其主干无比粗壮,目测要十数人手拉手合抱才能将其围住,而主干上伸出无数手臂般粗大的枝干,朝天空四面八方伸展开去。隐约看去仿若在这片神秘的东方大陆上空,织了一张坚不可摧的绿网,不被任何妖魔有机可乘。
一阵微风拂过,转眼间树上挂满了不同颜色的丝线,如天絮般随风起舞霎时好看,许榕情不自禁的上前抚摸,就在这时从树的后方传来两个女子的声音。
“你的丝线没有落地,看你的面相明明有着‘龙吟四海,凤飞九天’的尊贵之姿,而你的魂魄却不属于这片土地,所以你的丝线不能生根。”这女声和我救得那个男人的一样缥缈,不同的是,她的多了包裹人心的温暖,许榕暗想。
“天巫荣尊,小女子只是一介贱妓,怎可能会有尊贵之姿。”
“天巫?贱妓?等等。。。。。”这声怎么这么像自己现在身体的。
“咦、、、、、、我什么时候又变回原貌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变回许榕的样子,而且身体还是透明的,若隐若现,说不得一不留神就被神庙里的远古上神给震的魂飞魄散,看样子自己还是小心些得好。却也忍不住要一探究竟,便绕的树后,本想躲起来偷偷窥视的,又想自己现在只是一缕芳魂,她们也不得见。便放心大胆地斜靠在树旁,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你这身体面目的确是天命所归,就是不知容得下她还是你。”一身祭祀黑袍,天生白眉、白发的蒙面女子轻叹道。许榕想她应该就是天巫,她明明是看着另一个女子说,却好似看着自己。
正如自己所猜测的,另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娇俏少女,正是被她灵魂强占原主人,而此时的她俏丽如三月初开的粉桃,让人想要紧紧的捧在手心。
“多谢天巫关爱,贱妾身处红尘,本就是无根的浮萍,这丝线是为疼爱我的人所系,并不敢奢求太多。”显然她没有听出天巫口中的禅意,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许榕暗讨。
“也罢,我赐你一滴美人朱砂,虽然天书各命,但凭自己,却也是你我有缘,希望她能助你二人度过劫难。”只见被称为天巫的女子,食指轻点桃面少女的玉额,一颗鲜红欲滴的美人痣犹如新生。
突然额间如火烧般的灼痛让她面目有些扭曲。
“姑娘?姑娘?”是谁这么吵“等等,天巫我还有事请教。”
想要抓住那叫天巫的女人问清楚,但身体却被不停的摇晃,额间及肩关节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
”停、停、、、再摇我就晕了。”
“姑娘做噩梦了,方才见你疼的面目都扭曲了,而且不停搓额头”只见那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她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是在做梦,可那也太真实了吧。
“没事的,那跟肩膀的痛比起来算是小巫了。”她看了看左手以为还是难看的挂在哪里。“咦、、、、,我的手臂复位了?”许榕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我趁你方才搓额头的时候,已经帮你复位,所以你的关节才会那么痛。”
“谢谢”她一脸感激的看着他。
“对了,你们这里有巫女?”刚才梦境太真实了,就如同《红楼梦》里描写的太虚幻境一般,亦假亦真。
“有,而且是百年才出此一人,姑娘不知?”
“嘿嘿,孤陋寡闻、孤陋寡闻、、”
果真有此人的存在,那她口中的‘她’是指的自己?如此神力的人,不知能不能把自己送回现代,许容出神想着。
面对空白的未来,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既然现在知道天巫的存在,也许这是个不错的方向。
被冷洛在一旁的男人倒也识趣,既不打断她也不多问。让后知后觉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你元气已恢复,行动也无障碍,大过年的快回家去给家里人报个平安,那我们就此别过吧”虽然自己救了他,但毕竟是陌生人,不能奢望太多。
“还没请教姑娘芳名,在下独孤子佩”既然人家都自报姓名了,不回答就太小家子气:“许榕。”
“在聚首的年夜里,许姑娘为何独自一人呆在这深山野林?”看样子他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这我就无可奉告,我也不要求你回报我,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不是她不愿意告知,而是不敢说,告诉他自己前几日才死而复生的从坟坑里爬出来,怕是要吓到人家,即便是胆子大,但对于如此荒唐的事情怕是也很难理解吧,想到这就让她很无力。
远处马儿静静的衔着小草,不时回头望望,昨夜的篝火已熄了大半,缕缕细烟恋恋不舍的往空中飘去,贪懒得晨曦这才熙攘的洒落在脸上、手上,满山五彩缤纷的枫叶上。也调皮的染上不远处的男人身。
“我是杀手,这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许榕,继续道“我没有家人,现在连唯一的栖身之地也被夺走,如果回去那便是黄泉。姑娘认为我回该去吗?”没有任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