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赤。裸着脚,踏在了满地的樱花上,全身是一片白,连长发都是银白色的。她微红的双瞳不泯,眉紧紧皱着,还流着泪。
下一秒,她站在一家门口,屋内是几个人的尸体,她静静看着,胸前还有一摊血迹。一个男孩动了动,他的脖子那边的衣襟上有一滩暗红的血,他睁开眼睛吃力地爬起来看向眼前的女子,从女子身后走出了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男孩,他正微笑着。
“快。。。跑。。。”男孩颤抖着。
接着视线开始模糊,他最后交叫出了他的名字:“一缕。。。”
【视线转回现在。】
零紧紧按着左瞳,似是想什么想得头疼,然后被她的声音唤回:
“今天人真少啊。”优姬望了望周围寥寥无几的人。
树上坐着的念和汐微笑着,用眼神交流:
“他想到闲姐姐的事了?”:念。
“是,看起来还挺痛苦的。”:汐。
“那个悲惨的回忆吗?”:念。
“被夺走的不止是他的父母,连他的弟弟都不知所向了呢。”:汐。
念沉默。
“因为明天是考试日啊。”零放下了手,将目光投向远方。
“原来如此。。。”优姬炸毛:“成绩最差的班级到后台跑腿,舞蹈节都不能参加。。。
说着,她的头上冒出了幽怨之气,走开了。
“就那么想去吗?”零无奈地说道。
优姬再次扎毛,背过身,对着零,手舞足蹈地说:“啊。。也不是。。你看。。我们还有站岗的工作,因为班长罗里罗嗦的,就是在想该怎么办才好呀~”
念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考试了吗,真无趣。”
汐戳了戳念柔软软的脸颊:“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啊?~”
念顿时黑线。
“嘎吱——”念和汐看过去,以玖兰枢为首,一排精英走了出来。
优姬连忙跑到了一边与零一起,为精英们让开了道。
就玖兰枢走到优姬身边的时候,优姬鞠了一躬,枢温柔笑了一下,然后冰冷冷地看向后面沉默的零。
念皱眉,别过了头。
汐微笑,拍了拍她的头。
“真安静啊,要是一直都如此的话就好了。”架院晓与蓝堂英并肩,扛着一本书。
而蓝堂则将目光转到了走在最后的红·玛利亚。
“是发现什么了吗?”念轻声说着。
汐笑笑:“不会吧。”
“还很在意吗?”晓看向英。
“不止是我。”他们经过零,似乎就是说给他听的。
红玛利亚微笑着从零身边走过,走到优姬面前时停了下来,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一把被零拽过去。
【过后。喷泉。】
“稍等,到底怎么回事啊。”优姬揉着刚刚被零拽的地方。
零却似乎没当回事,说着:“我应该说过的,别靠近那个女人。”
念才摘下一朵花,嗅了嗅。
“所以说,为什么。。。”优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零打断了:“不要再说了。。。跟那个女人,不要再牵扯更多了。”他皱眉,语气里貌似还有点厌恶的感觉。
默默走到优姬身边:“算我求你了。。。”然后走开。
念用余光看着他,向他的相反方向走去,汐跟了上去,都独留优姬一人。
【夜晚。理事长室。】
优姬拿着笔,手撑头,发呆。
沙发上的汐和念望着笔记本,脸却黑黑的。
“优姬!你又在发呆了。”坐在优姬对面的理事长望着她,优姬这才回过神来。
“对。。对不起。”开始用功。
理事长站起身指着优姬的习题:“说了很多遍了,要把这个x的值代入这里。”
“呃。。为什么?”优姬痴呆。
“呃。。怎么这都问。”果然是父女啊。【黑线ing】
零站在了门口,扫了一眼看书的念,望向优姬。
“锥生君,来得正好,这次也拜托你了,明天就是真正的考试了,她这样子明天交的卷子肯定全白啊。”理事长对向零。
“好吧。”零淡淡回了一句。
“那么,拜托你了,我该替你们去巡逻了。。”理事长拉了拉手套,走到零旁边道:“哎呀,锥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嘛?”
“不,没什么。。。”零看上去心不在焉呢。
理事长微笑:“是吗”然后便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优姬始终没有动笔,还时不时看向一直紧握脖子的零。
“不舒服吗?脖子。”
“被那个女人咬过的地方,在痛,那一夜并没有被我遗忘,四年前,卑劣地玩弄我们兄弟俩。还将我家化作血海的,那个女人!”
某汐内心:这人真没礼貌,对主人的称呼竟然是如此不敬。
优姬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手摸着零的手:“总觉得好奇怪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零。”
这不是完全把他们两个当做空气吗,念皱眉,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这里来了”念看着那座断桥,那栋亮着灯的旧宿舍,走了过去。
“呀,念,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刚进去,就发现玛利亚坐在二楼的栏杆上。
“闲姐姐。。。”
她跳了下来,走到念面前,轻抚脸颊:“今天有许多人回来哦,所以念你还是先上楼吧?”
“哈?”念没听懂:“许多人是指?”
红玛利亚笑着没回答,念只得走到了二楼。
那个熟悉的银色碎发。。但,他不是零。
“零的弟弟?”念自言自语。
她望着他脸上的面具,移开目光。
“吱嘎——”是门开的声音,念将目光看去,是零啊。
“没错,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因为,有羁绊的存在嘛,现在,只有那个能填满内心的空洞。”她的声音此刻变得冷冷的。
零直走到玛利亚面前,托着她的后脑勺,将血蔷薇之枪对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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