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安安确实哭不出来了,言桓已经彻底的无视她了,她…不知道怎么说要去厕所的事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言桓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客户交流着,也不管麦安安想怎么样了,他个人心里觉得麦安安绝对是个不懂看脸色的人。
忍到忍无可忍,麦安安苦着一张脸,几乎是咬碎了牙口,“言总…我…我想去一趟卫生间。”
麦安安肯定,今天是她最丢脸的一天了。
幸好,言桓够人道,愣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
麦安安连忙从贵宾房出来,然后去找厕所。不是贵宾房没有厕所,只是她不好意思去。
这脸皮子薄的代价就是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厕所,终于逮着一个问:“你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吗?”
她抓住的那个人猛地一个转身,麦安安立刻吓了一跳。只见眼前的人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脸,眼里满是愤怒。
“你在问我吗?”
声音很魁梧(表示麦安安太紧张不知道如何形容),麦安安呲着牙摇头。
凶神恶煞男一下就变了,将麦安安浑身上下的打量一番,“那你叫我做什么?”
“我没叫你。”麦安安忙捂住了双臂,“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
麦安安吸了吸鼻,再吸了吸鼻,似乎身后的男人喝多了酒,全部都是酒味。
“一身肥肉,也好意思出来。”身后的声音继续着。
麦安安突然感觉长得安全也好,没人对她有企图。
可她显然是太早兴奋了,因为身后的声音继续说,“今儿个大哥我大发慈悲,为天下男人做表率…走…”最后一个音落,麦安安整个人就被一扯,鼻息间,满是烟酒味。
麦安安连愣都没愣,立刻就将脚死命的一踩,然后抓住男人的手臂一咬,一个转身,人就脱离开了。
一脱离开,她也顾不得什么想要上卫生间的**了,直接朝着一边奔走…
她当然没看到往左边的那一角落,言桓有些错愕的眼神。
言桓先是送走了客户,这麦安安还没回来,就直接来找她了。本来看到那男人对麦安安欲行不轨他就要动手了,可没想到麦安安竟然三下两下的就解决了。
果然,胖还是有优势的。
也不知道麦安安是怎么横冲直撞的,总之,向来不懂方向的她,竟然一口气就跑到了先前的贵宾房里。
贵宾房内,空无一人。只留着她的包。这个天杀的老男人,又留下她一个人呢?
麦安安气闷异常,拿起了手机就要打言桓的手机,可那厢毫无反应。
麦安安口不择言的骂开了:“老男人,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我祝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时总,我祝你出门被车撞、喝水塞牙缝、吃饭噎…”
“麦安安…”言桓阴森森的声音从麦安安的身后传来,“你要是再说下去…我保证你今天晚上走回去。”
麦安安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转身,一微笑…“言总,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言桓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可麦安安刚才的话确实让他开心不起来。
今晚,他亲自送麦安安回去,可在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麦安安在下车之前,还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言总,其实我觉得时总真的很不错…”看到言桓冷冰冰的眼神扫来,麦安安提了口气,加上一句,“时总没和你在一起是时总的损失。”
“麦、安、安,你、可、以、给、我、下、车、了。”言桓一字一句道。
“我这就滚。”麦安安马上解开安全带,‘滚’出了车。
言桓的车绝尘而去,麦安安走到门口,再度成了悲剧,因为…她发现她钥匙还在言桓的车上。
刚才她在车上的想法是一停车就马上走人,然后开门,进屋。
和言桓才说了两句话,为解一个安全带,她就把钥匙给漏了。
打手机,人家那里根本不接通。
打时子瑗,要是老男人知道了,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到纪涵妮子那里?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这厢的言桓其实已经看到了麦安安打的电话,而且在下车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串钥匙。
今天他是不打算见到麦安安了,可这钥匙在这里,麦安安肯定是进不了房的。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言桓让人将钥匙送回去。
麦安安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好怎么办,要是她房间在二楼,或许她都一急之下爬窗户进去了。
似乎等了很久,又似乎才不到十分钟,麦安安的手中就多了一把钥匙,来的男人说,“这是言总让我送来的,麦安安小姐。”
麦安安瞪着那串钥匙,眼里满满的不置信,言桓这是良心发现?可今晚她的表现可是…差到极点了。
总算是有了钥匙,麦安安不用担心会露宿门口了。
这一晚,她又想起了那生日卡片。不知怎么的,就拿起了言桓写的那张,龙飞凤舞、恣意随态的那张生日祝福。
老男人…他是真的很喜欢时子瑗吧。
这一晚,麦安安足足写了五十张,到了凌晨两点才入睡。
相对于麦安安的‘勤奋’,言桓却是邀着夜阑风一起去了酒吧。
“喂,言桓,你想喝酒也不要到这个地方来喝行吗?”夜阑风不满的抿了一口不太入味的鸡尾酒。相对于这些酒,他偏爱红酒。
言桓沉默了好一阵才回答,“这里比较热闹。”
夜阑风看他像是在看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你…会喜欢热闹?你不是有那什么轻微洁癖吗?你就不怕你喝的这个杯子是别人用过的?”
言桓家里的杯子,都是崭新的。就算是他自己用过的,也会消毒。这也算是他洁癖的一种了。
“放心,这个杯子我可以保证没有用过。只是觉得家里太安静了,想出来听听热闹。”言桓毫不犹豫的再吞了一口酒,似乎他手里的根本不是酒而是水。
夜阑风想了想,还是伸手将言桓手中的酒给拽了过去,“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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