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们,情绪略微激愤道:“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如果少风把他的财产和股份都给了果果,那你们为什么不在少风刚死的时候把它们拿出来呢?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你们手里的财产书和录影带分明就是你们伪造的!”
“我们也是遵照郑少风先生的意思。就算你们向法院起诉,最后还是一样的判决。”
“爸!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少风不可能把他的股份和财产都给了果果。”夏忆的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郑仲雄看着跺脚的夏忆,推开老板椅走到律师身前,律师意会地把遗嘱递给郑仲雄,郑仲雄慢慢的翻阅着遗嘱,笔迹确实是少风的,他闭目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遗嘱是真的,不是伪造的。”
夏忆快步冲到郑仲雄的面前,失去理智地咆哮道:“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夏忆猝然夺过律师手里的遗嘱,果果和律师急忙上前阻止她撕碎遗嘱,而郑仲雄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什么话也不再说。
就在现场一片混乱时,邢奎和周文宇蓦地走进了会议室,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夏忆定定地看着几位警察,文气的律师趁机夺过她手里的遗嘱,然后整整自己的西装。
邢奎直视着夏忆说:“夏忆,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勒索案有直接的关系,请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
夏忆知道邢奎的意思,神色惊慌地对他说道:“跟我没有关系!所有的事都不是我做的!勒索果果和少云的人是夏国语,你们要找就去找他!”
“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知道,请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邢奎的话不容夏忆分说。
“我是不会和你们去警察局的!”
“带走!”邢奎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警察说。
“你们放开我!我不和你们去警察局!你们放开我!”要是这时有人推开会议室的门肯定会缩回去看看外面挂着的提示牌,看看它上面到底写的是“会议室”还是“精神病院”,因为夏忆此刻失常的举止和疯了的人并无差异。
邢奎看着他们架着夏忆出去后,走到郑仲雄的身旁,俯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别急!下一个就是你!”说完,嘴角泛起淡淡的冷笑,有种事在必得的感觉,转身和周文宇走了出去。郑仲雄看着出去的他们,嘴的两边诡异地弯了起来,果果看着诡笑的他,强烈的寒意奄然渗到了骨子里。
“那我们接着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律师毫无人情冷暖地说着,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的确,和他们是没有关系。
“当然要接着处理我们之间的事!”郑仲雄“热心”地走到果果的身旁,俯在她耳畔渗骨地阴笑道:“我们很快又会是一家人了!”郑仲雄挺直身干呵呵地笑出了声,受到惊吓的国泽迅疾地握紧果果的手,看着皮笑肉也笑的郑仲雄浑身筛糠。果果凝视着郑仲雄,她很肯定,他们不管再怎么防备,郑仲雄都会无孔不入!
“果果,我们什么时候走?我不喜欢待在这里!我肚子饿了,我要吃早饭!”国泽恳切地看着神色凝重的果果,时不时摇晃着果果的手,就像七八岁孩童向父母撒娇一般。
郑仲雄“慈爱和善”地看着只有七八岁智商的国泽,国泽也表现出与智商相仿的举动,躲到果果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偷窥着郑仲雄。
郑仲雄忽然语气温柔地说道:“果果,你带国泽去吃饭吧,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所有人都定定猜忌着郑仲雄,他对待果果的态度似乎转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此刻笑的是那么的和善,让人从骨子里对他产生戒心。果果对国泽说了几句话,国泽点点头,紧紧地握着果果的手。果果本以为郑仲雄会为难两位律师,没想到他督促下属迅速地配合着两位律师,原本需要一个上午办理的事情,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搞定了。
“郑先生谢谢你!我们就先告辞了!”
果果兄妹正欲跟着律师走出郑仲雄的办公室,郑仲雄就温和地叫住了她,笑着对她说:“果果,你以后就是郑氏集团的大股东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就问少云,或者问我也可以。郑氏集团以后就指望你和少云了!”果果听着郑仲雄的笑语,心里有道不清楚的惶惑,她从郑仲雄的眼眸里什么都读不出来,她告诫自己一定要谨防郑仲雄,不可以让什么噩耗再发生在国泽和谦炜身上!
“果果,走吧,我肚子很饿!”国泽摇晃着果果的胳膊说。
果果没在多想,带上门走了出去,离开了郑氏集团。上车时,果果回头仰望着宏伟耸立的郑氏集团,原本笼罩在它上空的乌云褪去笨拙的灰衣,穿上轻巧的白衣。国泽在车窗上“咚咚”地敲了几下,愣怔的果果回过神,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开离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该来的总要面对!
果果的手机在口袋里唱出悠扬的歌声,她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陌生号码,正要挂掉电话,倏地想到邢奎对她的叮嘱:要是夏国语向你打来电话,你一定要想办法拖住他!思索之后,果果带起耳机滑动接听键,对方先讲话了,语速急迫:“果果,是我,夏国语,我们明天可以见上一面吗?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只能你一个人来!”夏国语的语气忽而很轻,轻到一阵风都可以吹走。
“我们今天不能见面吗?还有,你昨晚对我说郑仲雄有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今天不可以,等我做完我的事我们再见面,到时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夏国语说的很肯定,不留给果果反驳的机会。
“夏忆被警察带走了!刚才的事!”
“警察当然会那么做,她是最后一个和我通电话的人,况且,我是她的亲哥哥!”夏国语嘎然不语,果果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气声,顷刻,他又说话了:“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因为此时此刻的我非常了解你和少风当初分袂的无肠可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比死了还难受!”说罢,夏国语已经泫然泪下。
“发生了什么事?”
“她……她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我和她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果果听到嘤嘤啜泣的夏国语,想说一些劝慰的话,但是她欲言又止。
果果听到电话忽然挂掉的“嘟嘟”声,泣不成声的夏国语挂掉了她的电话。果果心想:夏国语说的她是谁?
果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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