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妹妹,你可不要冲动,凡是都要冷静!我的未来可掌握在你的手里!”夏国语说。
“他们现在有把柄在我的手里,我再也不会寄人篱下了!”夏忆得意忘形地说道。
“你现在有证据吗?”
“没有!”
“空口无凭,就算你当着全世界的人说郑仲雄霸占郑少风的财产,有人会相信你吗?肯定不会,弄不好他们还会反咬一口,借此把你赶出郑家!你现在在他们的眼里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过你得尽快找到那份遗嘱,郑家一半的财产和我们是无缘了,但是只要你拿到那份遗嘱,28%的股份我们势在必得!”夏国语在电话那头出谋献策道。
“我有一个好注意!我不可以当面和他们对质,不过果果可以呀,我们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果果,让她去问郑仲雄!”夏忆宛如茅塞顿开地说道。
“要是果果知道了这件事,张海天他们也会知道,以海天的火爆性格,他肯定会去找郑仲雄理论!郑仲雄立马会撤销对果果的控告,你也会被一脚踢开!所以我们一定不可以轻举妄动!明白了吗?”
“知道了,关键时刻你还是挺能靠得住的嘛。”夏忆冷笑一声,诡异道:“你们这对老奸巨猾的狐狸,等着享受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吧!”
今天的雨是越下越大了,也刮起了狂风,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起来,没有了以往的喧哗,显得格外的安静。但是警察局里却显得很拥挤,也很喧哗。果果和思颜已经在警局等了快一个小时,刑奎和周文宇在她们来的几分钟前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忙赶了出去。果果站起身,走出邢奎的办公室,专注地凝视着一位审问小偷的警察。
“你来警察局的次数能不能少点?说吧,这次又偷什么了?”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出头,骨瘦如柴、尖嘴猴腮、头发齐肩,而且头发染的颜色还不一样,脑勺后面的头发染的是金黄色,头盖顶染的是冷光银,额前的头发染得是紫色,左耳还戴着一个耳坠,昏昏欲睡地看着审问着他的警察,好像丢了魂一样。审问的警察站在他的跟前,更加衬托出警察的英俊潇洒。忽然,警察拍了一下桌子,他立刻清醒不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其实也没有偷什么,就是偷了一辆汽车。”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听的很清楚。
“果果!”果果转头看去,邢奎和周文宇喜上眉梢地走了过来,随后跟着他们走进了办公室。
还没等他们坐下果果就焦急地问道:“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快了!”邢奎揭开办公桌上的水杯盖,里面空旷旷的,就像一口缩小的枯井。
“你们好,我是果果的律师,思颜!”思颜伸出她的手和邢奎他们握了握。
“我是邢奎,他是周文宇!”邢奎介绍道。
“我们这次来是希望你们可以提供一些证据。”
邢奎看了一会思颜,道:“从早吧当天的监控录像里,有个人在少风的车前徘徊许久,而且那个人你们也认识,他是夏忆的哥哥夏国语。在郑氏集团里有少风28%的股份,他们兄妹对这28%的股份可是垂涎欲滴。而且,夏国语那时的出现,我们认为这不是……”
“那你们怎么不抓住他?”果果急了眼,打断邢奎的话说。
“少风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夏国语这段时间只是在汽车的四周徘徊,但也不排除他的嫌疑。在此之前,少风有一段时间和你在一起,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在你们肌肤之亲的时候对少风的汽车动了手脚。所以也不排除你——果果。”
“你们怀疑我?”听了邢奎的话,果果的情绪不免有些激动。
“我们在你别墅的监控录像里找不到当时的录像,很显然,有人删掉了那时的录像!”
“你们怀疑是果果删掉了录像?”思颜问他们。
“海天除了在你那天喝醉的时候去过你家,还有什么时候去过?”邢奎怀疑的人还真多,又多出一个,不知道他怀疑的下一个人会是谁?
“没有!”果果低头在脑袋瓜儿里搜索了一会肯定地说。倏然,她又说:“海天有我家的钥匙,不过我不知道它从哪来?”
“你们该不会也怀疑海天吧?”思颜看着他们又问。
“你们不需紧张,我们只是和你们开一个玩笑,我们在果果别墅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一个身高和体型都和夏国语很符合的人,不过,看不清他的面貌。少风不是意外的出了车祸,有人蓄意谋杀!就算郑仲雄再怎么诬陷果果,我们也有证据证明果果和国泽不是凶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思颜乐不思蜀地问着邢奎和周文宇各种问题。几个小时后,几个人熟络起来,仿佛失散多年的莫逆之交。
思颜可人地看了果果一眼,莞尔而笑地说:“谢谢你们!走吧,我们请你们吃饭!”
果果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嫣然微笑道:“现在刚好是吃饭的时间,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厅!”邢奎和周文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果果和思颜拽了起来,他们看着两位美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于心不忍,和她们走出了警察局,步行走进一家看起来就贵的要死的西餐店!
而此时,少云正在房间里彷徨踱步,他忽然大步走到门前,刚拉开门就被保安和颜悦色地“请”了回去,“哐当”一声,他震怒地甩上门。他走到窗户前往下看去,楼下站着十几个保安。他盱衡厉色地拿起触手可及的花瓶,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窗户摆出打保龄球的姿势,遽然,玻璃碎了,他听到花瓶摔碎的沉闷声,他走到窗户前俯视着保安们,被花瓶砸到的保安趴在地上,估计被砸昏了!保安们忽然都仰望着窗前的少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把砸昏过去的保安抬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是什么东西摔碎了?”管家听到声音跑出来问保安。他们都没说话,往少风的窗户上看去,管家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少云站在窗户前,窗户被砸了一个大洞,管家也没辙,喟然叹气。看着摔得粉碎的花瓶,管家大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捡起破碎的花瓶,之后便离开了。
少云把价值连城的壁画从墙上拆了下来,环视着房间,目光忽然停留在未生火的壁炉上,怡然自得地走过去,举起壁画抡了下去,画框摔烂了,里面的画却安然无恙,他又猛力地抡了几下,壁画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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