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天的早晨,苏茜对着桌子上的一盆石生花发愣,白健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这情况忍不住冷嘲热讽死命的挖苦。
“呦!某些人这是要学林黛玉啊,悲秋伤春愁容不展的,干嘛只是盯着看啊,拿去门前那小花坛里埋了不是更好.;.;.;.;.;.;”
苏茜抓起手边的文件夹以光一般的速度直接砸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白健同志身体快于大脑本能的侧了一下脸,眼前有一黑色物体飞过,一阵冷风嗖的一下擦过头发窜了过去。
幸亏这几年在她身边被打多了,反应能力早就练了出来,不然还真是后果难以想象。
白健同志回头看着那挺尸在地上的文件夹,连连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
“喂,苏老二,你看到我头上的汗了吗?这不是因为热而流出来的,而是冷汗,你知道刚才你扔的物体有多大的杀伤力吗?你是想要杀了我吗?!”
苏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谁让你大早晨起来的嘴巴就犯贱,活该!再敢乱说小爷就用胶带绷上你的嘴!”
白健默默地不说话了,苏茜向来说到做到,这点他还是清楚的。于是呼大早晨起来就饱受惊吓生命刚刚受到严重威胁的白健同志像个憋屈的小媳妇似得,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说,喂,苏老二,你干嘛盯着这东西看啊,不就一盆植物吗?你又不是食草动物,再怎么看也不能给你吃了!”没一会儿白健同志就一副我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的样子,主动搭起话来。
苏茜飞过去一个刀眼“你刚才叫我什么?”
额.;.;.;.;.;.;
“.;.;.;苏爷.;.;.;”
原来星希因为脚受伤打电话来请了几天的假,苏茜知道她是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根本没人可以依靠,所以很担心她现在的情况。
白健倒是觉得稀罕,不是他不关心星希,而是他从没见过苏茜跟谁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建立起这样深厚感人的革命友谊的,虽然说她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知道苏茜其实不怎么喜欢交朋友。
可见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奇怪的很,女人之间的友谊更是在很多时候都让人无法接受。就像是小时候女生之间有一种友谊叫手扯着手上厕所,而男生却根本没见几个人做过一样。
星希面对着手机左右为难,思索着该怎么开口。
实话告诉苏茜,说自己现在住在一个男人也就是她口中的文大哥家里?
不行!
这事会说不清的,就算撒谎说租房,苏茜也一定会通过她姐夫知道各种消息的,说不定还会引起a市路边社的注意传出一段风花雪月什么的,而且很明显——文大律师是不会帮她圆这个慌的!
可是她要怎么办?这几天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星希看了看玻璃上的水滴,今天早晨就开始落雨了,又弱弱的把头转向了文宇成的卧室,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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