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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你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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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变故(2)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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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天不知所措地看着愤激的果果,扣上衬衫的衣扣磕磕巴巴地说道:“果果……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很早就已经喜欢你……”海天激动地走向果果,果果勃然作色,犹如发怒的狮子嘶吼着海天,嗔责地掴了自己一个焦雷般的耳光,她正欲掴第二下的时候,海天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她恶狠狠地斜视着海天,恨不得食肉寝皮。海天忽然把果果紧紧的拦在怀里,任凭果果的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他也不愿意放开,眼泪婆娑且声音沙哑地对她说:“你要打就打我,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心犹如刀割……”

    果果痛心疾首地推开海天,她的指甲里都是晓海的鲜血,宛如腊梅般娇艳似火。她咆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亏欠少风的已经够多了!”果果恍然大悟,轻哼一声,睥睨着海天,说道:“我明白了,你是郑仲雄派遣来的吧?你们还真是沆瀣一气!我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白痴,一个内心龌龊的人怎么会全心全意去喜欢一个人呢?你演的真好,不去当演员真是暴殄天物。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报纸肯定会刊登我和你在机场和医院的事,甚至是……他们都会认为是我和国泽铺谋定计害死了少风,你们这是为虺弗摧,为蛇若何吗?我很庆幸锦希,她离开你是对的!”

    海天本来是想说:“果果你冷静冷静,我这么做对我,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但他没有,他语气温柔神色无辜,恳请果果好好听他解释:“果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郑家派来的!爱你的心蒙蔽了我,我一直认为日积月累的尘埃会掩埋我对你的爱,没想到一阵飓风吹走了它们,让我对你的爱无处藏身。我不否认,医院的那帮哜哜嘈嘈的记者是我打的电话,起初我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

    “你认为你现在所说的话我还会相信吗?请你现在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此生我都不想再见到你!”果果的指甲狠狠地插进掌心里。

    “果果,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海天急红了眼,急切地希望果果听进去他的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态,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滚!”见海天怔怔杵在那里,果果拿起床头的台灯扔了过去,海天迅捷地躲开了,台灯的灯罩被撞的支离破碎。海天手足无措地看了一眼激愤的果果,他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等果果冷静之后再说吧。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站在别墅外,海天悔恨地叹着气,凝眸着卧室的窗户,果果没有站在那里。他暮气沉沉地底下头,慢悠悠地离开了别墅。

    八点的丽日挥洒着温和的阳光,昨夜的沆瀣依旧停留在花叶上,果果愣神地抱着少风曾经枕过的枕头,意惹情牵的眼泪已经侵湿了一大片。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枕头上的枕套撕下来仍在了地上。她放下枕头,犹如幽魂般飘进浴室,迫不及待地站在喷头下面打开水龙头,寒体的冷水“哗哗哗”地从喷头里喷了出来,她拿起搓澡巾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搓着每寸肌肤,白皙的皮肤渐渐的泛着红色,接着鲜红的血从皮肤下渗了出来,她搓掉了一大片皮。

    手机突然悲伤地嘶吼起来,果果对它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任凭它在卧室里哀丝豪竹:“想你,我太想你了,就算我痛到被撕裂,就算我死去,我的爱会一直祝福你的幸福。累了,就回头,我一直会在那里,为你留在那里……”

    眼泪,悄然无息地流进果果的嘴里,果果已经忘记它起初的味道,只尝到它此刻的味道,它是毛骨悚然地苦,栗栗危惧地血腥。果果太想少风了!搓澡巾忽然掉在了地上,果果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的滑落,然后嚎啕大哭起来,她委屈,她难过。哭累了,她怔怔地坐在地上,看着血水潺潺地流进下水道。血痕——清晰地印在墙壁上。

    “头,果果的电话打通没有人接!”周文宇焦心地看着邢奎。

    邢奎看着焦心的周文宇,他没有说话,拿起转椅上的外套大步流星走出警察局,开着黑色的吉普车和周文宇焦灼地驰向果果的别墅。

    哗哗的水声噼里啪啦地击打着浴室的地面,果果失魂落魄地垂着头,心猿意马地想着少风和海天对自己说的话,心焦地叹着气。卧室的手机忽然又唱起哀丝豪竹的歌曲,可哀思的声音依旧还是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果果,她此刻犹如站在北极一样,凛冽的风“呼呼”地吹啸着她赤luoluo的身躯。

    “头,还是没有人接!”周文宇忽忽地看着邢奎。

    邢奎和周文宇同时往后退了退,猛戾地撞击着门,三下五除二,门被撞开了,他们仓皇地向楼上跑去。周文宇拨着果果的电话,声音从卧室里面传了出来,他们走了进去,卧室里面乱七八糟,衣服零乱地扔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台灯安静地躺在地上,等待医护人员的救治。浓浓的怪味刺激着邢奎和周文宇的鼻子,邢奎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大步走了过去,血已经凝固了。他环视着卧室,不见果果的踪影,噼里啪啦的水声忽然传入他们的耳朵里,他们焦心地走进了浴室。看着失魂落魄的果果赤luoluo地坐在地上,周文宇关掉喷头的水龙头,邢奎脱下自己的外套遮住果果赤luoluo的身体,从架子上拿了一条干毛巾递给了果果,周文宇走了出去,小会,他拿来了果果的衣服。

    周文宇指着墙壁忽然对邢奎说:“队长,你看墙面上的血迹,她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

    邢奎没有回答周文宇,方才为果果遮盖衣服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遍体鳞伤的果果,她的指甲里残留着殷红的血迹,要是哗哗的水没冲掉地上的血迹,估计这里现在已是一片猩红。

    “张乐,找到少爷了吗?”张有财似怒非怒地看着大汗淋漓的管家问。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张有财一眼,嘴唇嚅动,想要说话,但是又咽了回去,然后递过今天的报纸,诚惶诚恐地看着张有财。张有财看着天花乱坠的文字,猛拍着桌子,刚刚沏好的茶水也从杯子里荡在桌子上,撕碎报纸叱呵道:“这些媒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张乐,立刻去把少爷找回来!”

    “是,老爷!”

    “请拿一份今天的报纸。”思颜蔼然地对报亭的老板说。

    思颜接过报纸,愣怔地看着头版,果果怎么可能是海天的未婚妻?报亭老板叫了一声凝滞的思颜,她回过神,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报亭老板,几步走到车前坐了进去,看着媒体的无稽之谈,气愤地把报纸扔到后座,开车急速地赶往果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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